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先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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垻州一戰,對很多人極為重要,韓佑一方人馬更是如此。
殺家三兄弟就剩下了一個王海留在韓佑身邊,其他人上陣了,就連裴麒都換上了戎裝,準備隨時忽悠百姓們上去幫忙。
對風白來說,這是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將門虎子豈會不通戰陣。
他知道自己在韓佑T1團隊中的地位並不穩固,因為周統越來越懂事了,雜兵們也越來越沒有讀書人的傲骨了,天天就知道拍馬屁,他風白想要在T1團隊中站穩腳跟,乃至進軍殺家三兄弟這種T0團隊,就要一次又一次綻放光芒證明自己,讓韓佑和其他人對他刮目相看。
對周統來說,他倒沒想過證明自己,而是想要摘掉一個帽子。
他很清楚,大家都認為他是個“傻比”,因為之前跑四季山莊鬧事的緣故。
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不過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只要讓韓佑看到他的優點,愈發信任他,慢慢就能摘掉“傻比”的帽子。
關於“傻比”這個詞,韓佑總掛在口上,沒解釋過什麼意思,但是大家懂,因為傻比這個詞每當出現時,一般情況下都會伴隨著周統的名字。
對江追來說,他要維護韓佑的名譽與尊嚴。
其實阿追心裡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和本事,根本混不到T0團隊之中,可韓佑總是“嬌慣”著他,任由他自稱統領,任由他隨著性子想做什麼做什麼。
江追嘴上不說,心裡其實是將韓佑當“兄長”看的。
除了父兄外,這個世間哪還會有人如此慣著自己,無論自己多麼沒大沒小,也無論闖了什麼禍,韓佑總是罵兩句就算了,從來沒有怎麼樣過。
這是韓佑的首戰,無論是平叛還是破城,這一戰會伴隨著韓佑終生。
江追把韓佑的尊嚴與名譽,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這也是他脫離保鏢隊伍請纓參戰的緣故。
對陸百川來說,此時此刻關於儀刀衛的聲譽,也可以說是關乎韓佑的聲譽。
曾幾何時,儀刀衛就是一個笑話,陸百川總是惶恐著,害怕如果有一天外界得知儀刀衛就一個陸百川和個死太監後,天子親軍將會徹底淪為世人笑柄。
韓佑出現了,讓儀刀衛變成了一個符號,一個與前朝不同的符號,在很多京中百姓的眼中這個符號與公道、正義、良心有關。
隨著與韓佑以及其他小夥伴的朝夕相處,陸百川早就將儀刀衛和四季山莊當成了家,韓佑就是這個家的大家長。
可以這麼說,就算是老八現在讓陸百川離開韓佑回到宮中任職,哪怕給再大的官兒當,大川兒也不會同意。
只要韓佑在儀刀衛,那麼他也會在儀刀衛廝混著,韓佑永遠不離開,那麼他陸百川就老死在儀刀衛。
一座垻州,在很多人眼裡已經不單單是一座城了,關乎著太多太多的事。
小夥伴們每個人的眼神都無比堅毅,伏魚象更是如此。
韓家父子對他有大恩,這種恩情讓伏魚象願意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韓百韌讓伏魚象有了立身之本,一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旗官,就因為長得醜,韓百韌記住了他的名字,就因為記住了他的名字,教授了他兵法。
要知道兵法可比四書五經還要稀缺,文人都知尊師重道,何況武人。
除了韓百韌,韓佑對伏魚象也是沒話說。。
伏魚象在即將不惑之年滿足了人生所有的願望,有錢,有地,有房,如果他想要娶個婆娘傳宗接代,分分鐘的事,山莊裡寡婦多的是。
破曉時分,垻州城如同一頭安靜的巨獸,彷彿下一秒被驚醒後就會張開獠牙大嘴吞噬著一條條人命。
“除我先登者,賞百貫!”
為了韓佑的榮譽,伏魚象願意拿出全部家底。
理論上,這些人手根本無法攻破城牆,只是伏魚象想要試試。
垻州城的守卒不會多,要知道周驍到封地不過一年多的光景,哪怕是到了之後就開始暗中謀劃這種事,又能拉攏多少人,收買多少人,那些府衛和手下們,估計有不少人都是被脅迫的。
“東側亮起火把。”
眼看著快要靠近城牆,伏魚象交代了一聲,跟隨的雜兵快馬離開。
片刻後,南牆的東側亮起了火把,喊打喊殺之聲,聲聲震天,聲東擊西。
南城是佯攻,伏魚象這邊則是佯攻中的佯攻。
這就是老將,有的老將越來越龜,有的老將越老越虎,象爺屬於後者。
不管城牆上的守軍中沒中計,伏魚象一聲令下,十五名雜兵取下長弓。
城牆有高有低,伏魚象特意選擇了南城區最低的區域,就帶著十五人,悄聲無息的來到了城下。
城牆上的火把並不多,忽明忽暗,伏魚象舒展著右臂,隨即將抓鉤掄出了殘影。
隨著一聲破空之聲,抓鉤準確無誤的掛在了城牆的“縫隙”之中。
這種縫隙足有拳頭大小,遍佈城牆之上,一般是用來扎出長矛或是箭矢所用。
要知道攻城梯一旦被靠在城牆上,城牆上的守軍以人力很難推開,多是用這些“孔眼”來戳刺攀牆之敵。
見到上面並沒有什麼動靜,伏魚象將另一個抓鉤綁在了腰間,迅速的向上攀爬著。
即便是南城牆最矮的區域也有七米之高接近八米,抓鉤加上纏布鐵索極重,扔到頂端並不容易。
身先士卒便是如此,伏魚象健碩的身軀如同一隻靈貓,不斷向上攀爬著。
風白與雜兵們挽弓拉弦,一旦有人發現了伏魚象他們就會射箭掩護。
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裡,如果抓在城牆上的抓鉤被發現了,一旦用鈍器撬走,伏魚象就會直挺挺的摔下來,爬的越高摔的越慘。
伏魚象奮力的向上趴著,見到高度差不多了,右手解下腰間另一個抓鉤,再次拋了上去。
抓鉤觸碰牆壁的聲音極為響亮,似是觸碰到了兵器架或是什麼東西,城下的風白等人心裡咯噔一聲。
聲音太響,定會驚動守軍,伏魚象也顧不得其他,使出了寸止的勁兒迅速攀爬著。
風白緊張到了極點,瞳孔縮成針尖一般,一直拉著弓弦的右臂隱隱顫抖著。
在眾人的注視下,伏魚象終於有驚無險的攀登到了城頭上,翻身越進。
風白振臂高呼:“登牆!”
翻過城牆的伏魚象未等落地已是抽出腰間長刀,準備一番血戰,只是在雙腳落地的那一瞬,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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