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兩個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4章 殺戮進行時,殺出叢林,自帶兩個億,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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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搏殺,殘忍而血腥,正面拼殺,不死不休,肖長林計程車兵,提前搶佔的左右兩個堡壘,靠近西北的一個,距離僱傭兵的陣地最近。
加特林兇猛的火力,壓制著僱傭兵的側翼。
肖長林擺出了一副同歸於盡的狂傲姿態,猛烈開火,這個局面,他佔據了很大的優勢,有機槍陣地,有高處的堡壘,有復仇的烈火。
另外,羅武計程車兵早就躲在遠處,沒有參戰,直接就是坐山觀虎鬥,對於肖長林反而是大好事。
優勢很大,但是,劣勢也非常明顯,他只有十幾個士兵,就算第一波,已經幹掉了二十幾個僱傭兵,還有三十多個,火力和單兵作戰經驗,遠遠超過肖長林計程車兵。
肖長林沒有退路,也不敢退,一旦戰地失守,他和十幾個士兵,必然成為炮灰。
他很想在羅文面前,建功立業,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肖長林一邊打,一邊不停鼓舞士氣。
羅文將暈厥的棕熊拖到了門柱後面,短暫的休整,對羅文也很必要,剛才自己的心絃已經拉滿,為了羅家大院,為了老爸和彩虹村,羅文差一點送命。
他不後悔,是男人就要去戰鬥,生死何懼,可是賭命的決然,讓他有點心力交瘁。
要不是那突然閃耀的寒光。那決定生死的狙擊,將羅文拉出了死亡的旋渦。
連續的兩次狙殺,是誰幹的?他躲在哪裡?為什麼幫自己?
羅文滿心都是問號,難道是蘇暢?她昨晚強佔了自己的大床,還戲弄了自己,拿走了狙擊槍。
難道想用救命解圍的兩槍,向自己示好,和自己和解?尋求自己的原諒,還是悄悄討好自己?
羅文想不明白。
此時,羅文恢復了心力,也看到了肖長林和他計程車兵,已經不顧一切,包括莫伊,好在一切都沒有讓他失望。
多好的狙擊槍,多好的兄弟,多好的女孩,羅文心裡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讓子彈飛。
讓子彈猛烈的飛一會兒。
這樣的場面,是他一輩子的記憶,也是羅家大院永遠的回憶。
羅文冷靜的等了一會兒,其實,從炸翻了裝甲車,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羅文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
他很清楚,炸翻裝甲車,密集開火的聲音,肯定震驚了後院了羅武和溫扎,他們應該預感到前面發生了什麼,一公里多,他們集結士兵,衝出來,再慢也就是二三十分鐘。
不能等著腹背受敵。
羅文俯下身,抽出戰靴裡的匕首,直接照著棕熊的大腿,紮了進去。
本來已經暈厥,毫無還手之力的棕熊,被劇痛驚醒,他絕望的看著羅文,張大嘴巴,露出瀕死的哀求和恐懼。
羅文喝道:“雜種,不用這樣看著我,你還沒有死,現在是你不死的唯一機會,立刻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槍,集體投降?”
棕熊蠕動著嘴唇,羅文前面的那一槍托,已經把他的下巴和口腔破壞的很徹底,棕熊說話很困難。
“我,我。”棕熊語意不詳的說道:“我想活命。”
羅文喝道:“站起來,走,不用你說話,用你的手勢,命令你計程車兵,立刻投降!”
羅文說著,將扎進棕熊大腿的匕首,用力又扎進了幾公分,棕熊疼得咧嘴,哇哇叫嚷。
但是,他寬大的身體,並沒有致命傷,棕熊不停點頭,同時懷疑的看著羅文,生怕羅文說話不算數。
羅文看穿了他的心思,叱道:“沒有任何條件,我羅文一言九鼎,只要他們投降,我放你一條生路。”
羅文說著,將棕熊提起來,這傢伙死豬一樣的身體,真的很笨重,棕熊一瘸一拐,搖搖晃晃的被羅文推著走。
槍聲驟停。
僱傭兵看著他們的老大,被押著出來,瞬間明白了狀況,都震驚的看著棕熊和羅文。
肖長林也揮手讓士兵暫時停止射擊,他很清楚,羅文的舉動意味著什麼。
羅文和棕熊向前走了十幾米,距離僱傭兵的陣地至有三四十米,羅文喝道:“所有人都住手,你們的隊長棕熊在我手裡,他有話和你們說。”
棕熊咧嘴,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表情,然後揮動著沒有受傷的左手,做了幾個複雜的動作。
投降,投降,投降。
保命,保命,保命。
這是棕熊手勢的全部資訊,這次棕熊沒有耍花招,因為,他根本沒有任何籌碼,能撿回自己的狗命。
羅文很清楚,這幫叢林僱傭兵,經常用手勢進行聯絡,也用手勢下達指令,手勢比語言更乾脆直接。
羅文和肖長林,都在等待結果。
短暫的幾十秒之後,有僱傭兵將衝鋒槍扔出了他們的屍體陣地,一把,兩把,三把......
然後,僱傭兵開始舉著雙手,緩慢的站起來。
羅文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這一局,又要贏了。
所有人的經驗裡,僱傭兵不可能投降,他們一旦走進叢林,人生就只有兩種結局,生或者死,就像拋硬幣的賭局,只有正面或者反面兩種結果。
棕熊硬生生讓僱傭兵變成了一個可恥的笑話。
投降?投降,很諷刺,很噁心的一個場景,但是,現在這就是事實。
羅文長出一口氣,肖長林和羅文一樣,就連吉普車裡的莫伊,也釋然的放下槍,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如果現在羅文在身邊,莫伊一定會不顧一切,用熱烈的動作和羅文慶祝。
不過,既然是戰場,任何可能都會出現,棕熊以為用無恥的投降,可以保住自己的狗命,也能保住他的隊伍,以後再反殺。
可是現實沒有給棕熊一點退路。
就在他的幾十個士兵,依次站起來,舉著雙手走出屍體壘成的陣地,一個新情況出現。
突然,從大門口,左右衝進了兩隊人馬,他們好像不是不是為了打仗,而是在搞什麼跑步比賽。
兩隊人馬,就像兩位向著終點衝刺的奧運會運動員,冠軍和亞軍就在一步之間,誰快一點點,就能摘取王者的桂冠。
他們互相仇視,互相壓制,迅猛的氣勢,連空氣都彷彿在快速流動,配合他們的衝刺。
他們的終極目標,他們要爭搶撞擊的紅線,竟然是那幫正在投降的僱傭兵。
兩隊人分別有三四十個,個個都是爭冠軍的氣勢,衝進去,幾乎就在幾米之內,對著五六十個赤手空拳的僱傭兵,就是一陣猛打猛衝。
子彈就像暴雨一樣,瘋狂的傾瀉,立刻,地上已經血流成河。
一場突兀的殺戮,狂風暴雨一樣,席捲了僱傭兵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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