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被放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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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些睏意的人,此刻也被攪得沒了睡眠,坐在桌邊,翻開顧懷璟送過來的冊子。
只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但今夜無眠的,註定不會只有她一個人。
藤石瞧著自家大人回來了,就趕忙迎上去,“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宮裡頭……”
“備一桶冷水!”
藤石的話,就這麼冷冰冰地被打斷了。
“冷水?”不對吧!
藤石偏頭,好奇地看向他家大人的臉色。
從前他家大人不是最會養生又嬌氣了?
別說是沐浴了,就是洗臉,水冷了他都不開心。
今兒竟然要用冷水沐浴了?
顧懷璟被藤石那詫異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腳步都有點虛浮了,只能強裝出一副冷臉,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反問:“聽不懂?那就換沈煉過來!”
“能能能!”藤石轉身就走,“屬下這就去準備!一桶冷水,有什麼聽得懂聽不懂的,這不就是動動手的事情嘛!”
不管怎麼說,藤石的動作還是很快的。
顧懷璟剛回到房間,藤石就帶著人把一大桶冷水給添進浴桶裡了,“大人,屬下伺候您沐浴?”
剛才他去打冷水的時候,被沈煉撞上了。
聽了他的疑惑之後,沈煉一臉神秘地說,他家大人長大了。
他就不明白了,要不是先前耽擱了,他家大人現在都兒孫滿堂了,何談長不長大這種手法。
但沈煉他是個會繞彎子的,任憑他怎麼問,沈煉愣是一言不發,還說什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種話,聽得他火大。
不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呢?
他會自己找到答案。
大人回來就說要沐浴,這沐浴一定有問題,他倒要看看,他家大人沐的什麼浴。
然而,結果註定要讓藤石失望了。
顧懷璟正解腰帶的手,在聽見藤石那充滿了好奇的試探之後,僵住了。
再對上藤石那好像會扒他褲子的眼神時,心裡更不自在了,抿了抿唇,“滾出去!”
“不是!”藤石不明白了,那以前他們都是在一條河裡洗過澡的,他還給大人搓過背呢,咋今天連看都不讓看了呢?
“我給大人搓背啊!”
“不用!”顧懷璟的聲音低沉,“你出去!”
藤石“哦”了一聲,他家大人決定的事情,他是改變不了了,只能磨磨蹭蹭地往外走。
直到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顧懷璟才脫了衣服,跳進浴桶裡。
冰冷的井水頃刻間便將他整個人淹沒。
也是在這一刻,顧懷璟意識到,話本子裡可能是騙人的。
衝冷水,是可以讓他冷靜,頭腦不昏昏漲漲的。
可冷靜的後果,就是腦海中,檀織許穿著單薄中衣的身影越加的清晰。
衣服下方那淡粉色含苞的水蓮花微微隆起的輪廓,腰帶束著的纖瘦得彷彿稍微用力,就能彎折的腰肢,還有脖頸處,那顆似乎隱隱散發著媚意的小痣,即便是閉上眼睛,也還是能夠在眼前溜溜的轉,揮之不去。
藤石在外邊等了小半個時辰,都沒聽見裡邊的動靜,再想到沈煉那神秘的笑容,他這心裡頭就更沒底了。
咚咚——
房門被敲響,沉浸在不倫的歡愉之中的顧懷璟猛地驚醒,將檀織許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何事?”
藤石打了個哆嗦,咋覺得他們大人的情緒好像不太好呢?
好像是被打擾了好事的樣子呢?
“沒,大人您泡了很久了。”沐浴時間不宜過久,否則會對身體有害。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水聲想起。
又過了片刻,才有顧懷璟的聲音傳來:“倒水吧。”
“誒!”藤石答應一聲,帶著幾個小廝進去,將沐浴的水抬出去。
臨出門之前,看這顧懷璟坐在床上擦頭髮,他愣了一下,他們大人從前不都是直接用內力蒸乾頭髮的嗎?
他匆匆忙忙去找沈煉,說了自己的新發現,最後問:“大人該不會是被不乾淨的東西上身了吧?”
沈煉褲子都脫了,馬上就要睡著了,被藤石給吵醒。
再聽完藤石的疑惑,他這滿腦子都是無奈,最後拍了拍藤石的肩膀,一言難盡道:“你,找個婆娘吧!”
藤石比大人還大兩歲呢,大人都長大了,藤石還是個孩子呢。
“去吧,這幾天太辛苦了,我要獎勵自己,早點休息。”他推了藤石一把,“你也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藤石被推出去,仍然滿心不解,但沒人能為他解惑,他還是將這些念頭都藏在了心裡,迷迷糊糊地回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祥麟閣的客人還沒上呢,掌櫃就上來尋白露了。
“白露姑娘,成記那邊傳來訊息,說是臨時有事耽擱了,要晚些過來,勞煩您去給二夫人說一聲。”
兩人這話就再檀織許的門口說的,檀織許自然是知曉了。
檀織許推開門,“成東家可說了,何時過來?”
掌櫃見檀織許出來,腰更彎了些,搖了搖頭,為難道:“來傳話的事成東家身邊的小廝,只說了主家臨時有事,回頭再與咱們商議時間。”
檀織許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著時間,客人也差不多該上門了,掌櫃總不好不在的。
掌櫃退下去,白露才拎著水盆過來,抱怨道:“我就去倒個水的功夫,怎麼成家就毀約了呢?”
“那還不好?”檀織許笑了一下,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省下一筆賠給成記的違約金了。
這個俞硯辭,哪裡是來找她麻煩的,分明就是來給她幫忙的及時雨啊!
“哪裡好了?”白露皺著眉頭將水盆放回去,“小姐您一大早就起來梳妝了,結果他們說不來就不來了,這不是平白無故地放咱們的鴿子嘛,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怎麼沒有呢?”檀織許拉著白露的手腕,帶著她在桌邊坐下,“你這丫頭啊,就是性子太直了,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
“那還有什麼?”白露憋著嘴,不明白。
檀織許擺弄著桌上已經布好局的棋盤,拉著白露細看,“你看,這棋盤之上,黑白之間,可還有空隙,還有縱橫的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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