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刀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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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大帥府,韓佑簡單的吃了兩口飯回到了臥房,俯首案牘之上。
之前來的那個死太監唐密,昨日走了,走之前韓佑問了一下京中的情況,三省制的人選還是沒公佈,名單應該是定下來了,恰逢南關的事這才耽誤了,大捷軍報送到京中後這事應該也會塵埃落定,就是不知除了侍中外,中書令與尚書令的人選是誰。
人在南關,韓佑還是很在意京中的事,不想承認又也不得不承認,到了他這個地位,朝堂上的高層人員變動與他有著很大的聯絡和影響。
個人角度來看,韓佑希望錢寂能夠掌管中書省擔任中書令,至於沒什麼太大實權光得罪人的尚書令就無所謂了。
提起筆,幾乎每夜都寫信的韓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寫什麼了,該問的都問過了,該說的也都說過了,該開的都開的差不多了。
放下了筆,韓佑回到床榻上躺下,思考著。
朝廷對南地的控制力太差了,應該留一些人手組建儀刀營。
想到這,韓佑坐起身,又在小冊子上寫了幾個拼音。
小冊子上好多內容都是拼音,畢竟上面不少機密,除了趙家趙甲卒“交易”外,趙熊也在謀劃著關於南地世家隱戶的事。
韓佑躺下合上雙眼,安靜的躺著。
更夫敲打梆子的聲音傳來,亥時九點到了,韓佑猛然睜開眼睛,眉頭不自然的皺在了一起。
又躺了一會,韓佑起身望著昏暗不明的火燭,眉宇之間的擔憂之色更濃。
“少爺。”
外面傳來了王海的輕喚聲:“城關還未沒信兒。”
趙甲卒出關,“交貨”地點與時間都是確定好了的,如伏魚象所說,如果不出岔子的話,入夜之前肯定能回來,如果中間沒耽誤的話下午就應該回來了。
除了兩千趙甲卒外,還有江追、風白以及八名雜兵,他們將會脫離大部隊進入深山接觸幾個外圍的部落。
韓佑連外袍都沒有穿,快步走出了房門,走下臺階的時候將王海背後的短刀抽了出來。
王海猶豫了一下:“少爺,要不要再等上片刻?”
“不出意外總是會出意外,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
韓佑罵了一聲,徑直走向了帥府後方的廂房。
兩名守在月亮門的雜兵躬身施禮,韓佑殺氣騰騰的走了過去,王海揮了揮手,讓兩個雜兵離開。
來到毫無光亮的廂房門前,韓佑一腳將房門踹開,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側躺在床榻上的司空昭睜開眼睛,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神色波瀾不驚。
還有沒有點燃火燭,回身一腳將房門踹上,藉著月光望向司空昭,語氣陰冷。
“兩千人,精騎,一夜半日可到。”
韓佑將短刀插在了桌上,面色陰沉如水:“如果交接沒問題,最多一個時辰就可以返程,即便帶著大量的貨物、動物,三夜兩日總該到了,可現在,亥時,關牆那邊沒有任何訊息。”
黑暗中的司空昭並沒有起身,幽幽的說道:“民女被少將軍軟禁於此,要殺要剮不過是少將軍一句話,為何不再多候上一時片刻。”
“坐起來!”
韓佑一副命令的語氣,不容拒絕。
司空昭面無表情,起身坐在了床緣。
頑皮的月光射在了司空昭嬌媚的容顏上,也灑在了赤裸的完美軀體上。
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在並不黑暗的黑種中若隱若現,韓佑這幾日困惑的問題終究有了答案,的確無墊,三十六開外,略垂,因巨,地心引力就是如此的公平。
皆白修長的雙腿緊緊併攏,透著紅霞的肌膚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了韓佑面前。
“你特麼…”韓佑如同一個正人君子,雙眼一眨不眨:“平常就是這麼睡的?”
司空昭嫣然一笑:“是。”
“是你媽個頭。”
韓佑緊緊盯著司空昭:“入夜,現在亥時,時間已經過了,趙甲卒卻未回關,你猜測我會來尋你麻煩,所以才不著片縷的躺在這裡以美色誘之,呵,你以為胸大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司空昭笑意更濃,目光下垂:“民女可未這麼說,是少將軍您說…您這般展現的。”
韓佑剛剛因為擔憂,急匆匆的出房時只穿著一件輕薄的裡衣。
“叮”的一聲,餘音繞耳,這是韓佑用手指彈擊短刀刀刃的聲音。
“司空昭。”韓佑雙眼貪婪的欣賞著若隱若現的美景,可語氣卻是無比的陰森。
“司空家女人的美色與你的頭腦,應該是當代司空家最大的依仗。”
韓佑反握著短刀,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而你司空昭最大的依仗,你最引以為榮為傲的,也是你的容貌,對嗎,不錯,你很漂亮,對這世間大多數,不,對幾乎任何男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對我也是如此。”
司空昭望著閃爍著寒光的短刀,原本淺笑的面容有些不自然:“民女已是少將軍的掌中物,少將軍是當世豪傑,民女卻是半老徐娘,若是少將軍想要民女服侍於…”
“不錯,我的確垂涎你的身子,垂涎的發狂,我不希望別人得到你的身子,所以我會…劃傷你的臉!”
一語落畢,韓佑一把將司空昭推倒在床上,身體也壓了上去,鋒利的短刀緊緊貼著司空昭的脖頸處。
“趙甲卒,就是死光了本將也不在乎。”壓住司空昭的韓佑目光依舊冰冷:“江追,其師弟是我大周朝國子監學官,他也是江家唯一後人,更不要說曾經救過本將的命,與本將出生入死走到今天,風白,未來的燕王殿下,出了事,影響的是朝廷,除了他二人,還有儀刀營的兄弟們,雖然本將未記過他們的名字,可他們跟著本將一路走來不知受了多少苦,這些人都去了關外,司空昭,你以為…”
司空昭動了,雙目直視著韓佑的雙眼,手卻輕輕褪下了韓佑裡褲,扭動著腰肢憑著火熱的感覺糾正著正確的位置。
“不玩別扒拉。”
韓佑眼眶微微跳動了一下,身子未動,司空昭卻嚶嚀一聲,身軀向下移動了幾分。
冰涼的刀鋒緊緊貼住司空昭的脖頸,或許是這種隨時喪命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也或許是其他原因。
韓佑依舊如同一個君子一般,不主動,不負責,也不拒絕,抓著短刀的手掌沒有片刻放鬆。
“嚶嚀”一聲,司空昭緊閉雙目,脖頸處的短刀並沒有離開,她只能再次睜開雙眼,深怕下一秒命喪黃泉。
韓佑的面容如同拒絕融化的冰山,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司空昭。
司空昭緊張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韓佑的衣襟處。
“奴…可以嗎。”
韓佑沒有開口,還是一動不動。
司空昭微微咬牙,壯著膽子解開了韓佑的衣衫,見到韓佑沒有任何下一步動作後,緊緊咬著嘴唇,身軀如同水蛇一般微微遊動著。
呼吸逐漸粗重,二人的面孔並沒有接近半分,只是不知不覺間,司空昭的雙臂已經摟住了韓佑的脖子。
畢竟是個近乎俯臥撐的姿勢,韓佑粗暴的將司空昭推開,然後司空昭就𓀐了。
韓佑𓀜,司空昭𓀒,之後是𓁀、𓀉、𓀐、𓀊、𓀼、𓀽最後再𓁀。
自始至終,那把寒光奪人雙目的短刀從未離開過司空昭皓白的脖頸處,嫣紅色與冰冷刀刃,火熱與寒鐵緊緊貼著。
司空昭一邊恐懼著,一邊感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她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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