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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當——
當——
……
馬陰陽搖晃的幅度不大,但是聲音卻不可思議地洪亮,一個勁地朝著耳朵鑽,彷彿要鑽入腦海深處。
一開始,黃牛等人還受得了,很快,就倒在裡地上,痛苦地抱著頭,連運功都做不到,平安戰士們更是不如,實力比較弱的幾人已經昏迷了。
張舞鶴等人盤膝坐下,運功抵擋,情況好一些,但是這種狀態下,別說對付誰了,自保都成問題。
陣法內升騰陣陣白霧,殺機瀰漫,轉眼就被音波擊散,馬陰陽的腳步忽然加快,繞著庭院群走了一圈,一個陣法已經形成,這個過程,劉危安一直試圖阻止,用盡各種陣道手段,奈何皆沒用。
“好!”庾家的十一族老大喝一聲,暢快無比,此陣一成,劉危安的陣法好比被套上了韁繩的馬,再也沒辦法亂來了。
廣北菖的一顆心也落回了肚子,如今劉危安自身難保,廣煉虹就安全了,他這個想法剛剛升起,便看見一片刀光閃過,二十顆人頭齊刷刷落地。所有的頭顱都整整齊齊對著庾家的方向。
那是庾家的人質,被劉危安一刀斬殺了二十人。庾家的叫好聲戛然而止,表情又是憤怒,又是恐懼,二十顆頭顱朝向一模一樣,排成一條線,就算用手去擺都不容易,劉危安只用了一刀就做到了,說明劉危安絕不像表面看見的那樣被馬陰陽壓制,他尤有餘力。
廣北菖的輕鬆不見了,眼神擔憂,如果只是掛掉,倒也不算大事,怕就怕劉危安惱羞成怒,直接動用滅魂針,廣煉虹是百年難遇的先天之體,不能有事。
“在老夫面前還敢殺人,你當真好大的膽子。”馬陰陽憤怒了,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八卦鏡,朝著天上一丟,八卦鏡懸在半空,射出月光一樣的光芒照耀在劉危安的陣法上,一開始,劉危安還沒覺得什麼,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妙。
陣法像是豬八戒背上的媳婦兒,越來越重,陣法的執行迅速慢了下來,馬陰陽出手了,揮一揮衣袖,無數符文組成的狂風吹拂在陣法上,陣法開始消融。
劉危安的理解中,陣法如房屋,破解陣法的方法有很多,聰明且安全的做法是找到門,走進去,稍微取巧的做法是找到窗戶進去,暴力一點的就是在牆壁上掏一個洞,鑽進去,最暴力的則是把房屋給拆了。
馬陰陽的方法也和拆屋子差不多,不過,不是拆牆面,也不是斷承重牆,而是溶解,如同金屬掉入了王水的那樣,整個兒溶解,如果是平時看見了這樣的方式破陣,劉危安一定會好好研究研究,但是現在,他只想著怎麼把陣法保住,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其他的。
金石咒,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他飛快地加固陣法,但是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能延遲陣法的破解,卻阻擋不了馬陰陽。
進攻,攻擊是最好的防守,可惜,每次進攻都被馬陰陽輕鬆擋下。不管再可怕的攻擊,馬陰陽都能一一化解,彷彿劉危安的手段在他面前都是小兒科。
劉危安自然不清楚,馬陰陽只是表面輕鬆,內心早就掀起了萬丈波瀾,劉危安佈置的陣法,不管是想法、設計,還是結構,都別出心裁,不走尋常路,他破解起來,極為吃力。
陣法發出的攻擊好幾次幾乎擊穿了他的防禦,這讓他心神高度集中,不敢絲毫大意,最難以想象的是陣法的堅固程度,簡單的構造,產生的效果難以想象,竟給他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錯覺。
即使兩人是敵對關係,他也不得不讚一聲,天才。不過,劉危安越是天才,他心中的殺機越盛,這樣的天才成長起來,以後必然是心腹大患,早點殺了比較省心。
陣外完成後,馬陰陽的動作快多了,他把小木棍插入地底,拿出兩顆石頭一樣的東西,看得出,馬陰陽很是不捨,但是卻十分堅定地丟在地上。
嗖——
石頭觸碰地面的瞬間無影無蹤,劉危安一直在盯著馬陰陽的一舉一動,卻連魔神之眼也沒有看清楚兩顆石頭跑哪裡去了,太快了!
下一秒,他的臉色變了,他明顯感覺自己的陣法迅速虛弱下去,這種感覺很詭異,陣法不是人類,沒有虛弱之手,但是現在他確實有這樣的感覺,好比一個人,被大量放血,體力隨著下降。
陣法對上馬陰陽後,本來就力不從心,現在更是手足發軟,任憑他採取各種手段,陣法都沒能提振威力,衰弱的速度在加快。
好在這段時間,馬陰陽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只是不斷搖晃鈴鐺,鐘聲噹噹噹……不斷干擾他的注意力。
突然,馬陰陽從地下抽出了小木棍,陣法迴光返照一般,運轉的速度猛然提升了一倍,劉危安還沒開心起來,小木棍對著陣法一砸。
咔嚓——
地動山搖,石破天驚!誰也沒想到,比筷子大不了多少的小木棍敲一下竟然會爆發如此聲勢,很多人猝不及防,都嚇了一跳。
劉危安精心佈置的陣法,用心程度遠超《黑龍商會》那一座,堪稱固若金湯,此刻破開了一個大洞,宛如一座大墓被掏出了一個盜洞,陣法頓時癱瘓。
《坤木城》的高手立刻有所感應,那一層籠罩的頭頂的陰雲,頃刻消散了。
“破了!”
“不愧為是馬陰陽大師!一出手,就把劉危安壓得死死的。”
“終於破了,這些劉危安逃不掉了,看他還能躲在哪裡?”
……
各大世家露出了喜色,刀劍綻放出可怕的氣息,迫不及待想要衝進去斬殺劉危安,只是因為領隊之人還未發話,暫時按捺著心中的衝動。
“念在你有幾分天賦,你自殺吧,留你一個全屍!”馬陰陽盯著劉危安,竟然想要他自裁。陣法破碎,隔著兩人之間的屏障沒有了,雙方的殺機毫無保留。
“大審判拳!”
劉危安連話都懶得說,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擊殺馬陰陽,此人極大地威脅了平安軍的存亡。
“鎮魂!”
天地剎那靜滯,一縷波動破空而出。
“寂滅之劍!”
大審判拳只是吸引注意力之用,真正的殺招是‘寂滅之劍’,烈火真人便是在此招之下,一擊斃命。
嗤——
馬陰陽的眉心深處,一座古老的小型陣法浮現,陣法高速運轉,祭出一縷殺機,與‘寂滅之劍’碰撞,彼此抵消,虛空碰撞的中心點,一個黑洞浮現,一閃而逝,黑色的閃電令人不寒而慄,一切發生的太快,旁人根本不明白髮生什麼事。
天地恢復正常,大審判拳沒有擊中馬陰陽,被一面由符文組成的鏡子擋住了,鏡子四分五裂,大審判拳的拳力也完全被抵消掉。
劉危安與馬陰陽同時蹙了一下眉頭,痛苦之色一閃而逝,馬陰陽距離心臟一根指頭的距離出現了一個指孔,汩汩冒著鮮血,劉危安的腹部出現了一條血痕,差一絲絲就要切中丹田要害了。
一次交鋒,兩人都吃了不小的虧,讓兩人都意識到對方不簡單,眼中多了凝重。劉危安沒敢冒然出手,馬陰陽也保持安靜,鈴鐺停止了搖晃,雙方的意識緊緊鎖定了對方,誰都不敢妄動。
張舞鶴、地刀、黑白無常一躍而起,警惕地看著虎視眈眈的各大世家的高手,在陣法已破,劉危安被牽制的情況下,平安軍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賊子們,受死!”雙劍鄭書東第一個出手,右劍揮出,一片黑色席捲而來,黑色充斥著死亡的力量,所有觸碰到這股力量的生物,瞬間滅亡,蚊蟲蟻類,遭了無妄之災,左劍藏於黑色之後,劍未出,但是比出招更為可怕。
黃牛等平安軍的戰士,倏然變色。
“我們去!”見到張舞鶴的玉手落在圓月彎刀上,黑白無常率先越出,迎擊鄭書東。
“烏龜沒了龜殼,就只能死翹翹了。”兇人熊天養哈哈一笑,大步衝過來,他一動,宛如一頭洪荒巨獸下山,氣勢萬鈞。
地刀無聲無息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到了熊天養的身後,一刀揮出,熊天養驟然止步,閃電轉身,表情凝重。
狂風大作,一道青色的影子閃過,蛇鷹宗狄已經到了頭頂,金睛青雕的威勢散開,平安軍只感到山嶽壓頂,舉步維艱,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你是張家之人,這件事與你無關,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免得惹火燒身。”蛇鷹宗狄盯著張舞鶴,眼神凌厲。
“我張舞鶴做事,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張舞鶴淡淡地道,一波一波的氣息散發,整個人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她的頭頂上風,明滅不定。
“不知好歹!”蛇鷹宗狄冷哼一聲,悍然出手,沒人看見他是如何取出武器的,看見的時候,只有一杆橫陳天宇的巨矛,巨矛從半空落下,虛空寸寸碎裂,大地下沉。
張舞鶴色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蛇鷹宗狄看似只刺出了一招,實際上暗含千百種變化,封死了她所有可能逃離的路線,她現在除了硬拼,別無他途,而這,正是蛇鷹宗狄希望的。
蛇鷹宗狄的是矛,善於攻堅,她的是彎刀,硬拼很吃虧。蛇鷹宗狄出手就是全力以赴,想一招結束戰鬥。
身後就是平安軍了,唯一能打的就是牛十七與黃牛了,可是兩人面對蛇鷹宗狄顯然是不夠看的,張舞鶴別無選擇,揮刀迎擊,明知十分不利,卻不得不如此。黃牛與牛十七實力差了一點,但是眼光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張舞鶴不是對手,兩人明知道不是對手,卻沒有任何猶豫,悍然出手。
就在長矛與彎刀觸碰之時,一道長虹從遠處激射而來,長虹拖著長長的尾巴,即將射中蛇鷹宗狄的後腦勺的時候,驚心動魄的破空才響起。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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