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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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從不敢小看古人。
古人智慧不可小覷,尤其是官員們,京中官員們,政治鬥爭經驗之豐富、手段之下作、臉皮之厚度、心之黑,手之辣,殺人不見刀,捅人不見血。
想要在京中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環境中掙扎、生存、成長,韓佑知道,憑著自己的心智、手段,早晚會卒,所以他必須騷,手段騷、姿勢騷、行事作風更要騷,能夠擊敗套路的,只有騷之一字。
為了將騷字貫穿到底,韓佑當天就將馬家莊子旁邊的地與宅子買下來了,一旦事情發展到某個階段,就會成為一道保命的保險。
沒人知道韓佑要幹什麼,連王海和小王爺周衍都不知道。
第二天,鬧心扒拉的唐鏡來到了韓府,迅速透過了面試並得到了一萬貫銀票,帶著幾個韓府下人去了城西。
王海建議多僱傭一些讀書識字的人幫著抄書,被韓佑給否了,這種行為完全是開納智捷跑滴滴,有錢燒的,對此他自有安排。
時間轉瞬即逝,三天後,北門御庸與陸百川午時來到了韓府。
韓佑正在正堂寫書。
這幾天他也打聽清楚了,自己“改編”的幾個故事受眾面很廣,不愁銷量,將來一旦有個什麼事,光靠賣書都可以讓韓府三代吃喝不愁。
成年人的世界裡,尤其是成熟的成年人,不會因為口角變成生死仇敵。
像北門御用與陸百川這種人,在大家利益與目標一致的前提下,別說吵幾句嘴,就是老婆被對方勾搭走了也會暫時摒棄前嫌通力合作。
北門御庸與陸百川並沒有像上次那般針鋒相對,坐下來後自顧自的喝著茶。
倆人都找背後的老闆通氣了,周老闆和老宰輔氣夠嗆,告訴他倆,兩個人,韓佑都要用,沒有什麼二選一之類的競爭!
韓佑吹了吹紙上的墨跡,交給王海後,轉頭望向二人,笑吟吟的。
北門御庸率先開口:“韓公子,馬家似是察覺到了什麼。”
“哦?”
韓佑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出什麼事了嗎。”
“今日早朝,兩名監察使出班攻訐了本官姨丈。”
“你姨丈…申屠鳴啊,他不是癱了嗎,早就辭了官,攻訐他幹嘛。”
“多年前的舊事。”北門御庸面色陰沉:“皆是子虛烏有之事,這兩名監察使是馬如龍的人,十之八九與姨丈無關,是要對宰輔大人下手。”
“應是哪裡走露了風聲。”陸百川插口說道:“昨夜,馬如龍派人將一匹寶馬送進宮中。”
“寶馬?”
韓佑不明所以,這群大人物們總是拐彎抹角的,寶馬,BMW,別摸我…馬家人的意思,難道是讓周老闆別碰他們?
轉念一想,穿越不到倆月的韓佑猛然意識到,古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冷飲品牌。
陸百川解釋道:“千里名駒獻於陛下,這千里名駒被馬家調教的極為溫順。”
沒等韓佑吭聲,第一次聽到這事的北門御庸微微皺眉:“馬如龍既是試探陛下,也是向陛下表明心跡?”
“應是如此。”
二人對視了一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馬如龍送寶馬入宮,還是一匹很溫順的寶馬,想來是表忠心的。
可馬如龍又讓監察使試探宰輔申屠罡,兩件事是一起發生的,這就令北門御庸與陸百川難免懷疑是否走漏了風聲。
這段時間為了搞馬如龍,北門御庸告了假,今日下朝的時候被申屠罡叫到了尚書省。
老申屠很懵,想不明白,馬如龍似乎要搞自己,就挺突然的。
二人都將對方視為生死仇敵,之所以沒有刺刀見紅,主要原因是因為都沒辦法將對方一擊致命。
現在馬如龍似乎要出手,老申屠就死活想不通,咋地了,擁務點啥啊,為啥突然就要整我捏?
天資聰穎的北門御庸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
他當然想不通,因為隊友痛擊我自己,二五仔就在己方陣營中。
風聲肯定是走漏了,而且還是韓佑親自漏的。
“是哦,好奇怪呀。”韓佑撓了撓下巴:“不會是你倆誰通敵了吧?”
北門御庸目光一冷,第一時間看向了陸百川。
陸百川破口大罵:“本將是陛下的親軍!”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為何不是你,呵,這幾日本將已是將你探查了透透徹徹,朝堂之上不知多少前朝臣子皆是被你算計的屍骨無存。”
“是又如何。”北門御庸傲然一笑:“你口中的那些前朝臣子皆是朝三暮四之人,你敢說他們忠於陛下,忠於國朝?”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韓佑清了清嗓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道,是我露餡了?”
二人看向韓佑,不明所以。
“那個,就是三天前吧,我去了馬家莊子,不是特意去的,只是聽說旁邊的宅子和地便宜,就去實地看一看,結果碰見馬如風了,我一瞅那老頭就來氣,壓不住火了,就讓他們等著,我一定弄死他們馬家,馬如風根本不怕,那我能弱了威風嗎,所有我說我是宰輔大人的人,沒他們好果子吃。”
陸百川與北門御庸傻眼了,二人的表情是一致的。
(⊙ˍ⊙)
韓佑羞澀一笑:“剛出道,當時實在是壓不住火了,抱歉哈。”
“豎子。”
北門御庸霍然而起,指著韓佑就開罵:“你若不願接這差事為何不早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敢壞宰輔大人的大事,本官與你這蛇鼠兩端之輩不共戴天!”
陸百川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了,目光之中滿是冷意。
韓佑不怒反笑:“為什麼說我不願意接這差事?”
“你當本官三歲稚童不成,哪裡是說漏了嘴,你分明是向馬家通風報信,還想狡辯!”
“是嗎。”韓佑聳了聳肩:“那馬家也一定會這麼想吧。”
北門御庸愣住了。
韓佑呷了口茶,慢條斯理的問道:“宰輔大人他將馬家恨之入骨,為什麼等到現在才想動手?”
“這…”
“我來告訴你,不是沒想動手,而是想了,一直都在想了,所有辦法都想過了,但是,只有一件事老大人沒想過。”
“何事?”
“放棄!”
韓佑放下茶杯:“老大人什麼法子都想過了,就是沒想過放棄,我問你,如果能除掉馬家,老大人願意付出多少?”
北門御庸神色莫名,凝望著韓佑半晌,隨即站起身拱了拱手:“還請韓公子賜教。”
“陛下要的是馬,是牧場,這個,好辦,宰輔大人要的是馬如龍的命,馬家人的命,這個,也好辦,但是既想要馬家人的命,也想要馬家的產業,難辦,換了年輕時候的我,早就掀桌子,難辦,就別辦嘍。”
韓佑苦笑一聲:“可現在我沒辦法,要忠於陛下,要聽宰輔大人的話,想要謀奪馬家產業,就要打入敵人內部,做敵人是沒辦法打入內部的,欲取馬家人的命,就要擔著被殺的風險,我很有可能會死,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要與馬家成為朋友,懂了嗎?”
北門御庸坐下了,下意識點了點頭:“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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