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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嚴被控制後,傀儡就停下來了,石頭一樣原地站立,不會動了,金剛伏魔圈也落入了劉危安手上,看著上面的缺口,劉危安後悔砸的太狠了。出手的時候,擔心轟不開金剛伏魔圈的防禦,用了全力。
如果砸不開,火黃智就在邊上站著呢,臉上掛不住。其實,第二擊可以免了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用了,金剛伏魔圈已經出現殘缺,用是還能用,但是威力比不上完整時期。
劉危安很心疼,語氣難免就有些惡劣,對土黃孫道:“你有沒有價值,沒有的話,趁早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有!”土黃孫現在不敢調皮了,不僅僅是因為他享受了一頓黑紋蟻的晚餐,還因為劉危安審訊金玄嚴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看著呢。劉危安對師伯級別的金玄嚴都是喊打喊殺毫不客氣,他哪裡還有堅持的理由。
金玄嚴在劉危安眼中都是隨時可以殺死的角色,他能做的就是配合,好好的配合。
“有?”劉???????????????危安斜著眼睛看著他,“有什麼?欺騙我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最好想清楚回答。”
“家父在《五行門》是一個管理層,掌管一個倉庫,平日裡得到了不少材料和珍寶,這些東西我都可以獻出來。”土黃孫忐忑不安地道。
“你很聰明啊,變著法子讓我放了你,你回到《五行門》後還會回來嗎?”劉危安目光不善,“你看我想傻瓜嗎?”
“不,不,你誤會我了,不,不是,是我沒有表達清楚,我藏東西的地方不在《五行門》,而是在距離山門五十公里的地方,東西放在山門,風險太大,放在外面反而更安全。”土黃孫道。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否則的話,黑紋蟻會很想念你的。”劉危安道。土黃孫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連稱不敢,那種滋味,他是不願意嘗試了,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五行門》的弟子,每一個都是寶貝,畢竟能進入《五行門》的弟子,都是天子驕子,放在《五行門》很普通,拿到外面來,任何一個,都能吊打一片。
關於陣圖、符文、咒語、制器、材料……很多東西是劉危安欠缺的,《五行門》數千年積累的經驗,哪怕劉危安再妖孽也比不過,火黃智是合作關係,火黃智不願意背叛師門,有些東西,他不方便說,劉危安也不好強迫,金玄嚴和土黃孫二人就不同了,兩人是俘虜,為了活命,除了沒辦法說的,其他的能說的都說了。
妍兒飛快地在書寫,把兩人敘說的內容一字不漏全部寫下來了。
劉危安行走在《朱雀陣》內,修補損壞的地方,火黃智鞍前馬後,把自己當做道童使用,十分勤快。
劉危安與金玄嚴的交鋒,他是從頭看到尾,心中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抱緊劉危安的大腿,有朝一日,想要容歸五行門,向那些曾經嘲笑過他的師門兄弟炫耀,劉危安是唯一的機會。
如果是在《五行門》,修補陣法,必須有圖紙,前後連通,動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是單獨的問題,
必須是一條線,甚至一個面,好比鏡子,打碎了,一般都是整個鏡子碎掉,而不會說鏡子上只有一個洞,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劉危安的陣法如瓷器,碎成兩半,甚至許多瓣,還能修補起來,打個補丁,好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甚至因為更換了材料,陣法的威力反而更強。
劉危安現在使用的材料,一部分是從土黃孫身上搜刮的,更多的是從金玄嚴身上摸出來的,金玄嚴是‘玄’字輩大佬,身上的材料不僅多,而且都是精品,每一件材料都是千金難買,精雕細琢,與陣法的鍥合度達到90%以上,不像劉危安之前材料不夠,獸骨來湊,獸骨與陣法的鍥合度只有30%左右,即使經過劉危安本人的修整,也不過是60%左右,勉強達到及格線。
金玄嚴的材料很好用,劉危安很喜歡,火黃智的變化,劉危安也很喜歡,之前的火黃智還是自持身份的,主要是學習,莫要說髒活累活,那是幾乎不幹活,現在不一樣了,不等劉危安開口,已???????????????經主動承擔了所有需要動手的事情。有了他這個陣法師幫忙,原本需要三小時的工作,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金剛伏魔圈被劉危安收起來了,但是傀儡還留在陣法內,10米高的大傢伙,不好拿,可以縮小,但是劉危安做不到,需要金玄嚴本人來才行。金玄嚴如今被關押在大牢內,短時間,出不來。
……
楊玉兒帶著人馬回到《龍雀城》,表面上看,《龍雀城》一切無恙,和離開時候沒有區別,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從一些細節判斷出《龍雀城》發生了變化的。達哈魚、聶破虎、項祭楚等人暗暗心驚,呆在《龍雀城》確實太安逸了,忘記了《魔獸世界》的可怕,《龍雀城》之外,還有很多強大的敵人呢。
《書屋》,一家出售古籍的店鋪,古籍有從古墓中挖掘出來的,有從碑石上拓印下來的,也有的是從一些世家、門派內流傳出來的,古籍的材料多種多樣,岩石、竹片、木片、龜甲、羊皮、獸皮、黃紙……有些是原件,更多的是抄寫,幾乎沒有完整的,都是殘本、殘篇。
別看很多殘本之中,可能只有一個字甚至半個字,但是如果能用上,那就珍貴了。上古傳承下來的典籍,大多殘缺,缺失的部分,流落整個魔獸大陸,有時候,差一個字,某一種功法就練不成,如果剛好得到了某個文字,或許可以成就一部絕世功法。
幾乎每座城,都有好幾家《書屋》這樣的店鋪,生意冷清,但是老闆一點都不著急,人家做的是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生意,銷少利厚。
劉危安跨進《書屋》的時候,店內的掌櫃的動作僵硬了剎那,很短暫,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劉危安卻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
“客官……城主——”店夥計迎上來,看清楚是劉危安,頓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只是一個尋常小玩家,劉危安對他來說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近距離接觸,大腦一片空白。
“你忙,我來找你們掌櫃的。”劉危安微微一笑。
“是,是,是……哦……掌櫃的就在——”店夥計語無倫次。
“城主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掌櫃的放下手上正在清理的龜甲,用毛巾擦拭了一下雙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們裡面聊!”
劉危安怡然不懼,跟著進去,裡面是一間茶室,佈置的清幽淡雅,讓人一走進,就有一種精心平氣的感覺。
“地方不錯,可惜了。”劉危安打量了一週,這間茶室的造價應當在10000金幣以上。
“我也沒想到,《五行門》的金玄嚴出手,也不能攔住城主。”掌櫃的苦笑一聲,臉上沒看出害怕,他開火煮水,問道:“城主喝什麼茶?紅茶還是綠茶?”
“紅茶!”劉危安坐在掌櫃的對面,“綠茶清火,不適合我。”
掌櫃的年紀大約四旬,正值年富力強的年紀,卻有著老年人才有的沉穩,一舉一動,給人寧靜之感。
“五年前,我女兒意外傷了一位世家子弟,世???????????????家子弟不依不饒,非得讓我女兒坐牢,是錢家出面幫我擺平了這件事,我欠錢家一個人情。”掌櫃得以很平淡的語氣把事情說出來,把茶葉放入沸水之中,抬起頭看著劉危安:“如果是你欠別人的人情,你會怎麼做?”
“還!”劉危安只說了一個字。
“大家都低估你了,認為你單槍匹馬,底蘊不足,只要牽制住了你,餘者不足懼,未曾想,一個火黃智壞了事,金玄嚴大意也罷,能力不足也罷,終究是失敗了,不過,我還是想搏一搏。”掌櫃的道。
“理解!”劉危安臉色平靜。
“此刀名為探幽,我平日裡,沒有其他的愛好,就喜歡翻山越嶺,尋找山石碑文,拓印出來,歷史長河中,太多的文化瑰寶遺失了,能找一點是一點,我知道單憑我個人的能力,能挽救的只是微不足道,但是不做點什麼,心裡難安,探幽幫助我很多,多次拯救我的性命。”掌櫃的拿出了一把刀,僅僅比匕首大一號,前尖後寬,尖端彎曲如鉤,不知起什麼作用。
“和大多數人相比,你活的有意義。”劉危安道。
“多謝理解!”掌櫃的露出欣慰的表情。
“此刀名為第三刀!”劉危安解下了背上之刀放在桌子上。
“嵩山路!”掌櫃的臉色驟然大變,騰地站了起來,震驚地看著劉危安:“你見了接引使者?你去了嵩山?”
劉危安沒有說話,平靜地看著掌櫃的,一時間摸不透此人,竟然認識第三刀,還知道嵩山與接引使者。
“你別擔心,我不是壞人,我師父就是嵩山接引使者,他本想接引我去嵩山,但是很可惜,我不爭氣,沒能踏上那一步,我修煉的是刀,我進入了刀山,我第一眼就看中了第三刀,但是我沒能降服第三刀,這件事,是我一生的遺憾。”掌櫃的看著第三刀,目光復雜。
“你師傅在哪裡?如今怎麼樣了?”劉危安動容,未曾想,掌櫃的來頭如此之大,難怪能成為奪取《龍雀城》的主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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