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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手段!”張海濤盯著劉危安,臉色十分難看,劉危安並未攻擊他,但是弓弦震動的剎那,剛好是他氣息露出破綻的一剎那,在契機感應之下,他內心運轉發生紊亂,經脈受損,被張舞鶴抓住機會,若非如此,結局將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你自裁吧。”劉危安道。
“你說什麼?”張海濤以為聽錯了。
“你自我瞭解,給你一個體面。”劉危安道。
“我見過的人裡面,論自大,你排第一。”張海濤冷笑一聲,“我並非土著居民,掛了之後,半個月後重生就是了,但是我死之前,肯定也不會讓你好過。”
“也對,還能重生,掛一次對你而言,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劉危安的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枚寒光閃閃的黑針,頓時,一股恐怖的氣息瀰漫,張舞鶴、山頂洞人、虎躍山、李有禮等人無不身體一寒,汗毛乍起,他們有的認識這枚針,有的不認識,但是不管認不認識,都能???????????????感受這枚針的可怕。
有一種滅絕一切的力量。
“滅魂針!”張海濤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眼眸深處浮現出恐懼,作為《黑龍商會》的一方巨頭,他是知道滅魂針的。
滅魂針歹毒無比,製造工藝極為苛刻,《黑龍商會》也沒有幾根,他想不通劉危安如何擁有滅魂針,不過,此刻糾結這個問題沒有問題意義,他得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了。
沒有滅魂針的情況,他不懼任何威脅,大不了一掛,半個月之後又是一條好漢,有了滅魂針,情況就不一樣了,那是會真死人的,不僅僅是遊戲內死亡,現實中也會死亡,神魂俱滅。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送你一程?”劉危安語氣淡淡,“對了,滅魂針還是從《黑龍商會》得到的。”
“這一戰,我認栽。”張海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想通了什麼似的:“三十公里之外,還有埋伏,火焰陣!”語畢,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緩緩倒下,已然氣絕。
“是個人才,看樣子,我們以後還會打交道。”劉危安收起了滅魂針,吐出了兩個字:“摸屍!”
不管敵人是否值得尊敬,傳統不能變。
……
烈焰雄獅的脂肪熬煉出來的油,無色無味,溫度高,經久耐燒,是極佳的火焰材料。方圓一公里內,都被潑上了這樣的油,一旦有人進入,點燃火焰,能在數十秒內把人點燃,不用三分鐘就能把一個大活人燒成灰燼。
如果不慎進入火焰範圍,哪怕趙奇銳這樣的青年俊傑也有隕落的風險,烈焰雄獅是五級魔獸,五級魔獸的油脂燒死一個黃金級境界的人類,輕而易舉。
但是有了準備,情況就不同了,埋伏的人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會從獵人轉變成獵物,當聽見破空聲之時,一切都完了。
劉危安一人一弓,剎那之間,射殺了128名弓箭手,其他平安戰士射殺大約100人,虎躍山、山頂洞人
、李有禮、駱駝祥子等人一等一,把隱藏在樹枝之中的高手消滅,有心對無心,戰鬥往往剛剛爆發就已經結束,很多高手甚至沒有察覺異常就已經死了,能進行反擊的,都是特級高手。
轟隆——
高達三百米的巨樹從中間劈成兩半,藏於樹洞中的老者發出一聲慘叫,瘋狂朝著遠處逃竄,披頭散髮,樣子狼狽,張舞鶴手腕一動,圓月彎刀宛如一輪薄薄的明月破空,閃電直上老者,一掠而過。
老者繼續前竄了大約三十米,慘叫聲突然中斷,從半空墜落,起伏的氣息消散。劉危安看了張舞鶴一眼,老者是實力不在張海濤之下,張舞鶴對上張海濤略落下風,卻能兩招擊殺老者,雖說佔了偷襲的便宜,但是也能看出張舞鶴在與張海濤一戰之中所獲甚大。
難怪以張陽瑾的這樣的天才也對這個堂姐忌憚非常,張舞鶴的戰鬥天賦確實驚人,他突然眉毛一掀,鬼魅般橫移數十米,一掌印在不起眼的銀耳樹上。
黃???????????????褐色的樹幹突然變得赤紅,噗的一聲,火焰熊熊,把整株銀耳樹包裹,銀耳樹劇烈顫抖、扭曲、掙扎,火焰隨之忽明忽滅,伴隨著一身淒厲的叫聲從銀耳樹發出,銀耳樹發生了變化,極速收縮,數十米高變得只有一米多高,光芒一閃,銀耳樹不見了,變成了一個樣貌醜陋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大聲慘叫,一波一波的恐怖氣息散發,想要覆滅火焰,然而,劉危安這一掌可是‘赤陽掌’,火焰由內而外,點燃的是人體內最可怕的‘焚天之焰’,一旦被點燃,想靠自身的力量覆滅,幾乎不可能。
慘叫聲迅速變得微弱,中年漢子的肉體消融,露出白骨,一分鐘後,白骨燒成灰燼,一陣風吹過,消散於天地間。
“這是錢家的隊伍。”張舞鶴從一具屍體上摸出了一枚黑色的令牌,正面雕刻著一個‘錢’字。
“《黑龍商會》、錢家,他們已經聯手了嗎?”劉危安微微皺眉。
“碰上了吧!”張舞鶴道,不管是《黑龍商會》還是錢家,都是極為高傲的性格,這麼多次行動沒有殺死劉危安已經很丟臉了,聯手這種事情,不會做。
說話之間,最後一聲慘叫,戰鬥結束,劉危安沒有停留,摸屍之後,繼續趕路,他們前腳離開,後腳出現了幾個人,為首之人,正是之前觀戰的弱冠公子。
“要麼劉危安有特殊的情報來源,讓他立於不敗之地,要麼此人有特殊的技能,可以看穿埋伏。”書生仔細觀察死者的狀態,暗暗心驚:“基本上是一擊致命,埋伏的人反而被埋伏,死得冤枉。”
“兩位怎麼看?”弱冠公子沉默了片刻,問麻衣細辮以及綵衣老者。
“實力達到一定境界,自然而然生出第六感,普通人的生命特徵無法逃過這等高手的感應。”綵衣老者道。
“正是!”麻衣老者點頭。
“如此說來,我們埋伏的人豈不是也會被發覺?”書生一驚。
“也不竟然,想要時刻保持高度警惕,並非易事,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刻,劉危安是去救援,急著趕路,精神自然而然會鬆懈。”麻衣老者道。
“沒有人可以長時間保持某一狀態的。”綵衣老者也道。黑色盔甲很安靜,幽靈一般站在後面。
書生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看著弱冠公子。
“把我們的人撤了,沒必要冒險,牛頭山才是重頭戲。”沉吟了片刻,弱冠公子做出了決定。
……
包括劉危安在內,都認為後面的路程應該是危險重重,一步一殺,然而,事實相反,後面的路程順暢無比,一個敵人都沒有,除了遇到幾隻不識相的魔獸,什麼危險都沒有,隊伍的速度逐漸提升,於深夜抵達牛頭山。
牛頭山本是渾江牛的當劫匪時候的山頭,渾江牛被劉危安收服了,一眾匪徒降服的降服,死的死,散的散,牛頭山成為歷史。不過,劉危安並未放棄牛頭山,不僅僅???????????????牛頭山是通往《安江城》的必經之路,交通要道,還因為牛頭山有一汪水質極佳的泉水,凍泉水。
凍泉水不管是用來做美食、釀酒還是煉藥都十分適合,這樣的泉水,不多見,既然看見了,劉危安就不會放手,因此,派了人手鎮守牛頭山,卻不想,有朝一日,牛頭山被敵人拿下了。
山腳下,燈火通明,上牛頭山的唯一一條路上,建造了一座碉堡,兩側延伸是木製柵欄,一根根鋒利的尖刺朝外,刺蝟一般。
碉堡內、柵欄後面,人影晃動,不知道有多少人。忽然,數十顆火球從碉堡拋射出來,飛上高空之後落地,剎那間,林中燈火點點,光線照耀,宛如白晝。
藏在樹上、樹後面的劉危安等人,不敢亂動,高山灰岩羊在三公里之外已經沒有騎了,拴在樹上,免得腳步聲被敵人發現,卻不想,敵人還是第一時間知道了。
“劉危安,出來一見!”碉堡開了一個視窗,一道人影鑽了出來,落在山腳下,年輕、英俊、強大。
叮!
長槍扎地,一股波動瞬息掠過大地,方圓千米之內,所有的樹木都顫抖了一下,男子單手握槍,長髮揮舞,氣勢狂放。
“你是何人?代表誰?”劉危安沒有出來,出來的是張舞鶴。
“女人,你是張舞鶴,不錯,不錯!”男子本來對劉危安沒有出來感到氣憤,但是看清楚是誰之後,憤怒變成了驚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我還打算解決完了劉危安後,去《龍雀城》找你呢。”
“找我何事?你我素不相識。”張舞鶴臉色凝重,這個陌生男子散發的氣息比張海濤還可怕,年紀卻比張海濤小,她有些不自信了,這個世界怎麼多了那麼多的厲害人物。
“以前是不認識,以後就認識了,我叫水君義,來自華洲蓮花谷,目前住在錢家。”男子大方自報家門。
“華洲蓮花谷!”張舞鶴倒抽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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