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未免太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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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聞言,面上略帶了幾分思量。
終究還是微微頷首,“此事我會讓人去查,但合作也別耽擱了。”
老夫人已經斷定,這石頭記的背後,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不然也不可能在開業的時候,吸引了那麼多大人物前去捧場。
既然是大人物,還主動上門,表達了誠意,他們侯府若是不能搭上這輛順風車,那可是天大的損失了。
“先前我和成記玉石行簽訂了半年的契書,等時間到了,就不從成記訂貨,全都從石頭記走了。”
老夫人聽了檀織許這個安排,卻皺了一下眉頭,“和成記那邊的違約金,是多少?”
“一千兩。”檀織許回答後,才反應過來老夫人想做什麼,“娘是想付了違約金,直接就走石頭記這邊的路子?這……對我們侯府的名聲,怕是……”
檀織許略微遲疑,有些話,不是她這個做媳婦的人應該說的,點到為止,老夫人自然能想通。
老夫人抬眼,看了檀織許一眼,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得分外輕鬆:“你親自去一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好聚好散,成家的東家也不是傻的,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咱們侯府過不去。”
檀織許面上露出些為難來,卻還是點頭道:“兒媳明白。”
心下卻將老夫人又看扁了些。
還當侯府是高門大戶呢,任是誰都得給你三分薄面。
如今侯府的面子,可比鞋墊子高貴不了多少,也就能哄哄普通百姓,京中那些權貴,還有幾個是認真帶靜安侯府玩的?
這老夫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認不清局勢,還是在強撐,總覺得侯府還是昔日的榮光。
不過這些話,別說是檀織許了,就連宋耕熙和宋韻伊都不敢說。
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後看著侯府這座高樓,漸漸傾塌,就行了。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也沒在老夫人這裡多留,口頭說了幾句讓老夫人好好休息,保重身體的話,就聲稱自己先去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先出門了。
老夫人正指著檀織許賺錢呢,在這方面自然也不會太拘著她。
只是檀織許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撞上來找她的麻煩。
面前這一副浪蕩公子哥打扮的男子,她是認識的。
俞硯辭,簪纓世家出身,他是整個俞家唯一一個上不得檯面的。
但又偏偏是最受俞家老太爺寵愛的,要星星會連帶著給一顆月亮的那種寵愛。
因此,他本人雖然文不成武不就,有老太爺撐腰,他爹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也還是任由他一門心思鑽進市井裡了。
“靜安侯府的二夫人?”
檀織許一手掀著馬車簾子,看見俞硯辭的那一瞬間,眼睛都被晃得眯了一下。
是誰教他這麼穿衣服的?
花紅柳綠的勁兒,就算是青樓的姑娘,都瞧不上眼。
要不是有一張俊俏的臉撐著,他怕是能被人當成瘋子送進積孤院去。
“俞公子攔住我的車馬,有何指教?”
俞硯辭微微一怔,“喲呵,你認識小爺?”
“俞公子的大名,京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檀織許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
俞硯辭便對那笑意生出幾分不喜來。
如她所說,這京城中,確實不少人都認識他。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那二世祖的惡名,但他不在乎,那些貶低他的人,都是不如他的嫉妒他。
但凡比他強的,都不會將心思放在他這個不著調的二世祖身上,充其量是提起他的時候,微微皺一下眉頭,表達一下一言難盡,卻不會過多議論。
他心裡是服氣的。
可眼前這個寡婦,她憑什麼也用這樣高高在上的態度對他?
“你笑什麼?”
檀織許聽出他語氣之中急轉而下的不滿,卻想不通自己是哪裡惹了他不快了。
“我生性與人為善,況且我與俞公子並無齟齬,難道初次見面,就要惡語相向嗎?”
這下,俞硯辭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你見著個陌生男子就對人笑,你婆家都不管你嗎?”
俞硯辭這話一出,檀織許也笑不出來了,臉色瞬間沉下去,“俞公子今日是來找茬的?”
檀織許露出惱火了,可俞硯辭還是不滿意。
她惱火是因為自己冒犯了她,而不是因為他本身。
但他也知曉自己這想法,似乎不太妥當,便尋了別的由子,淡定地點了點頭,“不錯,二夫人這次倒是聰慧。”
這次?
檀織許心底疑惑,他們是初次見面,何談這次那次的,不就只有一次?
“我不明白,我與俞公子無冤無仇,俞公子為何要與我為難?”難不成是被侯府牽連了?
可算時間,宋耕熙不知死活地跟俞硯辭搶青樓花魁的事情,還早著呢。
俞硯辭總不至於未卜先知,拿沒發生的事情來找她的茬。
“祥麟閣名聲大噪,二夫人覺得,我不該來會你這個一手打造祥麟閣的東家?”
檀織許總算明白了。
俞硯辭是俞家那個簪纓世家裡,唯一一個做生意的,把他老爹氣得拎著棍子打了他好幾頓,鬧得滿城風雨,也沒能攔住他。
他背後還有俞老太爺撐腰,生意場上也混得風生水起。
各種生意,但凡是賺錢的,都要插一手。
這玉石首飾的生意,自然也是有間瓊林閣的。
如此說來,兩人確實算得上是對手。
但瓊林閣的生意,本來就不出挑,又不是頭一次被人壓一頭,不過是換了個人……
哦!原本是恭親王的薈萃雲閣凌駕與京城各種首飾鋪子的頭上。
恭親王的身份,又豈是她一個侯府的寡婦能夠相提並論的。
被恭親王府壓一頭時,俞硯辭未必就沒有心存不滿過,但就算是背靠俞家,他也不敢在恭親王面前跳腳。
如今換成了她,俞硯辭來造作一番,也說得過去。
只是,未免太賤了。
“俞公子是來宣戰的?”
“是有如何?”俞硯辭唇角含笑,嘲諷與戲謔不一而足。
檀織許也跟著笑,比俞硯辭還多了幾分不屑,“俞公子想要怎麼和我作對?斷我的貨源?還是打價格戰?祥麟閣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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