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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不止一次懷疑,老八是不是看他很不順眼,所以才將陸百川派到他身邊故意玩他的?

噼裡啪啦,輔兵們衝了進去連踹帶砸,風白還準備扔火把,讓王海一腳踹屁股上了。

吳寅等人嚇的哇哇亂叫,跑出了商鋪。

韓佑抱著膀子頗為意外。

在他的印象之中,儀刀營的雜兵們都是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可現在這群廢物明顯和他想的不一樣。

除了沒動手的老卒外,風白等人分成了三組人馬,一組人馬站在韓佑身邊守著前門,一組人馬跑去了後院,還有一組人馬在店鋪中撿東西就砸。

分工明確是一方面,主要是這群人和瘋狗似的,還是那種被關在籠子裡好久好久冷不丁被放出來直接解放的天性那種瘋狗。

說這些傢伙曾經都是些讀書人,誰信啊。

要麼說還是風白會來事,也不知道從哪找來個梯子,爬上去後就給人家牌匾摘下來的。

是摘下來的,不是砸下來的。

伏魚象那木床嘎吱嘎吱的,風白尋思將牌匾帶回去劈一劈給象爺竄個柚木床板。

眼看著店鋪內一片狼藉,遠處來了一個官轎,官轎中的人目眥欲裂。

“韓佑,你欺人太甚!”

來者正是剛剛得了信兒的刑部尚書吳定弼,從官轎中出來可謂是暴跳如雷。

如果雙眼能夠噴火的話,韓佑現在連人帶盒不帶三斤。

韓佑轉過身,嬉皮笑臉地施了一禮:“原來是吳尚書,剛下差嗎。”

“韓佑,韓佑。”

吳定弼一看商鋪砸的都不像樣了,怒火攻心:“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辱到本官的頭上來了。”

韓佑放下手:“前些日子戶部張同舉貪墨北地邊軍糧餉一事,你這刑部尚書不可能不知道吧。”

吳定弼愣了一下,韓佑接著說道:“除了北地的張家,北地吳家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吳大人作為刑部尚書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看了眼吳定弼腰間的從三品玉帶,韓佑滿面不屑之色:“敢問吳大人,是不是起床起猛了將腦子落枕頭上了,你他媽竟然敢讓主家祝隆居住在你吳府!”

吳定弼突然笑了,怒極反笑:“聽聞,昨日你那天子親軍的腰牌被奪了。”

“嗯,有意見嗎。”

吳定弼哈哈大笑,又是笑容一收:“還當你韓佑是個有膽色之人,不敢去尋二皇子殿下的麻煩,落了這麼大個醜,跑本官這裡尋顏面了,你當真以為本官是好欺負的!”

冷笑了一聲,吳定弼揶揄道:“你以為被楚王殿下奪了腰牌後,你不敢去尋楚王殿下的麻煩,反而跑本官這以祝家的事為由頭砸了我吳府的鋪子,京中的人還會如以前那般怕你?”

韓佑聳了聳肩:“不然呢。”

“錯,錯錯錯。”吳定弼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世人只會以為你這天子親軍失寵在即,祝隆是殿下邀請入京的客人,你可知昨夜二皇子殿下入京後,祝隆就等在宮外,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楚王殿下還未出來,你知是為何?”

“說說唄,為何。”

“因陛下與殿下把酒言歡,因殿下夜宿宮中,因殿下是殿下,你韓佑,只是韓佑,祝隆宮外久候不見殿下,便來了我吳府居住,你能如何,本官夫人本家就在北地,與祝家舊情頗深,你又能如何。”

“知道啊。”韓佑攤了攤手:“我就砸你鋪子,那你能如何。”

“本官不會如何。”

吳定弼哼了一聲:“不是本官怕你,而是本官懶得與你一般見識,韓佑,你猖狂不了多久,你想要尋祝隆的晦氣,殊不知更是交惡楚王,楚王自會收拾你,楚王不是幽王那般閒散王爺,是親王,是手握兵權的親王!”

“大哥你好歹是刑部尚書,這麼大個尚書,我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竟然不還手?”

“哼,本官可不中計。”

“你不是想要當個吏部或禮部尚書嗎,就差其他朝臣和世家們支援了,你搞搞我唄,搞了我,大家就會支援你。”

吳定弼眯起了眼睛,壓低聲音道:“你真以為本官怕你?”

“不怕你為什麼忍氣吞聲。”

“因本官看你是少年人,因本官覺得你還有幾分良心,因本官知曉你這有幾分良心的少年人做了不少善事,今日之事本官可既往不咎,還可送你一句金玉良言,這便是京中,便是朝堂,任你天大的本事,有些事你改不了,變不了,待有一日你活到本官這般年紀,就會知曉本官為何無法拒絕祝隆居住於我吳府了。”

“我不想理解,也懶得理解,我只知道祝家貪墨了邊軍糧餉,而你讓祝家人祝在了你吳府,要麼,你想拍馬屁,要麼,你他孃的也幹喪良心的事了。”

“放屁!”吳定弼咬牙道:“這世間哪有那麼多非黑即白,你莫要得寸進尺,我吳定弼非是怕你,只是三分惋惜,三分忍讓,三分大度,以及一分…一分不願與你兩敗俱傷罷了。”

韓佑樂不可支:“是一分嗎?”

“額…最多三分。”

“那你這都十二分了。”

說完後,韓佑轉過身大喊道:“繼續砸,砸稀碎!”

“你…”

吳定弼一看韓佑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又怒了,大吼道:“本官刑部尚書,誰若敢再生事,本官抓你們入大牢!”

砸東西的雜兵們齊齊回頭,看了眼吳定弼,然後…砸的更狠了。

刑部尚書又管不到他們頭上,這所謂的刑部尚書,還沒營區中隨便一個老卒說話好使,再說了,對這些讀書人來說,自己的頂頭上司連宰輔都搞下來了,尚書算個屁啊。

“混賬,統統是混賬!”

吳定弼都快氣瘋了,情急之下直接快步走了過去,進門之後就將一個粗壯的身影拉開。

“我看誰敢再造次,再不停手,本官定治你們個大罪,都給本官住手!”

被他扒拉一下險些摔倒的軍伍怒道:“扒拉我,你扒拉我,你膽敢扒拉我?!”

“滾開。”吳定弼扭頭罵道:“一群朝不保夕的蠢貨,小心跟著韓佑闖下大…”

“禍”字沒說完,吳定弼愣住了,望著那軍伍:“為何看你如此眼熟?”

周統倉啷一聲抽刀出鞘:“他孃的是人是鬼都敢欺辱老子,真當本王是泥捏的不成!”

兩年前曾經與周統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定弼,失聲叫道:“楚王殿下?!”

周統楞了一下:“你認得本王?”

“您真是楚王殿下!”

吳定弼目瞪口呆,都忘記施禮了:“您已是接管了儀刀衛麼,那韓佑為何…”

周統嚇了一跳,破口大罵:“你他孃的才接管了儀刀衛,你全家接管儀刀衛,莫要陷害本王!”

說完後,周統下意識扭頭叫道:“韓將軍韓將軍,不是本王說…不是卑下說的,是這狗日的說的,卑下可沒說要接管儀刀衛,是他說的他說的,與卑下無關吶!”

吳定弼張大了嘴巴,下巴差點沒脫臼。

他看出一件事,楚王周統,極為懼怕韓佑。

“慢著!”吳定弼驚叫道:“殿下您這臉…您這臉莫非是韓佑打的?”

“放屁,父皇打的。”

“陛下為何打…”

周統一挺胸膛,還挺會找臺階給自己下:“本王要去儀刀衛親自、主動、自願、甘願、心甘情願的給韓將軍當小旗,父皇怪本王擅作主張沒有自知之明,便打了本王兩…額,算是一頓吧。”

吳定弼大腦一片空白,傻乎乎的問道:“殿下是小旗,那韓佑的官職…他不是沒了官職嗎。”

“哎呀!”周統一拍額頭,終於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份聖旨,展開後,吳定弼發現上面一片空白。

“閃一邊去。”周統將吳定弼扒拉走,跑到韓佑面前點頭哈腰:“將軍將軍,您看您喜歡個什麼職務,父皇說您隨便填,想要什麼賞賜也寫上,別客氣,當欠條了,印都蓋好了,父皇還說本來想送您十幾張畫來著,被文武那狗日的不小心燒掉了,改日補上,您別嫌棄,父皇說好歹是點心意。”

不止是聖旨是空白的,吳定弼的腦袋也一片空白。

愣了足足半晌,刑部尚書大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突然一把奪過火把:“諸位儀刀衛勇士們,莫要大費周章,快,快退出去,本官要將這鋪子付之一炬,給韓將軍暖暖身子,都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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