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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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儀刀衛的韓佑,與代表“方正”的申屠罡,二人之間的鬥爭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朝堂瞬息萬變,朝爭也是如此。
旁觀者們大呼過癮,一開始以為韓佑小勝一籌,將戰場拉回到了朝堂上,叫申屠罡淪為笑柄。
誰知申屠罡連面都沒露,就派個門生上朝,揭穿了韓佑是幕後主使的事實。
現在,風向和輿論都一邊倒了,聲討韓佑,認為韓佑這儀刀衛統領與前朝儀刀衛沒有任何區別,陷害大臣,其心可誅。
像這種級別的朝堂爭鬥,無非是兩個結果,一,兩三天就解決的,因為沒有人可以做和事佬,天子想做都做不了,二,一直爭鬥,不死不休,都是龐然大物,持續掉血,就看誰先撐不住。
就這兩種情況,沒有說打上三年五載然後化干戈為玉帛的,越是熬的久,雙方的血海深仇越無法化解。
現在屬於被動挨打的韓佑,想拖個三年五載也拖不了,申屠罡更是想要乘勝追擊,馬上幹掉韓佑。
而今日早朝,就是這場大戲的第三幕,最後一幕,見分曉。
韓佑又來上朝了,站在太乾殿外兵部官員的最後側,面色很不好看,如同心裡發虛一樣總是看向尚書省的那邊。
消失三日的申屠罡,出現了,穿著官袍,眾星捧月,不少臣子紛紛施禮問安。
來到尚書省隊伍的最前方,申屠罡轉過頭看向了韓佑,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向申屠罡。
望著韓佑,申屠罡先是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又嘆了口氣,就好像極為惋惜一般,如同看到一個年輕後輩誤入歧途極為可惜似的。
剛剛有些慌亂的韓佑,目光變的平靜了起來。
眼看著就要開朝,申屠罡突然再次長嘆了一聲,徑直走到了韓佑面前。
“你這後生…”
申屠罡連連搖頭:“所為哪般,究竟是為了哪般,陛下信任,予你重任,前途不可限量,怎麼就將老夫視為了絆腳石,為何要踩著老夫的屍骨彰顯你儀刀衛統領的威名?”
韓佑一臉地鐵老頭問號臉。
申屠罡再次沉沉的嘆了口氣:“本是年輕俊傑為何要如此自誤,哎,可惜,可惜了,聽老夫一句勸,迷途知返,為時不晚,不管你犯了何等過錯,老夫願保下你性命,如何。”
不少官員連連稱讚,滿面敬仰之情。
距離最近的兵部官員們聽的直撇嘴。
他們不知道申屠罡與韓佑之間是怎麼回事,他們只知道申屠罡果然是文臣代表,那股子虛偽勁兒,他們都看的夠夠了。
“看我口型,老東西。”韓佑呵呵一笑:“去你媽的!”
說完後,韓佑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推開了申屠罡,揹著手走向了前方,時間點掐的很好,正好鳴鞭,百官入殿,韓佑就那麼形單影隻不守規矩的上了臺階。
申屠罡臉上的怒火一閃而逝,卻是心中大定,因為他確定了,無能狂怒,韓佑真的是無能狂怒了,也只有無能狂怒的人才會表現出這副模樣。
文武百官入殿,天子早就坐在了龍椅之上。
當皇帝好歹當了一年了,一看申屠罡來了就知道,這老傢伙要出手了。
按照他對申屠罡的瞭解,要麼不動,一動不動和個王八似的,躲在府邸裝病當縮龜烏頭,一旦動了,那就和…和王八似的,咬住就不鬆口。
百官站在班中,未等文武扯著嗓子喊開朝,天子突然站了起來,走下臺階,來到了申屠罡面前。
“申屠愛卿幾日未上朝,朕擔憂至極,御醫與朕說尚無大礙,可朕還是憂心愛卿身體,國事雖多,申屠愛卿也要多憐愛身體才是。”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申屠罡連忙施禮,嘰嘰歪歪逼逼賴賴了一大堆。
臣子們見到君臣二人相得益彰,又擺出那副噁心人的嘴臉連連點頭。
從殿柱後面伸出腦袋的韓佑則是看的直撇嘴。
倆人虛與委蛇了一會,周老闆翻身回到了龍椅之上,文武這才喊了聲開朝。
縱有天大的恩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哪怕是榜一大哥說他兒子拿手機點錯了要退款,也得等六部九寺奏完了正事才能亮出兵刃殺個你死我活,這是規矩。
六部九寺比較有默契,出班後各自水了大約一個章節的內容後,都退回了班中。
今天破天荒的沒人噴工部,畢竟大家都等著吃瓜。
其實不少臣子暗地裡也研究了,大部分人,不,可以說是所有人,都看好申屠罡,韓佑,還是太嫩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站在殿柱後面的韓佑有些六神無主。
“陛下。”
申屠罡終於出班了,一副死了老孃的表情,先是沉沉的嘆了口氣,隨即聲音沙啞的開了口。
“老臣,有一事啟奏,既是自證我申屠家的清白,也是…”
說到這裡,申屠罡又嘆了口氣,回頭看向韓佑,隨即,嘆了第三次氣。
就這嘆氣三連,彷彿這老傢伙受了多大的冤屈但是又不願意和韓佑一般見識似的,很噁心人。
“也是…也是彈劾一人,正是儀刀衛統領韓佑,臣彈劾…”
天子突然打斷道:“申屠愛卿應是不知,昨日朕已讓人傳了口諭,韓佑也被降為儀刀衛果毅校尉,由朕的心腹愛將河追擔任統領一職。”
文武笑聲提醒道:“江,陛下,是江。”
滿殿譁然,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看來天子也是不看好韓佑了,此舉,要麼是想要降低影響,要麼是趁機拿掉韓佑以洩申屠罡之憤。
“光是降職…”
申屠罡臉上倒是沒什麼意外之色,搖了搖頭:“遠遠不夠,應查辦,革職查辦,老臣彈劾韓佑,圖謀不軌!”
“圖謀不歸”四個字說出後,不少人面露驚容。
明明是朝爭,私下裡二人的恩怨,竟然上綱上線到圖謀不軌的階段了。
要知道光是“不軌”這二字,足以將人置於死地了。
“你才圖謀不軌。”
韓佑突然走了出來,也不朝著天子施禮,氣呼呼的叫道:“少在那裡含血噴人。”
申屠罡看都沒看韓佑一眼,對著天子繼續說道:“兩日前,老臣官印在府中丟失,為賊人所偷,這賊人,正是韓統領麾下。”
“嗡”的一聲,大殿炸開了。
韓佑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瞳孔擴張到了極致。
申屠罡聲如洪鐘:“老夫這官印可令六部、掌軍備、司民生,天大的干係,韓統領為了栽贓誣陷老夫,不惜偷竊官印,更甚是仿造官印李代桃僵…”
頓了頓,申屠罡轉頭看向韓佑,目光灼灼:“韓統領,本官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將本官置於死地,何至於此!”
韓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靜的說道:“你有證據?”
“自然是有的。”
申屠罡嘴角微微上揚,班中齊白朗聲道:“陛下,人證就在殿外待朝,微臣可否將其帶來。”
周恪徹底麻爪了:“朕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有什麼誤會…”
“陛下!”申屠罡回頭厲喝一聲:“老臣事小,官印事大,豈能沒個定論。”
這一聲厲喝,可以說是極為無禮,上綱上線說“欺君”都不為過。
周恪的眼睛眯了起來。
文武知道,申屠罡死定了,只要周老闆當皇帝,申屠罡早晚要死,而且死的會很慘。
不等天子開口,申屠罡直接對齊白說道:“去,將人證帶上來。”
齊白衝著天子施了一禮,快步走了出去。
韓佑不斷回頭張望著,申屠罡只是負手站在那裡。
所有人都好奇極了,申屠罡所說的人證,到底是誰,又為什麼會讓韓佑如此慌亂,難道盜取官印這事是真的?
片刻後,齊白回來了,帶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
龍椅上的天子眼眶暴跳。
他認識這個人,見過面,韓佑的親信之一,而且可以說是最早的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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