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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質、符文、佛門願力,三者合一,成就固若磐石,其中,最難得的是佛門加持,必須是得道高僧,數十年如一日的誦經祈福,消除罪孽,業火熔鍊,最後才算成功,得到真正的至寶,
常規的靈器都是以天地神金打造,無上材質成就威力,磐銅鐘不做尋常路,不過同樣可以一寶傳三代,人走寶還在。
“難怪!”劉危安點點頭,大審判拳至剛至陽,審判天下邪惡,磐銅鐘正氣平和,無暇純陽,不被‘大審判拳’剋制,無形中削去了‘大審判拳’兩成威力。
“我有一個提議。”申浩林忽然道。
“難不成你還想翻盤?”劉危安笑著問。
“你從邊荒走出來,一路上遇到多少困難,想必你也清楚,你想在坤木城甚至更高階的城池紮根,遇到的困難將會是以前的十倍百倍,這一點,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有體會,如果你找一個靠山,一切就不一樣了。”申浩林道。
“靠山?你不會想說是你吧?”劉危安有些好笑。
“為什麼不能是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當世之間,比《梅花商會》硬的靠山不多。”申浩林還是比較有底氣的,十大商會,威名赫赫,宇內稱雄,幾大帝國都不敢打壓,身為《梅花商會》的一員,他很驕傲。
“你是個人才,如果你願意跟著我,以後的成就必然高於在《梅花商會》的。”劉危安道。
“你考慮清楚,你可以選擇的機會不多。”申浩林的臉色有些冷。
“一口磐銅鐘而已!”劉危安抽出了第三刀,內力關注下,刀身微微發光,一股強橫的氣息溢位,充斥這一片空間。
申浩林見狀,臉色微微凝重,他從第三刀上感受到了不安的氣息。
劉危安緩緩舉刀,一股難以言訴的壓力朝著磐銅鐘湧去,地面一沉,磐銅鐘下落三寸,申浩林眼神一縮,還沒出招,便有如此聲勢,如果出招,豈不是更加可怕?
卻見劉危安即將揮刀時候,突然收起了第三刀,張舞鶴在邊上看著,摸不著頭腦,這是要幹嘛?
“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們所有人一起——”申浩林的話說一半,表情突然變得驚愕,劉危安閃電一拳擊中磐銅鐘,當,磐銅鐘出現一個凹陷,以凹陷為中心,數道裂痕觸目驚心。
在申浩林震驚的目光中,劉危安連出三拳,快若閃電。
當,當,當!
砰——
磐銅鐘的裂痕擴大,最後四分五裂,申浩林想跑,被劉危安一拳砸入了地下,骨頭不知道斷掉了多少。
“綁起來!”劉危安知道申浩林是一條大魚,想試試看,能否挖掘有用的東西,最次也能換幾枚金幣,好歹一百多斤肉。
石牛綁申浩林的時候,劉危安蹲下把磐銅鐘的碎片一一撿起來,不知道拼湊起來,符文是否還有那種神韻。
“你怎麼做到的?”張舞鶴跟著蹲下,悄悄問劉危安。
“什麼?”劉危安不解地看著她。
“別裝蒜。”張舞鶴很是好奇,為毛第一拳對磐銅鐘絲毫無損,後面四拳的效果卻這麼好,前後相差也太大了,她感覺第三刀都破不開磐銅鐘,為何拳頭可以?
劉危安的前後表現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砂鍋般大的拳頭,沒見過麼?”劉危安舉起了右拳,做出孔武有力的樣子。磐銅鐘破碎的功勞自然不是拳頭,是殘鐧,殘鐧涉及的層面太高,劉危安並不想暴露,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分風險。
張舞鶴關係密切,他也不想透露。
“小氣!”張舞鶴哼一聲,“接下來幹什麼?”
“收刮!”劉危安笑眯眯地道,攻打《梅花商會》的主要目的不是殺人,是奪財寶,現在到了收穫的時刻。
金幣、紫金幣、力量種子、肉囊、高階魔獸材料、藥材、礦石、丹藥……《梅花商會》的倉庫比《黑龍商會》要大,收藏也更為豐富,和《黑龍商會》一樣,《梅花商會》除了明面上的倉庫,也有埋藏的更深的小倉庫,裡面有不少物品,即使見慣了珍寶的風儀情都為之心動。
小倉庫除了埋藏的深,更是佈置了陣法隱藏,很不巧,劉危安除了有‘魔神之眼’,還精通陣法,輕輕鬆鬆把財富拿到了手。
“佈陣!”劉危安抓住了張舞鶴以及百里瓏瓏做苦力,《黑龍商會》因為計劃捨去,佈置的是殺陣,省去了防禦,只為殺伐,比較單一,用時短。《梅花商會》是作為基地使用的,陣法得攻守兼備,劉危安明顯認真多了。
平安軍爭分奪秒佈陣,大坤街黑龍商會的殺戮還在繼續,坤木城藏龍臥虎,別看有些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爆發出的力量令人瞠目,為了保命,這些人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不過,這樣的人畢竟佔少數,大部分進入陣法的高手都死了,運氣好的,留個全屍,運氣不好的,粉身碎骨。
裡面所有的人,都想著逃離,卻在這個時候,還有人冒險入陣,這些人抱著的是什麼心思,無人得知,大坤街道大大小小的客棧、酒樓、茶堂……很多人都在關注著,有的人膽戰心驚,有的人躍躍欲試。
宗家、鄭家、廣家、謝家四個家族的人,卻是熱鍋上的螞蟻,圍著黑龍商會,焦急不安,眼神猶豫。
進去,怕全軍覆沒,不進去,又怕錯過了救人的時機。一些與這件事無關的家族、勢力也在關注著,他們同時也注意到了《梅花商會》的變故,不過,因為《梅花商會》的變故很快結束了,在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各大家族也只是猜測。
“真是想不到,劉危安今天,已成如此氣候,一入坤木城,便攪動全城風雲。”楊十三郎搖搖頭,語氣感嘆,回想當初在蘑菇山,其實已經有徵兆,只是,他並未在意,半路夭折的天才太多了,他並不相信劉危安能成長得起來。
《玉兒閣》,楊家的產業,卻不是楊玉兒開的,《玉兒閣》已經成為了楊家的一個標籤,各大城市都開著,楊玉兒能掌握的,少之又少。
《玉兒閣》的五樓平日裡很少開放,晚上開放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但是今天晚上,燈火通明,一樓到五樓,燈光照耀黑夜,成為整個《坤木城》最耀眼的建築。
楊十三郎坐在上首,左右各有一個青年,左邊的青年鼻樑筆挺,面板白皙,坐姿筆直,裴勇季,裴家的天才。右邊的青年結實矮壯,面板黝黑,寸頭,根根如鋼針,配合其濃黑的眉毛,自由一股雄凌天下的霸氣。
羅氏家族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羅午言,兵器是長槍,不知道把多少老一輩挑下了馬。
“你與劉危安打過交道,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裴勇季出生在其他城池,今次是第一次來坤木城,對坤木城以東的情況,並不熟悉,劉危安這個名字,他尚是第一次聽,劉危安在城門口的表現,讓他一下子就記住了劉危安。
“這個人!”楊十三郎頓了頓,說道:“很大膽,膽子很大,但是有勇有謀,不是那種大膽,很會審時度勢。”
“如此說來,此人挑釁《黑龍商會》是有意為之。”裴勇季道。
“多半如此!”楊十三郎道。
“底氣來自哪裡?”羅午言開口,他的聲音渾厚,“不會是僅憑自己吧?”
“人家不是說了嗎?跟著風家混的。”裴勇季笑著道。
“雖然不知道風家的小公主為何跟在他身邊,不過,以風家的眼光和地位,此人想當風家的女婿,那是癩蛤蟆吃天鵝肉。”羅午言並非是瞧不起劉危安,而是陳述一個事實,雙方確實不在一個層級。
“不過說實話,這人的膽子確實大。”裴勇季道,一口氣得罪《黑龍商會》、宗家、鄭家、廣家、謝家,說實話,他就不管做這樣的事情。
“我倒是期待,他能活多久。”羅午言道。
“我更加好奇他佈置的陣法,能困住這麼多人。”裴勇季道,陣法是大道,一般佈置一個大陣,需要數年甚至數十年之久,比如護山大陣,劉危安才用了多久時間,佈置的陣法竟然可以困住毒閻羅、烈火真人之輩,實在令人稱奇,更不要說,裡面還有一個陣法大師賈瘸子。
楊十三郎沒有說話,在魔古山中,劉危安能擺脫錢家的追殺,很大的原因就是利用了陣法,現在看來,劉危安的陣法祭出就是在那個時候打下的,想想看,距離現在才多久,劉危安就能獨立佈陣了,此人的天賦,當真可怕。
突然,三人同時抬頭,之間大坤街的方向,一道金色的光芒沖天而起,穿破雲霄,光芒過出,虛空破碎,裂縫朝著四面八方蔓延,以黑龍商會為中心方圓兩百米內,所有的建築在一瞬間化為粉末,建築內的人,哼都沒哼一聲便隨著建築灰飛煙滅。
光芒沒入天宇消失不見,但是那股穿破一切的氣息卻久久不散,震撼每一個坤木城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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