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分文不取,隨意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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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熱鬧的衚衕西街,此時此刻聚集的人流堪比過年。
張氏剛要去藥鋪,便見路上的行人紛紛往一處趕去,不由得好奇道,“這些人趕著去投胎似的作甚?”
“聽聞此時有人在街頭施捨風寒的藥羹,不僅藥效奇特,還分文不取,隨意領取。”
“那人是瘋了?”
張氏震驚,這時候竟有人拿炒出高價的藥材做善心!
她轉念一想,連忙趕去了藥鋪,掌櫃和夥計們紛紛苦著臉。
“原本藥材賣得極好,大夥都知道有人做善心送藥,從此便再也沒了客人,這麼多藥材,天氣潮溼,只怕是要壞掉了。”
“聽說是南邊來做生意的商戶,家中囤貨,便拿來祈福。”
囤貨?怎的聽著這麼熟悉?
上一次賣她蠶絲的人,也是南邊來的商人,說不準是同一個人!
“速速去施藥攤!”
此刻的藥攤上,白露蒙著白紗,扯著嗓子喊道,“大家不要著急,人人都有,一碗下去絕對藥到病除!”
張氏快馬加鞭地趕來,白露卻早已收攤回去,氣得張氏狠狠甩袖,“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這一樁樁事情發生的過於巧合,分明就是衝著她來的。
丫鬟嚥了咽口水,“今日老夫人讓您前去向她稟報藥鋪的收益,這該如何是好?”
“閉嘴!”
張氏眼神似刀,咬牙切齒,“派人盯好此處,那人一旦出現,立刻拿下!”
此時的白露早已回到玲犀苑中,心中滿是疑惑,便問道,“小姐為何要花那麼大的財力人力去做活佛?”
檀織許淡淡一笑,這條命撿回來不容易,她可沒心思懸壺濟世。
她點燃香爐,“不著急,一口吃不成胖子,細嚼慢嚥才別有風味。”
槐木沉香在房中揮灑開來,檀織許帶著白露打算去繡坊瞧一瞧。
白露被來人撞了一下,剛要抬起頭爭辯,檀織許卻一臉意外,“藤石?你不在顧懷璟身邊,怎的跑出來了?”
“屬下實在焦急,衝撞了白露姑娘。只是我家大人因風寒高熱不退,正趕著去抓藥呢。”
檀織許猛地抬頭,“顧懷璟生病了?嚴不嚴重?”
藤石道,“已經連續幾日高燒了,多少藥鋪的藥材都不管用。”
“白露,先前的藥羹可還剩?”檀織許急的一把攥著她的手臂,白露愣了一下,“有的,奴婢這就回去取。”
“我親自去。”
藤石感激道,“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拿了藥羹,檀織許馬不停蹄地從後門溜進顧府,一推開顧懷璟的房門,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一股藥味。
床榻上的男人緊緊閉著雙眼,額頭上沁著薄汗,眼下的淚痣都顯得暗淡幾分。
看得她揪心不已,拿著乾毛巾擦了擦他額角的汗水,將藥羹遞到他嘴邊,剛喂下去幾口,顧懷璟像是鬧脾氣似的,藥羹全都溢了出來。
檀織許無奈,“你這好甜口的毛病一點沒變。”
正打算去拿一顆蜜餞時,臂彎突然被一股力道鉗制,沒等她反應,整個人便栽進顧懷璟的懷抱當中。
檀織許身體一僵,剛想起身便被他的大手桎梏,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於發頂,只聽顧懷璟呢喃道,“別走,不要離開我,我定會從官從仕,風光娶你。”
輕飄飄的幾十個字如同沉甸甸的石頭落在她心中的深潭之中,泛起陣陣連綿不絕的波浪。
檀織許苦澀一笑,將他緊握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重新捻好了被子,依戀地撫了撫他的髮髻,看著他的臉頰發怔,“若我能再重生得早一些就好了。”
淚水決堤,檀織許滾燙的淚珠落在他的掌心上,她將剩下的藥羹喂完過後,便退出了屋子。
檀織許雙手握著門栓,深深地看著不遠處床上的身影,最後那道門縫徹底不見。
她叫來藤石,囑咐道,“今夜過後,他的高熱便能退下,以後若再有喂不進藥的情況,便先喂幾勺糖水,莫要貪多影響藥性。”
緊接著頓了頓,回頭望了一眼,“別告訴他我來過。”
藤石一臉茫然,撓了撓頭,主子若是知曉夫人來過心生歡喜,不該是病好得更快一些才對?
檀織許重新戴上了面紗,解釋道,“這是為了他好。”
說完,便沿著樹林的小徑直奔後門而去,白露在外已經恭候多時,她一上車白露便一臉戲謔道,“小姐心裡還是有顧大人的。”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需得有勇氣承擔後果。”檀織許看著那塊筆跡飛揚的牌匾,無力一笑。
她沒勇氣讓顧懷璟拿光明前途陪她賭。
此刻被施藥鋪氣得怒火中燒的張氏臉色陰沉,可偏偏老夫人今日還要查藥鋪的盈利,這她如何開得了口?
不一會兒,吳嬤嬤匆匆來報,“大夫人,您才走之後,二夫人也跟著出門了,至今還沒回府。”
張氏拍案而起,“現在去門口將人堵住,必能抓她現行!”
大房的十幾個丫鬟,一路跟著張氏到了門口,一時之間過往的路人都被侯府門口的陣仗吸引得頻頻回頭。
不遠處,緩緩駛來一輛馬車,張氏冷笑道,“帶人將她圍住,我要人贓並獲!”
家丁們紛紛迎上去,誰知,走下來的竟是戶部尚書千金陳嬌嬌。
陳嬌嬌性格跋扈,蠻不講理,平日裡哪位貴女碰上了都得掂量一下。
張氏看清來人時,都愣住了,連忙笑著迎上去,“竟不知是戶部尚書的千金的蒞臨侯府,有失遠迎。”
剛上前一步,陳嬌嬌身旁的婢女便抬手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啊!”
張氏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委屈地捂著臉,“陳小姐未免太欺負人了,我可從未得罪過你。”
陳嬌嬌冷笑,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徐蓮的衣裳是你動的手腳,敢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你還真是膽大包天!”
什麼手腳?
張氏暈頭轉向,在丫鬟的攙扶下狼狽起身,硬著頭皮道,“陳小姐定是聽了旁人的汙衊,做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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