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親軍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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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刀衛副統領這腰牌一亮出來,現場成分十分複雜的一群人,面色各異。
就說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弓騎營軍伍吧,一聽“儀刀營”這仨字,不少軍伍那就和長弓上面長牙了似的,迅速將弓收了起來,再也不敢對準韓佑。
都是混京中的,韓少尹的大名,基本上都聽過,最近也是風頭正勁。
京衛軍伍原本是不關心這些事的,什麼查稅啊、避暑山莊之類的,和他們毫無關係。
但是,韓佑還有個身份,也就是韓百韌之子。
這個身份,京衛軍伍們就不得不重視了,想到韓佑,就想到韓百韌,想起韓百韌,不知道為什麼,渾身上下哪都疼。
以韓佑的身份,不可能撒謊,說是儀刀衛副統領那肯定是,沒人有這膽子敢冒充天子親軍。
既然不是冒充的,那就是真的,既然是真的,不少軍伍慫了。
京衛軍伍,身份同樣不高,和普通軍伍沒什麼區別,唯獨不同的是他們衛戍京中,攻擊他們等同於造反,但是有個前提,那就是上差的時候,穿甲冑,持弓跨刀時。
但要是不上差的話,只是在軍營中,和其他軍伍沒什麼兩樣。
然而,天子親軍就不一樣了,甭管是什麼時候,就算人家蹲廁所呢,你朝人家吐口痰,那都可以定你個意圖謀反的罪名。
人家是不是上廁所呢,你為什麼吐痰,是不是不尊敬人家?
人家是天子親軍,代表天子,你沖人家吐痰,是不是大不敬?
為什麼大不敬,是不是想謀反,既然有可能,那就一定是,啥也別說了,直接上九族全家捅套餐就完事了。
韓府一群下人面色也不好看,尤其是秦大爺等人,望著韓佑那叫一個面色複雜。
就如同含辛茹苦養了二十多年的好大兒突然有一天不說他要去創業,然後拿著全家積蓄去炒股了似的。
趴地上的蔣定山大腦一片空白,這怎麼儀刀衛還死灰復燃了呢?
但凡是前朝的官員,哪怕是混到侍郎乃至尚書這個地位的,提起儀刀衛,就沒有不談虎色變的。
當年前朝昏君雖然為了平眾怒明面上砍死了很多儀刀衛的狗腿子,可從來沒說過將這個衙署廢除。
大家心裡和明鏡似的,無非就是精簡一下人員,然後從明面走入地下罷了,該禍害人還是禍害人。
周老闆登基後,儀刀衛這三個字已經很久沒人提過了。
誰成想,周老闆非但有天子親軍,還啟用了前朝的儀刀衛。
外朝倒不是針對天子親軍,只是針對儀刀衛。
皇帝嘛,肯定得弄個親軍什麼的,就說周老闆吧,剛登基時間尚短,靠天子親軍監察京中以及各道官員、世家以及民間的風吹草動,都是工作需要,能理解。
問題是用誰不好用儀刀衛,晦不晦氣啊。
本朝的官員三分之二都是前朝的,前朝官員的三分之二,又都被儀刀衛整過,儀刀衛這仨字蹦出來,誰不虛。
虛是真虛,犯膈應也是真的犯膈應。
馬如龍的面色最是莫名,望著韓佑,愣是沒過腦子說道:“怪不得你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韓佑老臉一紅,連馬如龍這種徘徊於亂臣與賊子之間的傢伙都瞧不起儀刀衛,可想而知自己這副統領身份有多噁心人。
不過不管怎麼說,場子算是震住了,韓佑來到蔣定山面前,大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本天子親軍從三品武將副統領接管你的軍權,誰有異議,按造反論處!”
蔣定山望著韓佑手中的腰牌,又羞又怒,恨到了骨子裡。
你他孃的純純有病是吧!
通知京營的時候,你不說。
我們來的時候,你不說。
我要動粗的時候,你還不說。
偏偏給老子抓了,給老子親隨抓了,讓老子徹底顏面掃地之後你才說是天子親軍?
這一剎那,蔣定山明白了。
故意的,絕逼故意的,這狗日的韓佑和日狗的馬如龍是一夥的,故意整他呢!
面對天子親軍,還是天子親軍的副統領,蔣定山也只能打碎牙齒往獨自裡咽了。
蔣大兄弟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末將…不敢不從!”
瞅瞅這話說的吧,還不敢不從,明顯是記恨上了。
不過韓佑也不在乎,大大的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尋思找個校尉去宮中彙報情況。
結果這一看,韓佑想罵人了:“幹嘛呢,還尼瑪嘮上了,上演斯德哥爾摩效應呢。”
還真別說,有倆被刀架脖子上的校尉還擱那和韓府下人嘮上了.
說什麼兄弟你之前打過我們京衛嗎,小弟我之前駐守的是尚文坊…
哎呀我去,大哥去的是泰隆坊啊,那我表弟守的,讓你們打的老慘了…
要不說還是你們總出關作戰的兄弟們狠,幾千人追著我們屁股後面揍…
其實我們還行,這都不算啥,城北勇戰營最慘,三千多人愣是沒集結起來,營房都他孃的被燒了,他們副將還帶著一群親隨說要突襲皇宮活捉韓大將軍,結果被掛旗杆上了,光個大腚掛了三天,對對,就那副將,現在是我們營主將,那不擱那撅著呢嗎,老招笑兒了。
趴在地上的蔣定山,仨字,生無可戀。
韓佑走上去照著校尉的大腿就是一腳:“幹雞毛呢嘻嘻哈哈的,你,馬上騎著馬去宮中,彙報情況,和君臣們說,事情已經在我從三品韓大將軍的掌握之中,不用興師動眾了,經過我們初步確定,沒有任何一匹病馬流入京中,不過還是要查一遍,去西市打聽一下,京兆府那邊會做。”
“末將遵命。”
校尉小心翼翼的將縮著脖子躲開了刀鋒,回頭衝著韓府下人拱了拱手:“那大哥您先忙著,小弟入宮一趟,改日請您喝酒。”
“好說好說。”就剩一條胳膊的韓府下人微微一笑,還將刀還給了人家。
韓佑讓大家把刀放下,隨即詢問了一下這群校尉和旗官們具體情況,這一問才知道,他們駐紮在城西,得了信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這也是標準流程,像這種極其嚴重的疫病情況,蔣定山完全可以不用請示兵部直接帶兵過來。
不過這傢伙應該是有點私心,畢竟他和馬如龍一直不對付。
弓騎營將刀弓放下了,馬家大聰明馬封侯這才跑了過來,一看蔣定山擱那趴著呢,驚了。
“這不是蔣兄弟嗎,這怎麼還撅這了?”
蔣定山叫道:“原來剛才那要衝來的人是你!”
說完後他也瞭然了,怪不得馬如龍幹自己,差點射死人家侄子。
韓佑好奇道:“你們認識?”
馬封侯樂道:“以前都兄弟,後來我叔父給他小娘睡了。”
“馬封侯,老子弄死你!”
蔣定山哇哇亂叫,後腦勺捱了一下。
扭頭看向身後的馬如龍,蔣定山叫道:“有本事鬆開我,公平比鬥,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韓佑對這位上來就要亂殺一氣的蔣將軍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樂著說道:“你歇會吧行嗎,眨眼的功夫就被馬老二擒下來了,還公平比鬥呢,你是對手嗎。”
“誒。”馬封侯不樂意了:“前朝時我與蔣將軍是朋友,他的本事我很清楚,確實狗吊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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