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邊關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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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炆怎麼說也是沙場老將,要是浪出來的虛名,也不可能當柱國將軍。
韓佑困惑極了,怎麼造反第一戰就直接被活捉了呢,還是被自己人給活捉了,這老傢伙是搞笑來的嗎?
不管怎麼說,垻州目前是安全了,只是現在韓佑心裡依舊揪著,深怕又碰到幾個騎著馬的軍伍說哪哪又被奪了。
快馬疾馳,韓佑帶著人不停歇的狂奔著,終於到達了垻州。
垻州城門落下了,裴麒就站在城牆之上,一看是韓佑連忙下令開城門。
看得出來,裴老師這個讀書人現在也是被搞成精宮之鳥了。
守城沒多少軍伍,還得守著四個門,韓佑入城後迅速讓伏魚象、陸百川、江追視察其他三面城牆,風白和周統則是頂替了殺馬特與殺千刀,以王海為首形成第二梯隊殺家三兄弟。
匆匆登上了城樓,雜兵們和守軍道出了韓佑的身份,二百來號人單膝跪地行禮。
關炆就在城牆上,被捆的姿勢那是相當的羞恥了,大胯捆的和丁字褲似的。
裴老師怕還有人來攻城,直接將關炆綁在了城牆後,要麼說讀書人就是心狠,一旦再出現敵軍圍城,裴麒就會下令讓關炆來個城頭高空彈跳,倒是有繩,不過繩子是套脖子上的。
華髮叢生蒜頭鼻,老臉發黃單眼皮,身上全是腳印子,也不知道是誰踹的。
關炆就這樣被關在角樓裡,倆儀刀營雜兵看著,這老傢伙嘴裡還被塞著木球,破布條子還穿在了木球中間,估計是怕咬舌頭吧。
韓佑匆匆跑過去後,迫不及待的蹲在了地上,無比好奇的開了口。
“關將軍,學生有一事不解,還請賜教。”
韓佑極為認真地望著狼狽不堪的關炆:“周驍、周天鳳,外加一個你,仨人一起造反,周驍在關內打游擊,周天鳳在關外集結兵力,那麼關將軍你造反是因為…重在參與嗎?”
關炆:“…”
風白哈哈大笑,給韓佑捧臭腳。
周統看了看風白,又看了看韓佑,不知道笑點在哪。
韓佑回頭望著不明所以的周統,很是不爽:“你能不能別老帶著皇子包袱在那裝高冷,特麼一個小旗,嘚瑟什麼。”
周統一臉懵逼:“我又腫麼了?”
風白嘿嘿笑著,想上位,光靠勇武不夠,得有眼力價。
被堵住嘴的關炆不斷掙扎著,似是有話要說。
韓佑打了個響指:“揍,揍到說為止,關於所有的事。”
說完後,韓佑去視察這一側的城牆了。
他見到很多生面孔,穿著折衝府的甲冑,還有一些校尉與將軍,見到他望了過去,滿面討好的笑容,模樣很狗腿。
裴麒剛剛已經解釋過了,這些人就是“亂黨”,不過是給關炆玩了的亂黨,假意造反,到了地方直接幹關炆。
裴麒已經問過這些靠近邊關的折衝府將士們了,事情很是莫名其妙。
大致意思就是關炆想要在暗中拉攏一些折衝府的都尉,然後拿出了很多金銀財寶,問大家要不要造反,勝率很高,成功之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群都尉們說沒興趣,不願意搭理關炆。
關炆說這反真的很好造,大皇子周驍來個聲東擊西,他帶著這群人重新奪回垻州讓朝廷的人馬首尾難顧,關外的周天鳳會集結異族大軍攻打南關,到時候號令先鋒軍的肯定是天子親軍,叫做韓佑,是韓百韌之子,天子寵臣。
一聽來的是韓百韌之子,這群折衝府將士們頓時有“興趣”了,詢問細節。
關炆就說細節了,到時候韓佑應該在垻州,先去垻州幹掉他,順道將垻州奪回來…
話都沒說完,這群將領們小雞啄米的點著頭,連說有興趣有興趣,奧利給幹了,直接造反!
這群將領們是真的給力,“呼朋喚友”奔走相告,不斷讓關炆“喜出望外”,兵馬越來越多。
之後發生的事情,關炆就比較懵逼了。
到了垻州,他“麾下”一共有兩支兵馬,一支是周驍“借給”他的,一支是南關各地折衝府的。
隨著關炆一聲令下攻城後,兩支兵馬一起動手。
動手倒是沒錯,問題是兩支人馬不約而同的幹他關炆。
關炆手下也有一群人,兩千多,被兩支兵馬一頓砍瓜切菜。
然後雙方還出現分歧了,周驍借給他的精銳輕騎,想要宰了關炆。
那些要跟他一起“造反”的折衝府將士們,要活捉他。
最後兩幫人打了一架,周驍的那支人馬似乎不願戀戰,騎著馬跑了。
所以說關炆現在依舊處於懷疑人生和極度懵逼的狀態中。
他完全無法理解,明明是牽頭造反的周驍,他的人,為什麼要幹自己?
那群南關折衝府的將士,不想造反倒是早說啊,置之不理也好,舉報也罷,何必呢,先說跟著造反,臨到地方了,直接翻臉幹我,擱這逗傻子呢?
一邊巡視城牆一邊和裴麒瞭解情況的韓佑,也有點懵逼,不過相比關炆,他只懵一半的逼。
“就是說那些關炆想要拉攏的折衝府都尉、校尉們,其中大部分都受過我爹的恩惠?”
“他們是如此說的。”裴麒也是哭笑不得:“不少人當年被韓大人傳授過兵法,聽聞關炆這老狗要謀害少尹,便假意投效,一是想要知道這些反賊如何打算的,二是為少尹您分憂活捉了他。”
“將人叫來。”
“是。”
裴麒轉過頭:“劉將軍,張將軍,少尹喚你們。”
明明是正五品的都尉,倆人快步竄了出來,笑的那叫一個狗腿。
劉紹,張成山,一個長的像是被毀了容的蝙蝠俠,另一個長的和變了性並且練塊的毒藤女似的。
倆人單膝跪地,難掩激動之情:“末將見過少爺。”
一聽“少爺”這個稱呼,韓佑露出了笑容。
“伏魚象,你們認識吧。”
劉紹連連點頭:“曾經馬勺裡舀吃食的袍澤,熟的很。”
“聽聞這狗日的福氣大了,跟著少爺您了,兄弟們羨慕的很。”
韓佑目光越過二人,遠處還有不少校尉、將軍,都搓著手望向這邊。
韓大少爺很不理解,老爹當年在南關到底幹過什麼事,竟有如此威望?
“兄弟們都辛苦了,朝廷很操蛋,這種事論功行賞都沒辦法掄,不過兄弟們稱我一聲少爺,總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
韓佑看了眼王海:“一人給一張銀票吧。”
劉紹和張成山連連搖頭。
“少爺使不得使不得,都是兄弟們該做的。”
王海解開包袱,又數了一下遠處的校尉和都尉們:“少爺,一人一張不夠了,讓他們分吧。”
韓佑無所謂:“都行。”
劉紹頓時不樂意了:“少爺,您這不是折辱大家嗎,莫說…”
話說到一半,劉紹愣住了,雙目開始鬥雞眼。
張成山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
王海將一張十萬貫的銀票塞在了劉紹的手中,淡淡的說道:“我家少爺送錢,誰不收,他便要當場燒掉。”
劉紹顫顫巍巍的接過銀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如同爹死娘改嫁一般嚎出了聲。
“少爺,那狗日的伏魚象是他孃的懶漢吶,武藝也不成,您給他攆走吧,讓小的跟著您,小的比那狗日的伏魚象忠心!”
張成山也跪下了,滿面狠色:“少爺,莫說跟著您,就是造反小的也能帶著兵馬殺到京中!”
看出來了,這群南軍將領們真的沒把朝廷當回事,畢竟之前朝廷也沒把他們當回事過。
韓佑翻了個白眼,從包袱裡拿出聖旨遞給裴麒:“小旗以上,每人升一品,小旗以下,再每人獎賞二十貫,我去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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