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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們師門有一位老祖說過,最厲害的陣法,不是完美無缺的陣法,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陣法也一樣,上古陣法也是不完美的,完美未必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殘缺,如果能做到放下‘完美’,陣道之術才算開始。”土黃孫緩緩複述老祖的話,眼神回憶,表情疑惑,但是充滿敬佩,空洞的聲音有種難言的禪味。
“完美?殘缺?”劉危安一震,瞬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腦海中一個一直思索無解的疑團瞬間解開,心思剎那澄澈,宛如烏雲散去,豔陽高照,大地恢復朗朗乾坤。
“我明白了!”劉危安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喊道:“青銅盾牌!”黃牛立刻送上青銅盾牌。
“筆墨伺候!”劉危安又道,妍兒拿出筆,墨水用魔獸血代替。
劉危安提筆,蘸墨,手腕一動,符籙已經完成。妍兒、黃牛、土黃孫就站在邊上,硬是沒看清楚筆尖滑動的軌跡,眼前一片流光溢彩,殘影還在視野中晃動,符籙已經完成。
“去試試!”劉危安放下了筆,把盾牌丟給了蘑菇,他見到蘑菇已經躍躍欲試了。很快實驗結果出來了。
“堅硬程度堪比黃金器下品。”蘑菇很震驚,其他人很興奮,要知道,這只是青銅下品,一下子跨越了兩個大境界。
“再試試這個。”劉危安的毛筆出現在手上,手腕轉動,手臂懸空,穩如泰山,蘑菇只看見血光閃耀,一個複雜的符文圖已經完成,光芒一閃,符文圖隱去。
“好!”蘑菇急匆匆抱著盾牌去實驗了,很快又跑回來,這次的表情更為震驚,“威力堪比黃金器上品!”
黃金器可不是青銅器能比的,任何一個小境界的提升,都天塹。這也是黃金器的價格不同品階天差地別的原因,劉危安緊靠一道符籙便跨越了這條鴻溝,從下品直接提升到了上品,太可怕了。
“換白銀盾牌。”劉危安道。
蘑菇不等黃牛動手,屁顛屁顛拿出了一面白銀盾牌,劉危安很隨意地花了一道符籙,至少在眾人看來,他是很隨意的,輕描淡寫。
魔獸血隱去煞氣是符籙師想做而做不到的事,但是在劉危安這裡,這個問題彷彿不存在,毛筆停下的時候,魔獸血乖巧地隱去了,只有淡淡的痕跡,不仔細看的話,看不清楚。
“效果不遜於黃金極品盾牌!”蘑菇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試試這個!”劉危安道,面前有一面已經畫好了的盾牌,是在蘑菇實驗的時候,他畫出來的。
蘑菇一點也不覺得辛苦,抱著盾牌去了,這次用去的時間比較長,回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彷彿白日見鬼:“威力已經超越白金盾牌下品,直追中品。”
“以後平安軍的盾牌標準就是這個了。”劉危安道,邊上的土黃孫已經是一臉呆滯了,其他人因為不熟悉陣法,對符籙也沒有研究,只看見劉危安畫符,沒看出什麼門道,土黃孫雖然也沒有看得太清楚,但是大概的還是知道,劉危安畫出的盾牌,有兩種威力,是因為他畫出的符籙重疊數目不一樣。
前者是三道符籙重疊,後者是四道符籙重疊。身為一個陣法師,他是無法理解劉危安如何做到的,兩個陣法重疊在一起,不起衝突才怪,但是劉危安彷彿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符籙是一個接著一個,一口氣重疊四個,他的世界觀被衝擊的支離破碎。
符籙還能這樣玩的?
“來,我們把陣法加固一遍。”劉危安帶著土黃孫重新走入陣法,所謂一朝頓悟,一通百通,有些謎團一旦解開,頓時會發生原來如此的感慨。
沒有任何破綻的陣法才是最強陣法,這是正常人的想法,劉危安之前也是這樣考慮的,圍繞這個目標,很多材料的特性被壓制了,一切以陣法為主。很多材料的具備多種功能,被壓制後,就發揮不出來。
馬陰陽破解陣法的能力很強,便是揚長避短,以弱勝強。大力士力大無窮,對付一個老太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偏偏劉危安選擇讓大力士去防禦,老太婆顫顫巍巍,走路都不問,但是手上有針,這便是馬陰陽的手段,一根針就把大力士刺死了。
現在,劉危安要撥亂反正,充分發揮材料本身的特性,如此一來,陣法看似執行的速度慢了,但是威力卻強大了。挑夫挑物,一擔一百斤,一日十趟,速度很快,一天下來,共挑了一千斤,現在換了大桶,一擔三百斤,一日五趟,速度慢下來了,總貨物的卻多了五百斤,達一千五百斤,這便是劉危安頓悟之效果。
此外,劉危安在主要陣基上刻畫了‘金石咒’,材料不夠,技能來湊。上古的厲害陣法,所用材料,皆為天材地寶,很多材料萬年難遇,平安軍雖然收颳了數十座城池兩大商會的物品,但是大部分材料都是尋常,最多是上品,極品寥寥,萬年難遇的材料,一件也無。
混沌初開,天地出現之時誕生的材料,就算把梅花、黑龍兩大商會掀翻了,可能也找不到一件。
這樣的東西,可遇不可求。
把最後一處陣基強化後,陣法隱去,什麼都看不見了,劉危安鬆了一口氣,陣法是他在《坤木城》的立足之本,沒有陣法,他沒有安全感。
天色已經開始黑下來了,整個《坤木城》風雨欲來風滿樓。劉危安召集人馬,開會。
“大家這些日子都辛苦了,有些人甚至經歷了九死一生,按照道理應該放假讓大家放鬆放鬆,休息幾日,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我們與黑龍商會、梅花商會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我們自然也不會束手就伏,只能一方活下去,我希望活下去的是我們。”劉危安的眼神很利,語氣堅定:“以前,我們實力比較弱,只能被動挨打,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要主動出擊,和上一次的計劃一樣,打兩大商會一個措手不及。”
聶破虎、達哈魚、山頂洞人等人看著他,表情嚴肅。梅花商會與黑龍商會為十大商會之二,普通實力與兩大商會打交道都是膽戰心驚,如果得罪了其中一句商會,只怕要睡不好覺了,眾人沒有這樣的感覺,沒有一人害怕,眼神期待。
“魔獸潮即將來臨,我們在《坤木城》沒有情報系統,但是太白仙人不至於撒謊,他說有便一定有,魔獸是好東西,既然遇上了,就不能錯過,所以,我打算兵分兩路。”劉危安道。
眾人精神一振。
“聶破虎聽令!”劉危安念道。
“屬下在!”聶破虎倏然站起來,大聲應道。
“你帶人去《大洋城》,目標和之前一樣,期間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你可自行處置,無需想我請示。”劉危安道。
“屬下遵命!”聶破虎聲音洪亮,眾人羨慕地看著他,與留在《坤木城》殺魔獸相比,外出的油水豐厚多了。
“黑白無常聽令,爾等去《南天城》,期間若發生變故,可便宜行事。”劉危安道。
“屬性遵令!”黑白無常的聲音激動,前一次第一個完成目標,城主是記得他們的。
“達哈魚聽令,你帶人前往《天仙城》……”劉危安第三個點的是老將。
……
入夜,聶破虎、黑白無常、達哈魚各自帶著人馬離開《坤木城》,消失在無垠的黑夜,沒人知道去了哪裡。不過,這會兒《坤木城》人心惶惶,大家都忙碌著,為即將到了的魔獸潮做準備,也無暇關注其他人的事情。
風越來越急,氣溫越來越地,但是沒人想著睡覺,大家都在等待著,劉危安實際上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他都丟開了,讓下面的人自行處理,他躲在房間,在瘋狂地畫符。符籙水平的突進,讓他內心有一股熱流在湧動,這個時候,是畫符的最佳狀態,必須把握住,一旦錯過,可能將不會再出現。
與那些傳承門派不同,他是野路子,掌握的符籙很少,想要利用有限的資源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就只能往深處鑽研,一層符籙不行,就兩層,兩層不行就三層,三層不行就四層,如此疊加下去,總能彌補數量的不足。
他也不確定自己的路對不對,但是隻要符籙的威力在增加,他就會一直走下去。知道劉危安要畫符,還在點清財務的妍兒中止了自己的工作,進入房間幫忙,箭矢、黃紙、盾牌……毛筆,魔獸血、益氣湯,劉危安畫符輕車熟路,妍兒輔助也是輕車熟路,一支一支的箭矢被賦予了符籙的力量,魔獸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一法通,萬法通,劉危安頓悟的是金石咒,但是其他的咒法,也同樣大為精進。
最不穩定的的‘爆裂符籙’,他如今也能輕易畫出雙重符咒,‘解屍咒’可以畫出三重咒語了,對即將到來的魔獸潮一定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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