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無顏之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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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困惑依舊的謎題揭曉了。
想要搞倒韓佑,一個字,舌乚!
打個比方,同樣是抗議,在紐約市第三人民醫院門口抗議,和在白宮裡面抗議能是一個意思嗎,自然不是。
在其他地方出現亂民,和在京城出現,意義也不同。
什麼叫亂,無秩序,混亂,動盪,不安,乃至戰爭。
一個舌乚字,對國朝來說是大忌。
如今,現在這個大忌就出現在京外。
這就代表趙家人的趙中正搞倒韓佑的方法,正是透過這個“亂”。
長垣百姓被打上亂民的稱號,而這些亂民是誰帶來的,是韓佑!
別說韓佑這個天子親軍了,就是皇親國戚沾上這事,輕則免職奪爵,重則人頭落地軲轆轆。
出現了亂民,就在京外,四千之多,連君臣也亂了。
百官亂糟糟的衝出了大殿,禁衛在集結。
擊鼓聲、訓斥聲、叫罵聲、不解聲,混成一片。
穿著龍袍的天子上了馬,韓佑也上了馬,兵部將軍,就連不少文臣也都上了馬。
所有人都急於搞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離宮後直奔城門北側。
騎在馬上的韓佑,慌的要命,因為他對長垣百姓根本不瞭解,之前救人的時候,他了解,回了京後,他不瞭解了,想起昨天去工地時的詭異氛圍,心中越來越虛。
周老闆一馬當先,五百禁衛全都上了馬,武將也都上了馬,其他文臣有馬的騎馬,沒馬的騎武將。
寬大的龍袍獵獵作響,周老闆心急如焚。
北城門方向不斷有騎卒過來彙報情況,韓佑的心沉到了谷底。
半個時辰前,軍器監監正趙中正前往城北“巡視”,還和幾個工部官員,說是去點驗工料。
之後,城北突然百姓襲擊工部與軍器監的官員。
襲擊朝廷官員,已經可以將其稱之為“亂民”了。
四千多百姓不知道怎麼就亂了起來,趙中正等人跑回北城門時通知京衛郎將前去“鎮壓”,郎將第一時間下令關閉城門,只留下一個側門,用於京衛前去“鎮壓”。
三百多名京衛前往城北時到了工地,工地中竟有人用弓箭射殺京衛,用了弓箭,射的還是京衛,不是亂民也是亂民了,徹底亂了起來。
這一亂,見到有人攻擊京衛,不少百姓慌了之後就開始逃跑,逃向了四面八方,京衛郎將再次調集人馬,圍住了工地,除去跑掉的長垣百姓,現在被困在工地的還有三千左右。
工地外面是有柵欄的,圍城了一圈,長垣百姓不敢出來,京衛們也不敢衝進去,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有史以來第一次,幹活的百姓突然就“亂”了,還是在京城外面。
去城北就要經過北市,北市百姓本來就多,見到來了大隊人馬,城北也亂起來了。
守在城門上的郎將一看天子來了,又讓守在城門的武卒、京衛去維持秩序。
不少人看向馬上的韓佑,面色各異,越是亂,韓佑就會越倒黴。
反觀韓佑,突然冷靜下來了。
長垣百姓是不對勁,但是肯定和趙中正有關,只要查清楚怎麼回事就好。
君臣與禁衛來到城門時,滿身汙跡的趙中正與郎將從城牆上跑了下來。
騎在馬上的周老闆厲喝道:“說,出了什麼事!”
單膝跪地的郎將剛要開口,趙中正突然見到韓佑,抬手一指,如同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韓佑!”趙中正聲嘶力竭:“亂臣賊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去你大爺的。”韓佑直接開噴:“你他媽才亂臣賊子,你全家都亂臣賊子。”
“陛下!”
趙中正指著韓佑的手指還沒放下,大叫道:“那些亂民,那些亂民都是韓佑帶到京城的,還好微臣今日巡視,探查出了那些亂民…”
“住口!”天子滿面冷色,看向郎將:“你說,到底出了何事。”
“回陛下,今日趙大人與工部主事前往城北巡視,巡查工料之事,巡視中,偶然探查到那些自長垣來的百姓似是在密謀著什麼,趙大人便尋百姓打探,原來是那些百姓受人指使,欲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之事?!”天子眼眶暴跳:“是何大逆不道之事。”
“這…”
“齊允。”
就在這時,一個兵部將領打馬靠近,居高臨下的望著叫做齊允的京衛郎將。
“你是說,四千百姓,要衝進京中,圖謀不軌?”
兵部左侍郎黃有為目光陰冷:“四千,四千百姓,四千手無寸鐵的百姓,莫說衝進京中,便是衝進了北城門,你這守城郎將都要以死謝罪,就算是亂民,就算是有人指使,難道這人與你一般痴蠢不成,痴心妄想想要靠著四千百姓行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這…”
在大老黃的逼視下,齊允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長垣百姓,尋常百姓,不是當年韓百韌的麾下,別說四千人了,就是八千都衝不進來。
大老黃再次問道:“你說趙監正前去巡視,百姓密謀著什麼,之後百姓便亂了,是你親眼所見,見到了百姓欲亂,還是你親耳所聽,聽旁人說百姓密謀,百姓要亂?”
齊允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指旁邊的趙中正:“是趙大人說的,長垣百姓亂了,要末將落們,遣京衛彈壓。”
黃有為不再開口了,他只需要將趙中正引出來就好,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無論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韓佑和趙中正必須完蛋一個,不會有任何人給趙中正做替死鬼。
其實大老黃這麼一說,也是同時提醒君臣們,這事出的詭異,趙中正去了一趟,百姓就亂了。
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了,趙中正也是不帶怕的。
“不是亂民,哪裡來的刀劍,不是亂民,哪裡來的弓箭箭矢。”
再次指向韓佑,趙中正質問道:“不是你儀刀衛給的,那些亂民哪裡來的軍器!”
韓佑怒極反笑:“狗掀門簾子,全靠一張嘴唄,我還給他們一人一顆核彈讓他們炸了小日子呢。”
“帶上來!”
趙中正回頭叫了一聲,兩個京衛押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年輕人跑了過來。
韓佑面色劇變,趙中正看向年輕人,冷笑道:“說,你是何人。”
年輕人明顯被打的不輕,已是沒了半條命,抬起頭,一看天子和群臣都在,只得開了口。
“儀刀營,輔兵桌嘉然。”
“儀刀營”三個字一出,一片譁然。
韓佑怒喝道:“連我儀刀營的人你也敢抓,趙中正你好大的膽子!”
趙中正根本不搭理韓佑,看向天子:“工部主事江序,正是儀刀營人馬所傷,區區輔兵豈敢傷朝廷命官,自是有人授意,儀刀營裹挾亂民竟用箭矢射殺京衛,與造反無異,人證物證皆在,鐵證如山!”
天子面色陰晴不定,下意識看向韓佑,後者滿面茫然。
老八是瞭解韓佑的,後者絕對不會搞這些破事,可亂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也想不通了。
“桌嘉然!”韓佑迅速翻身下馬來到桌嘉然面前:“說,誰讓你們傷的工部主事和京衛。”
“是…是伏將軍。”
“什麼?”韓佑的瞳孔瞪到了極致:“小魚…伏魚象讓你們攻擊朝廷官員和京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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