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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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離開皇宮時,心中五味雜陳。
他以為自己就夠不要個批臉了,和周老八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出了宮,韓佑又佩服起了周老闆,怪不得人家能當天子,臉,呵呵,悉數各朝各代,但凡要這玩意的,怎麼可能以非正常渠道坐上天子之位。
要知道在前朝時天潢貴胄可不止有一個大太子,各道都有王府封地,論合法性,哪個不比周恪有資格。
結果呢,結果人家周老闆主打的就是個速度。
各個王爺剛得到信還處於想對策的階段時,人家周恪已經老二掛秤砣,直接稱弟了。
要臉,要臉的話周老闆能讓各處折衝府將所有前朝天潢貴胄抓了全押到京中幹掉。
韓佑走出皇宮的時候,只有忠心的王海以及看似深藏不漏實則閒漢一枚的陸百川蹲在外面等他。
這就是個很奇怪的事,陸百川也擁有可以隨時入宮的特權,但是今夜沒一起去,估計是怕天子噴他。
韓佑也懶得出城了,決定回韓府混一晚上。
三人走在路上,王海向陸百川請教一些“學識”,儒學的一些問題,大川兄弟瞎幾把教,海哥瞎幾把學,韓佑則是自顧自的沉思著。
出宮前他問了一下關於戶部的事,周老闆說計劃不變,沒事的時候多去國子監刷刷存在感,過些時日會讓人舉薦他入朝為官,入戶部找到證據,將那七人明正典刑,決不包庇。
一路回到了韓府,推開側門才見到王山正蹲在影壁旁邊洗衣服。
“少爺?”
王山喜出望外:“今個怎沒回府了。”
“我爹回來了?”韓佑也很開心,有近半個月沒見過老爹了。
“老爺回臥房了,也是今日才查完西市眾番商。”
韓佑迫不及待的跑去了韓百韌的臥房。
王海瞅著異父異母的哥哥,歪著腦袋:“大哥,怎地你在洗衣。”
“廢話,下人都叫少爺叫去那個什麼山莊了,老爺剛剛回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還以為是被滅了門。”
“哦。”
王海挽起袖子,蹲下身:“大哥你辛苦了。”
王山滿面欣慰,自家老弟終於長大了。
還沒欣慰完,王海將褲子脫了下來,扔進了木桶裡,然後晃晃蕩蕩的離開了。
王山大罵:“我日嫩娘!”
王海頭都沒回,嘆了口氣:“粗鄙,哎,這就是不讀書的壞處。”
韓百韌臥房門沒關,老韓正坐在床榻上摳腳丫子,聽到了聲音後站起身。
“爹。”
韓佑嬉皮笑臉的跑了進來,老韓大喜過望,連忙起身迎上去,寵溺的摸了摸韓大少爺的腦瓜子。
“王山與爹說,你在郊外建了個莊子,與馬家莊緊鄰,佑兒如今可是做了商賈?”
之前韓百韌去過西郊,只不過是因為病馬之事,加上君臣都在,韓佑倒是看到老爹了,老爹沒見到韓佑。
“嗯,以前叫避暑山莊,現在叫四季山莊,爹您有時間可以過去轉轉,咱父子二人泡泡池子看看戲什麼的。”
韓百韌笑著點頭:“好,閒暇時便去。”
有口無心罷了,要問京中那麼多衙署哪個最能背鍋,那一定是京兆府,要問京中那麼多衙署哪個最抽不開身,還是京兆府。
京兆府倒不是說多忙,而是離不開人,自從韓百韌上任後就“請假”過一次,還是韓佑臥病在床那段時間。
“商賈之事,畢是下賤活計,佑兒你莫要大張旗鼓,就對外說王山是東家,讓王山下賤去吧,他不怕下賤。”
韓佑哭笑不得:“那怎麼行,都沒人認識他,要是外界知道這麼大個山莊的東家不過是個京兆府的文吏,不搞事才怪。”
“也是。”
韓百韌思考了幾秒鐘,一拍腿:“你不是與幽王走的近嗎,讓幽王殿下去下賤。”
韓佑無語至極,這和誰下不下賤無關,看來老爹沒什麼資訊來源,估計王山也沒怎麼提起過這些事。
不過想來也是,王山知道韓百韌不擅長這些事,也不懂,知道了就瞎擔心,不如不說。
“對了,孩兒問您個事,你認識殷秋寒嗎,或是宮寒。”
韓百韌搖了搖頭:“哪個狗日的?”
“沒事,國子監的學官。”
“為何提及國子監學官。”
“孩兒前幾日去國子監上課了,聽課的時…”
“什麼?!”
韓百韌如遭雷擊:“佑兒你非但…非但讀書,還…還去國子監讀書了?”
韓佑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就去幾天,主要是陛下讓我查一些事,作為儀刀衛統領,總不能…”
“撲通”一聲,韓百韌坐在了床上,不但如遭雷擊了,還面如土色了,兩個絕殺,差點沒給老韓幹背過氣去。
在南關深山中扛著大戟連挑上百個番蠻首級都未發過抖的手,劇烈的哆嗦著。
老韓指著韓佑:“你…你你你…”
韓佑傻眼了,頭一次見老爹這麼生氣。
“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耳光甩了出來,勢大力沉,臉都抽紅了,那是一點力氣都沒留。
韓佑更懵了:“爹,您扇您自己幹什麼?”
“怪爹,怪爹啊!”
韓百韌眼睛都紅了,哭嚎著叫道:“是爹整日上差,未陪伴在佑兒身邊,這才導致佑兒你誤入歧途,爹該死,爹該死啊,非但去國子監,還當那殺千刀的儀刀衛統領,都怪爹啊。”
說完後,韓百韌又揚起了手臂,韓佑趕緊拉住老爹:“不是,爹,您要扇也得孩兒啊,您扇自己算什麼事。”
“扇佑兒,爹會心疼。”
韓佑:“…”
韓百韌使勁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一咬牙:“佑兒,爹從小到大沒求過你什麼,這次你就聽兄弟我一次,明日辭官,爹也辭,爹去向人借些錢財做盤纏,咱走,離京,去南地,不,去哪佑兒你說了算,莫要讀書,莫要去國子監廝混不學好,也莫要當什麼統領啦。”
一拍大腿,韓百韌站起身朝著門外大喊道:“王海,王海你個狗日的死哪裡去了,還不快滾過來!”
王海連忙跑進來:“老爺,您吩咐。”
“去,入兵部主事張孝府邸,借一百貫,說老子借的,若是不借你就與他說,好歹過去在軍中有著數年的交情,莫要逼老子去殺他全家。”
“一百貫?”
王海楞了一下,隨即伸手入懷抓出了一把銀票,從裡面抽出一張面額最小的,也就是五百貫的銀票。
將五百貫銀票遞給一臉懵逼的韓百韌,王海說道:“太晚了,小的就不去了,給您,您先用著,不用還了,不夠再和小的說。”
韓百韌眼珠子都直了,望著王海手中團起來的一大堆銀票,吞嚥了一口口水:“哪來的?”
王海:“少爺給我的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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