第874章 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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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PUA,韓佑不知道自己打沒打出暴擊,他只是覺得周賁直到現在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小院的門是開啟的,陸百川等人蹲在外面,深怕韓佑一激動再將周賁怎麼樣了。
其實除了王海外,其他小夥伴有些無法理解,無法理解韓佑為什麼如此鄙夷周賁。
韓佑也不想解釋,這種事沒法解釋。
他無法告訴大家瀛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種族,將來又會幹出什麼樣令人髮指的暴行。
關於這件事,他是孤獨的,無法與人訴說,因為這些事還沒有發生。
即便孤獨,他依舊堅持。
當侵略者來犯時,肯定會有帶路黨,會有叛徒,走狗,他們甚至比侵略者更可恨。
所以韓佑最恨的除了瀛賊外,還有與瀛賊相交甚密的人。
周賁已經表現出這個苗頭了。
東海世家,和瀛賊串通,殘害大周子民,這些世家組成了一個民間組織,叫做藍衫學舍。
周賁,應該是加入了藍衫學舍,並且將裡面的人引為至交好友。
那麼,東海世家可以說是叛徒走狗。
韓佑無法忍受的是作為一個皇子,周賁的蠢,蠢到了極致。
一個皇子,不為宮中考慮,不為國朝考慮,不為百姓考慮,竟然和一群走狗叛徒玩到一起去了,這不是蠢是什麼?
要知道這群走狗和叛徒侵犯的應該是周家人的根本利益,皇權利益,周賁這個皇子竟然站在對立面上,可想而知有多蠢。
“最後再問你一次,藍衫學舍中,到底有哪些世家,有多少瀛人,又是什麼身份。”
周賁搖著頭,不說,不解釋,執拗著,執迷不悟著。
“好。”韓佑衝著院外平靜的叫了一聲:“陸百川。”
每當韓佑直呼小夥伴其名的時候,無人會嬉皮笑臉。
“末將在。”
陸百川匆匆走了進來,看了眼韓佑,沒有單膝跪地,因他不知韓佑要下什麼命令。
“命人將他送回京中,讓他居住在被查抄的陳府,你再入宮一趟告訴陛下,如果我去東海的話,趙王殿下不應回東海封地,就在京中生活吧,至少在我回來之前讓他留在京中。”
“是。”
“還有…”韓佑揉了揉眉心:“和陛下解釋清楚,如果我去東海,一定會殺很多人,所有該死之人,我都會殺,所以…趙王殿下還是居住在京中吧。”
陸百川欲言又止。
韓佑說的已經很直白了,一旦去了東海,將會把那些魍魎鬼魅全部斬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周賁的好友,也很有可能…雖然該殺,可他們所犯下的過與罪,不如周賁,如果周賁回東海,韓佑會很為難,如果一碗水端平的話,他就應該連周賁都弄死!
“好。”陸百川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他相信老八會理解的。
“本王不留京中!”
狼狽不堪的周賁低吼道:“本王要回封地,你憑什麼…”
“住口!”周統衝了進來,一腳將周賁踹倒在地:“你回不回封地,少尹說了算,陛下說了算,唯獨你說了不算,給老子閉嘴。”
“帶走,我不想再見到他,還有,放出訊息,京中,京中的任何人,誰敢再接觸周賁別怪我韓佑不客氣,誰都不行!”
陸百川與周統齊齊應了一聲後,生拉硬拽將周賁帶走了。
臨走時,周賁望向韓佑的目光並沒有憤怒,只有不解,濃濃的困惑和不解。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想通,為什麼主導自己命運的除了父皇,還有韓佑?
“阿追。”
“來嘍。”
江追走了進來:“咋地了。”
叫名字,大家知道有正事,叫外號,嬉皮笑臉。
“去鴻臚寺一趟,說我想見少卿邵宏,詳細的瞭解一下關於演武的事。”
“要不要寫個帖?”
如今的江追也成熟了不少,如果是韓佑直接去鴻臚寺的話,自然不需要拜帖,本就是公務,加之韓佑的身份。
可要是讓一位少卿過來的話,直接知會一聲,和呼喚自家狗似的,於情於理說不過去,而且山莊在京外,路程稍遠,一來一回快一個半時辰了,對方好歹是少卿。
“什麼都不寫,就說我要見鴻臚寺少卿邵宏。”
“那要是不來呢?”
“不來就不來,你讓人去就是。”
“哦,這就去。”
江追也走了,韓佑看向風白:“最近不要跟著我亂跑了,勤練箭術,演武靠你了。”
“謝少尹栽培。”風白重重點了點頭,找地方練箭去了。
除了王海外,其他人都離開了。
王海給韓佑泡了杯茶,不太確定的問道:“少爺,您是要收拾鴻臚寺?”
“試探一下。”
韓佑如何不知連個帖子都不寫就將一位少卿叫過來不合規矩,他是有意為之。
上次去鴻臚寺,少卿邵宏的姿態擺的很低。
再往前說,他在太乾殿外收拾東方鑑的時候,鴻臚寺寺卿章文定是第一個跳出來為他搖旗吶喊的。
不說這兩件事,之前搞了吳勇,鴻臚寺一直沒開過口,也從未針對過儀刀衛和他韓佑或是韓府。
不過這並不代表什麼,朝堂,朝臣,就是這樣,平常和你稱兄道弟,有意無意間幫著你,並非是為了你好,反之,在你陷入窘境的時候跳出來表面上拉你一把的,也未必是朋友。
這也是韓佑最近才想明白的道理,從老爹當初擔任京兆府府尹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
以前韓佑認為老爹是孤臣,朝堂上一個朋友都沒有。
錯,大錯特錯。
工部尚書周正懷、兵部左侍郎黃有為、太僕寺寺卿徐文錦,還有大部分兵部將領,這些人都敬仰老爹,敬仰萬分。
可老爹在朝堂上多次被彈劾,多次被找茬,在京中名聲都被有心之人搞成的臭不可聞了,這些人跳出來幫助老爹了嗎?
並沒有,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想幫老爹,反而正是因為想幫老爹才沒有跳出來。
試想一下,如果在朝堂上有人攻訐京兆府府尹韓百韌,下一秒,一個尚書、一個侍郎、一個寺卿,以及一大群將軍好幾十號人出班,據理力爭,乃至無理也要無條件的支援韓百韌,天子會怎麼想,其他朝臣會怎麼想,天下人會怎麼想?
他們會想韓百韌結黨營私,會想著明明是文臣的京兆府府尹,不顯山不露水,竟然交好了那麼多京中將領!
這如何不讓天子忌憚,如何不讓朝臣忌憚。
這些人都是人精,朝堂上攻訐韓百韌的事情,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過小錯,不會令韓府傷筋動骨,京兆府府尹繼續幹著,被人罵又不會少塊肉。
再舉個例子,他韓佑要搞別人的時候,除了關係好的人外,還有一些根本毫無交情的人蹦躂出來幫他一起搞人,這正常嗎,不,不正常!
兩個字,捧殺!
從之前太乾殿門韓佑打了個響指群臣就對東方鑑群起而攻之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除了平常交好的那些臣子外,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對東方鑑喊打喊殺。
他們看似是給韓佑面子,內心裡,又何嘗不是用心歹毒。
一個臣子,在朝堂,在京中,在國朝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天子會如何想,其他朝臣會如何想。
所以說,朝堂之上,敵友難辨,對於鴻臚寺,韓佑需要試探,他想知道鴻臚寺和藍衫學舍,和東海,和瀛賊有沒有關係,有沒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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