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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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張銀票,不到二十五萬貫,差了八千多。
韓佑很滿意,看來趙陀是真沒餘糧了,好多銀票都不是趙家人的名字。
事實也是如此,這些銀票送到韓佑手裡後,趙家不能說是一貧如洗吧,只能說是聊勝於無了。
所以說人生就是如此,命運無常,出來混早晚要還,作惡之人,早晚會碰到比他更惡之人。
金步搖留在了牙行,該有的文書一樣不少,韓佑抵押在這裡的。
不過欺負人沒往死裡整的,韓大少爺畢竟心善,書約上的利息寫的很高,算是將金步搖抵押了二十五萬貫,一年內贖回,過了一年,多一日就要多給十貫錢。
可以說京中就沒有這麼高的利息,但是韓佑怕趙陀吃虧,就將利息寫的很高,反正他也沒打算贖回來。
進了馬車,周衍樂呵呵的:“這錢可真好賺,那人當真以為會被誅殺九族,便將所有錢財交了出來。”
“不,怕死只是一方面,當一個人很容易將全部家當交出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可以東山再起,他賺錢很好賺,賺的是黑心錢,而不是血汗錢。”
周衍若有所思,小小年紀,終究還是無法理解一些從未經歷過的事情。
對普通老百姓來說,要他錢,要他全部家當,就等於要他命,和殺了他沒區別。
可對某些人來說,要他命是要他命,要他錢是要他錢,錢很重要,但是沒有命重要。
這也是為什麼京中不少官員寧可多花錢也想買個善名的緣故,你要是和他說給他天下至善之名但是不能當官,看他急不急眼。
周衍問道:“先生,接下來該如何做。”
“放出訊息。”
“什麼訊息。”
“王府極力隱瞞某些訊息的訊息。”
這次周衍懂了,掀開車簾交代了一番後。
“該辦正事了。”
韓佑臉上的笑容隱去:“去城外轉轉吧,買處地。”
“真買地啊?”
“當然。”
韓佑嘆了口氣,腦海中閃過一張張或驚慌或麻木的面孔。
之前查抄了北市的牙行,帶走了幾十個少年人,都在京兆府後院待著,總要給他們尋個落腳之處。
韓佑已經讓王山查過了,這些人大部分是孤兒,少部分是被爹孃或是親族給賣了,皆是苦命的孩子。
馬車緩緩前行,侍衛們散開了。
韓佑望著窗外,眼看著馬車就要離開北市,韓大少爺喊了聲“停”。
他見著王海了,在一家叫做墨香閣的鋪子中和個大爺似的吃著瓜果喝著茶。
韓佑氣的夠嗆,跳下馬車就跑了進去。
“怎麼交代你的,不都和你說了馬上回府裡了嗎。”
韓佑進去就開噴:“讓趙陀看到就穿幫了,服了,趕緊滾回去。”
王海嘿嘿一笑,從包袱裡拿出衣服,眨眼之間就換了行頭,還戴著個草帽,迅速換裝。
“跟我擱這奇蹟暖暖呢。”
韓佑一巴掌呼在王海的後腦勺上:“讓別人認出來,今天全白折騰。”
“少爺您安心就是,那狗日的騎著馬去了北市,小的這是不放心,怕王府那群丘八照看不好您。”
話音一落,櫃檯後面的東家唐鏡和讓爐鉤子給捅了似的“蹭”的一下竄了出來。
“您就是王海兄弟的少爺,大聖爺、七個矮矬與白雪郡主、魅魔白素貞皆是您的手筆?”
韓佑嚇了一跳,後退幾步:“你是哪個?”
唐鏡神色激動:“學生唐鏡,墨香閣東家。”
說到一半,唐鏡眼淚都快下來了,動情的說道:“若不是公子,唐鏡早已背井離鄉前路迷茫,多謝公子。”
說完後,唐鏡衝著韓佑深深施了一禮,那就和看到再生父母似的。
韓佑一腦袋問號,王海將幾張銀票遞給了韓佑,一共一千一百五十貫。
“什麼意思?”
王海:“賣書的錢。”
韓佑驚呆了:“怎麼這麼多?”
錢,韓大少爺見過,現在過他手的錢都超過二百萬貫了,問題是這些錢的“成分”很複雜,不是國家的就是天子的,要麼就是訛來的,唯獨這一千一百五十貫算是他透過自己這張批嘴…不是,透過勞動成果賺來的。
一千五百貫相比之下肯定是不多,可這錢是賣書所得,要知道尋常百姓一家七八口一年都花不上幾貫錢。
見到韓佑模樣,唐鏡反而困惑了:“這手抄售書,不是公子您定的價嗎?”
“好像是吧。”韓佑回憶了一番:“一系列三十文,對吧。”
“是如此。”唐鏡鬆了口氣:“王海兄弟便是如此和學生說的。”
說到這裡,唐鏡面色一紅:“學生慚愧,當初還覺著這定價高的離譜,一列字便是三十文,誰知發售幾日後竟是供不應求,僱了十餘人抄錄依舊如此,公子的雜文可謂一字千金,一列字三十文,算不得貴。”
“等會,一列字是什麼意思?”
王海樂呵呵的說道:“少爺總是貴人多忘事,當初您說的,一列字三十文,一頁數列。”
“我…”
韓佑咧著大嘴,足足過半晌,罵了一聲:“他媽的可能還賣便宜了,靠!”
他也是著實沒想到,京中有錢的闊佬這麼多,看個破書怎麼捨得花錢。
唐鏡略顯緊張的問道:“公子,不知下文何時能送來,這幾日幾乎日日有人打探,前幾日還來了兩位宮中太監,詢問那魅魔白素貞與純愛戰神法海是如何斗的連金山寺都淹了,最近京中還有傳言,不知哪個好事之徒說大聖爺的故事結束了,唐長老被大聖爺一棒子掄死後送往西天。”
說到這,唐鏡有些氣憤:“學生知曉後氣的夜夜難以入睡,尋了不少人問,才知是京兆府的某個巡街武卒胡說八道,公子您是的了空可要將這故事寫下去啊。”
韓佑老臉一紅,對方說的還真不算是“傳言”,當初有個武卒傻乎乎的在問自己,自己隨口一說,沒想到還變成“非官方”正式完結了。
一時之間,韓佑有些猶豫。
按道理來說,這故事他應賣下去,一本萬利,不,近乎零成本,咧著大嘴說幾句就能賺這麼多,何樂而不為。
可現在韓佑覺得自己的格局應該開啟一些,賣書賺錢是賺錢,問題是比不上訛別人來錢快啊,連嚇唬帶訛的,這不,一個破金步搖都能賣二十五萬貫,比澳門賭場開業美女荷官線上發情來錢兒都快。
“等會。”
韓佑雙眼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唐鏡:“你是讀書人,認字對吧。”
“公子見笑,學生是讀書人。”
“那太好了,你也甭僱什麼人抄錄了,我給你找人怎麼樣。”
“公子之意是?”
“就是跟著我混,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個碗洗,開個破書鋪才能賺多少錢,跟我混吧。”
唐鏡困惑不解:“學生不懂。”
“你不用懂,這樣吧,書照樣賣,咱倆三七分,我七,你三,以後只有你能賣我的故事,獨家發售,如何,放心,現在你賣的這些內容,連千之一二都沒有。”
“果真?”唐鏡略微一算,面露狂喜之色:“學生敢不從命。”
韓佑滿意了,微微頷首:“那就這麼定了,明天辰時…午時去韓府找我。”
“韓府?”
“不錯,京兆府府尹韓大人的府邸。”
唐鏡愣了一下:“難道公子你就是…韓府大少爺韓佑韓公子?”
韓佑一展摺扇:“不錯,正是本少爺。”
唐鏡立馬肅然起敬,拱了拱手:“學生意在科舉,不願再沾惹商賈之事,這幾日就要閉門讀書,韓公子盛情恕難從命,慢走,不送。”
韓佑面無表情,轉頭對王海說道:“去趟京兆府,找我爹舉報,說有人盜寫我的書,直接帶著武卒過來,給這點了,至於這傢伙,先抓牢裡打幾天吧。”
唐鏡冷笑一聲,那是一點都不帶怕的:“明日午時,不見不散,學生願為韓少爺做牛做馬做牛馬。”
韓佑收起摺扇,轉身就走:“好的,拜拜牛馬。”
王海看了眼唐鏡,滿面鄙夷,這不是純純的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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