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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如舊,京城洶湧。

皇宮,早朝。

龍椅上的天子開朝第一件事就是奪了申屠罡的官職,算是走個正規程式。

沒人出來阻止,大家心照不宣。

不談內情,只說結果,申屠罡想要“栽贓”的是天子親軍,不是其他朝臣。

親軍親軍,那是天子的狗腿子,這種事朝廷都沒有參與權了,屬於是挑戰皇權威嚴,龍椅上的天子可以一言而決,這是老八的權利。

周老闆還是比較厚道的,沒有株連其他人,然後問了一下刑部關於申屠鳴的案件。

左侍郎陳永志走了出來,查實,申屠鳴的確玷汙了兩個大老爺們的清白,按律,徒刑。

周老闆感慨萬千,逼逼賴賴一大堆,說申屠罡也不容易,這麼大歲數了父子分離他也不落忍。

正當大家以為周老闆網開一面不想讓申屠鳴被髮配時,老八開口了,那就讓申屠罡陪著一起去吧,免得父子分離。

朝臣們沒意見,活菩薩見多了,裝活菩薩的活閻王他們是頭一次見,都那麼大歲數了,沒走到地方估計就嘎了。

不過朝臣依舊沒意見,一個蘿蔔一個坑,沒了申屠四正,還有司徒五方,既然不是宰輔了就趕緊走,給其他人騰地兒,除了宰輔之外,尚書省也有不少肥缺需要替換替換。

散朝了,此事已成定局,舊的走了,新的肯定要上來,天子將禮部與吏部兩位尚書留下了。

此舉,無疑是對外釋放了一個訊號,宰輔要從這二人中挑選。

朝臣離開大殿的時候,不由看向工部尚書周正懷,看來老周是沒機會了。

誰知老周非但沒有氣餒,反而滿面慶幸之色,他覺得工部尚書這個職位挺好的,要是當了宰輔,他根本硬不起來,反而誤國。

不說人間清醒的老周,只說老八。

周老八坐在龍椅上沒有離開,身旁站著蒜公公,吏部、禮部二位尚書站在臺階下,面色各異。

稍微年輕一些的吏部尚書趙泰,儘量掩飾住內心的喜色。

雖然知道自己有實力與資格角逐宰輔之位,可畢竟是沒“官宣”,現在被留下了也算是半官宣了,怎能不開心。

至於面無表情禮部尚書錢寂錢老大人,有些稀疏的眉毛微微皺著,也不知是不想當這宰輔,還是覺得趙泰不配當這宰輔。

下朝後,若是天子要與臣子奏對,一般都是帶去偏殿也就是景治殿。

現在天子坐在龍椅之上,兩個尚書也沒有繡墩,顯得很正式。

“二位愛卿。”

周老闆坐直了身體,面無表情道:“申屠罡一事,你二人有何看法。”

這話問的很沒頭沒尾,只是這麼問了,卻令兩位尚書面露思索之色。

在這個過程中,周老闆的目光也不斷在二人的身上游移著。

趙泰今年四十八,身居高位不算老,當打之年。

錢寂五十八,可以稱得上一聲三朝老臣了,別看歲數大,身體倍棒,好歹人家也是水下英豪,放了後世,絕對是金湯橋的巧克力大爺。

兩位尚書往那一站,給人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

稍微年輕一些的趙泰站在那裡,腰桿挺的筆直,官袍整理的一絲不苟,一舉一動都帶著那種頂級世家豪門的風度。

再看馬上奔六十的錢寂,反而給人一種不太沉穩的感覺,往那一站,說不上來緊張,也說不上來放鬆,就彷彿只是尋常的站在那裡罷了。

站都是站,分站在哪,也分站在誰面前。

站在太乾殿,和站在宮外不同,站在天子面前,也和站在尋常人面前不同。

可錢寂給人的感覺,就彷彿他只是那麼站著,在哪站都這麼站,見到誰,也都這麼站。

再看趙泰,光是站著的模樣就可以說是臣子典範了,無論是姿態還是面部表情,無可挑剔,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

“陛下。”

錢寂反倒是率先開口了,竟然樂了一下:“老臣當初就勸諫過您,說申屠老兒心胸狹隘,所謂方正之臣,不過是他謀權得名的工具罷了,您還不信。”

“大膽!”文武冷聲道:“錢大人,你…”

周老闆:“閉嘴。”

文武:“是。”

不是蒜公公沒眼力見,這是人家本職工作罷了。

錢寂更逗,還衝著文武樂了一下。

“錢愛卿就是快人快語,當初你對朕所說的話,朕記得。”

周老闆不以為意的說道:“是啊,如你所說,申屠罡,是太過貪戀權勢了,如今玩火自焚咎由自取。”

趙泰一看這倆人嘮上了,天子還樂了,只好開口道:“錢大人,申屠罡雖是奪去官職,可你此舉卻非君子所為。”

錢寂撇了撇嘴:“本官當著申屠老兒的面也是如此說他的。”

趙泰沒吭聲,而是看了眼天子的臉色。

從周老闆宣佈二人留下時,趙泰已經將錢寂當成了唯一的競爭對手,見到自己進入了總決賽,難免有些心急,一時失了方寸,多了句嘴。

他的意思是說錢寂背後說人家不是君子所為,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側面告訴周老闆,他趙泰也可以方正,只要能當宰輔,想多方就多方,嫩牛五方都行。

兩個人的表現都被天子看在眼裡,周老闆笑道:“申屠罡把持尚書省足有一年的時日,期間提攜選用了不少各道官員入尚書省,朕很是奇怪,既申屠罡提攜了他們,為何尚書省無人為他求情,這也就罷了,畢是大是大非之事,可朕聽聞,昨日竟無一人去尋申屠罡,平日裡,那些尚書省官員口稱他為恩師,既是情同師徒,又為何不去看望,難道尚書省這些官員皆是諂媚之徒,攀高踩低不成?”

趙泰眼底掠過一絲異色,迫不及待的說道:“尚書省乃各部中樞,官員選任雖是要經臣吏部,吏部卻無考評之權,這難免有了讓申屠罡結黨營私之嫌,若是陛下首肯,臣與吏部,願親自考課一番。”

周老闆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又看向錢寂:“錢愛卿以為如何。”

“陛下一言而決便可,老臣也以為尚書省不可馬虎。”

“好,那便朕允了,年末科考在即,禮部這幾日就要將章程遞到朕的案頭,退下吧。”

二人異口同聲說了聲遵旨,行了禮,倒著後退了幾步,隨即轉身離開。

這就是朝堂上談話的正確開啟方式,像韓佑那種直來直往,滿朝堂也只有他了。

周老闆讓申屠罡滾蛋,肯定是要在尚書省換血的,但是總不能說那個誰誰誰,給朕找個由頭換批人吧。

所以老八裝作很困惑的樣子,誒呀,不對啊,申屠罡在任上提拔了那麼多人,那些人都把當親爹似的供著,現在申屠罡完犢子了,這群乾兒子不發聲也就算了,連看望一下也沒有,這不是全是一群拍馬屁的玩意嗎,好奇怪啊。

那麼同樣作為聰明人的吏部尚書趙泰,當然要主動請纓,用不了幾天就要給尚書省換血。

其實昨天有沒有人看過申屠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趙泰把握住了機會,他可以讓與申屠罡走的近的人滾蛋,同樣也可以讓與他走的近的人進入尚書省。

但是這是有順序的,一個蘿蔔一個坑,先走人,才能來人。

尚書省那麼多官員,除了申屠罡的人馬,好多也是其他世家門閥的重點培養人,那麼在這個過程中,趙泰難免得罪人,現在就看他敢不敢賭了,如果他想要當宰輔,就必須去得罪人,給尚書省換血,當然,即便成功了他也未必是宰輔,只是擁有了入場券。

因為周老闆提了一下科考的事,這是他登基後第一次科考。

科考年年有,但今年是元年,前朝科考備受詬病,今年要搞好,公平、公正、公開,意義非凡,這個重任就交給錢寂了。

尚書省換血,科考,兩件事對周老闆都很重要,那麼兩位尚書誰能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誰就能執掌宰印。

待二人走遠了,周老闆露出了自以為很邪魅狷狂實際上有點Der的笑容。

“文武。”

“老奴在。”

“無人的時候別這麼自稱。”周老闆滿面嫌棄:“你不是好使了嗎。”

文武樂呵呵的:“學生是好使了。”

“你說這錢寂…”周老闆站起身,不太確定的說道:“他是真不願意做這宰輔,還是有所顧慮?”

“學生不知,不過錢大人確實是德才兼備之臣,任了宰輔之位也可服眾。”

透過這二人的對話也能看出來,周老闆是比較中意錢寂的,因為他很討厭世家。

錢寂也是世家子,老世家子,不過他是一個天天干其他世家子的老登,這一點,周老闆很欣賞,他就喜歡這種二五仔,和自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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