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暴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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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織許上前將張娘子扶起來,笑著說:“張娘子這是做什麼?等到碎玉進門,我還得叫她一聲嫂子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見外。”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碎玉進門也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事情發生的次日,寧碎玉就進門了,幾乎是悄無聲息地就被送進了靜安侯府,進了大房的院子。
不像是辦喜事,連一根紅燭都沒有。
倒是檀織許,讓人給碎玉送了一對鐲子作為新婚賀禮。
除此之外,碎玉就只有一身粉色的衣裳。
宋耕熙要納妾,總不好洞房花燭那日,人還在祠堂裡跪著。
算起來,都滅跪倒一個時辰,就起來了,歡天喜地地準備納妾。
洞房花燭兩人倒是和諧。
寧碎玉用了檀織許送的傷藥膏,到洞房的時候,身上雖然還有些痕跡,卻已經並不明顯了。
這些細微的痕跡,並沒有毀了宋耕熙的興致,反而讓他更興奮了。
寧碎玉心中已經有了成算,這個男人就算讓她再厭煩,到底還有些用處,是她目前唯一的倚仗,也還是願意配合著哄兩句的。
人比花嬌的姑娘,就算是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些不愉快,在洞房裡,宋耕熙也就全都拋之腦後,只顧著快活了。
張氏的脾氣更差了,幾乎三天兩頭就要摔打點東西。
檀織許管著家呢,這些事情自然瞞不過她的耳目。
管家都來求過好幾次了,說是再這樣下去,侯府都沒有能給她補上去的了。
檀織許對此,自然是聽之任之,反正摔的也不是她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給管家提了個醒,說她雖然管這家,但張氏畢竟是她大嫂,在她上邊頂著呢,她不好辦。
管家多精明一個人啊,檀織許介於身份不好管這事兒,他就去找能管的人唄。
於是張氏就又被罰關在屋裡抄經了。
檀織許的日子,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不過府上的權利,在下人們有意無意的偏頗之中,更加向檀織許的手上聚攏了。
她還是每日早出晚歸的照顧生意。
當然,照顧侯府生意的時候少,照顧自家生意的時候多。
霓裳坊,天玄酒樓,還有李木匠的工坊。
檀織許還盤算著再買下一間店面,等到她出府,就再開一家首飾坊,把祥麟閣的生意都搶回來。
到那時候,侯府眾人的表情,應該會很精彩吧。
只要這麼想著,檀織許的心情都歡快了許多。
這一日,府上又鬧出來動靜。
檀織許是被陳嬤嬤給叫回去的。
老夫人被氣病了,讓她回去主持大局。
檀織許回去之後才知道,之前那個李秀紅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鬧騰了,大家都以為宋耕熙是膩了,把這人忘了。
卻沒想到,這才納了寧碎玉沒幾日,就又把李秀紅帶回去了,說是要讓張氏籌辦籌辦,把李秀紅也納了。
這是大房的家務事,檀織許一個做弟媳婦的,其實不該插手。
但老夫人身邊的陳嬤嬤跟著過來了,這意思是,檀織許的意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讓他們照辦就是了。
寧碎玉還在邊上勸著張氏,“姐姐,既然是大爺的心意,就納進來吧,咱們做女人的,不就是要以夫為天,做丈夫的賢內助嘛。”
寧碎玉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時朝懷裡擁著李秀紅的宋耕熙遞一個害羞的眼神過去,直勾得宋耕熙心神飛馳。
李秀紅就柔柔弱弱地靠在宋耕熙的懷裡,小手揪著宋耕熙的衣襟,一言不發地靠著他啜泣。
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
宋耕熙反正是受不了。
張氏也受不了,衝上去就要廝打李秀紅。
寧碎玉見狀,比宋耕熙反應還快,衝上去擋在宋耕熙和李秀紅前邊,“夫君你快走,帶著秀紅妹妹走,我來攔住大夫人!”
張氏盛怒之下的一巴掌重重甩在寧碎玉的臉上,“啪”地一聲,寧碎玉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眼淚都掉下來了。
剛納進門的知書達理的美人被母夜叉給打了巴掌,宋耕熙的脾氣是徹底上來了。
“碎玉。”他放開李秀紅,過去將寧碎玉攙扶起來。
李秀紅也快步上前,幫忙扶著寧碎玉,“碎玉姐姐,你怎麼樣?天吶,大夫人下手好狠,這都腫起來了。”
張氏打趴下寧碎玉之後,就想朝著李秀紅打去。
宋耕熙一把抓住張氏的手腕,將她推到在地上,又追過去,騎在張氏的身上對她拳打腳踢,一邊打還一邊罵,“賤人,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老子的寶貝!”
“要不是看在你爹孃的面子上,老子早就休了你了,還能讓你在府上作威作福!”
檀織許裝出一副沒見過這種場面的樣子,嚇得手足無措,轉頭問陳嬤嬤,“嬤嬤,這怎麼辦啊?”
陳嬤嬤也被這個局面給驚住了,“快,快,快拉開大爺啊!”
說話間,張氏又多捱了幾巴掌。
“對對對!快來人啊,快把大爺拉開!”檀織許趕忙招呼下人進來。
被下人拉著起身,宋耕熙還又在張氏的身上踹了幾腳。
張氏的臉上,已經是一片紅腫青紫,這會兒都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肚子了。
“碎玉嫂子,勞煩你先把大爺帶出去。”檀織許吩咐。
寧碎玉一手捂著臉,嫋嫋娜娜地走到暴怒的宋耕熙面前,淚眼朦朧地看著宋耕熙,“大爺,咱們先出去吧,這裡讓二夫人處理,行嗎?”
李秀紅也過去靠在宋耕熙的懷裡勸說:“宋郎,我們先出去吧,我好害怕。”
宋耕熙被兩個女人勸出去了,陳嬤嬤已經上前扶起了張氏,低聲勸說:“大夫人,您這是何苦呢,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納進來就是了,您又何必非要因此與大爺糾纏呢?”
張氏都說不出來是身上疼還是心裡疼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何苦?我當初就是瞎了眼睛!”
要不是當初一眼就看上了宋耕熙,她堂堂張氏嫡次女,又怎麼會下嫁到已經落魄了的侯府?
原以為那樣溫潤如玉待人有禮的公子哥,一定會是做丈夫的良人。
誰知道,才成了親,他就變了,之前的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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