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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拜佛,鎖天困地,區區靈魂,如何能逃脫?三目金剛本人想要離開,都非易事,一縷靈魂感應而已。
“啊!”申怡雲突然臉色大變,“我爹他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劉危安說過,如果半個月沒有回去雲夢城,他的手下就會把申家斬草除根。在洞穴內,不是昏迷,據說迷迷糊糊,她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但是能肯定,一定不止半個月。
“申友波真的是你爹嗎?”劉危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我申家的一個管家。”申怡雲見到劉危安的樣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說的半個月,是騙我的對不對?”
“自然是騙你的,如果申家一心一意與我為敵,我自然不會客氣,但是你既然答應合作了,我這個人對待合作伙伴還是很仁慈的。”劉危安笑著道。
“騙子,害我擔心那麼久。”申怡雲對劉危安恨得牙癢癢的,她竟然上當了,早知道就把劉危安關在洞穴裡面,一直困著他,不過馬上就想到,以劉危安的陣道造詣,洞穴多半是困不住他的,難怪他有恃無恐。
兩人返回雲夢城,這一次,平平安安,沒有發生意外,但是雲夢城內,卻是發生了意外。申家府邸,平安軍殺了五百多人,不過,大多數是申家請來看家護院的高手,還有一部分僕役、奴隸之類的,真正死於平安軍之手的申家子弟,不多。
就在半個月前,申家府邸內的三百多人,包括申友波這個家主在內,突然一夜暴斃,身體在幾分鐘之內化為一團血水,屍骨無存。黑白無常追查多日,也未能尋找到兇手,唯一能肯定的是,兇手必然是血衣教的邪徒。能讓人全身化為血水,屍骨不存的功法數來數去,也只有血衣教的功法,迷蹤的血手印也有如此效果,不過,血手印的攻擊方式不一樣,從現場的痕跡來看,基本可以排除血手印的可能。
走進申家府邸,申怡雲看著地面上殘留的一灘一灘的血跡,血跡已經乾涸,染血的地面很明顯,大部分還能看出死亡之前的形狀。
申怡雲的拳頭緊握,渾身散發著寒氣,雖然是她背叛聖教在先,雖然申友波只是她家的一個管家,但是申友波一家人是真實的,對於聖教的心狠手辣她比誰都清楚,但是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卻受不了。
慘案發生的時間是在晚上,有的人還在吃飯,有的人已經上床休息了,丫鬟僕役之類的還在幹活,他們需要結束一日的工作方能休息,有的人死前還在洗衣服,有的人在燒火取暖……絕大部分人是在一瞬間死亡,根本沒有反應。
申怡雲從外宅走到內宅,整個申府安靜的可怕,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一個都沒有,這些天,平安軍在申府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探查過不知道多少次,三天之前就放棄了繼續探查了,黑白無常只是讓人守著大門,不讓人進入破壞了現場,他們在等待劉危安回來。
如果作案的人的實力高於他們的話,他們是很難發現的,但是劉危安可以,他們確信,比劉危安實力高的人,不多了。
“有什麼發現?”劉危安站在申府的大門口,並未進去,以他的神識,並不需要走進去。
“熟人作案。”黑無常回答。
“還有呢?”劉危安問。
“申府值錢的物件都沒有了。”黑無常道。
“血衣教。”劉危安忽然發現兇手的做事風格和他有幾分相思。
“這些天,雲夢城有什麼異常嗎?”劉危安問。
“有一部分人鬧事,說要為申府報仇,認為是我們做的。”黑無常道。正說著,申怡雲面無表情走了出來,美眸之中閃爍著寒芒,殺意如寒風。
“有眉目了?”劉危安看著她的表情。
“我爹的第四個小妾柳翠兒。”申怡雲緩緩地道,語氣之中的恨意,隔著數十米都能感受得到。
“可惜,時間過得太久了。”劉危安並未詢問申怡雲如何知道真兇的,申怡雲在申府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人比她更加了解申府。
如果相隔一兩天,還有追上兇手的可能性,現在都過了十多天了,就算兇手以龜速行走,也追不上了。
“他們回來找我的。”申怡雲冷冷地道。
“嗯?”劉危安不解地看著他,柳翠兒既然動手了,說明是知道了她背叛的事情,那麼,多半與三目金剛聯絡過來,既然三目金剛親自出手追殺,他們兩人活命的機率小之又小,柳翠兒不可能等在附近的,除非她未卜先知,知道三目金剛無法得手。
“這些年,申府經營的財富,只有我知道在哪裡,放在申府的只有一小部分。”申怡雲道。
劉危安的眼睛亮起來了,對於財富兩個字,他很興奮。
“還有,申府的商業合作伙伴以及各種資訊,只有我清楚,柳翠兒很快就會發現留在申府的財富都是花架子,那個時候,她必然會回到申府來重新尋找的,或許,她已經來了。”申怡雲冷冷地道。
“如果已經來了,就有些麻煩了。”劉危安道。
“不麻煩。”申怡雲的眼神很利,刀子一般。
“你有辦法?”劉危安期待地看著她。
“在聖教,純血的血族是很少的。”申怡雲說完這句話,便走進了一個房間,那是她自己的閨房,劉危安跟在後面。
房間很簡單,女性該有的裝飾都有,但是總感覺少了很多女性氣息,過於冷清,牆壁上掛著一副盔甲,此外,還有長矛、弓箭和斬馬刀,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申怡雲走進房間就開始脫衣裙,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劉危安吃了一驚,縮著脖子道:“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我的手下都在外面,等一下你的聲音太大的話……你這房間隔音效果如何——”
“幫我護法!”申怡雲白了他一眼,在牆壁上按了一下,頓時,房門對著的牆壁露出一個暗格,一平方米大小,裡面有一個神龕,供奉著一個神像,這個神像一頭三面,正面一團模糊,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左邊是男性,青面獠牙,右邊是女性貌美如花,背後有一雙蝙蝠的翅膀,腰間纏繞著幾條毒蛇,腳下踩著一株不知道什麼花。
神像以黑色為主,唯獨牙齒是血紅色的,只看一眼,便給人陰森恐怖之感,讓人的心裡極為不舒服。
邪惡的神像,這是劉危安心中下的定義。
申怡雲咬破手指,在神像的三張臉上各自滴了三滴血,之後焚香禱告,跪在地上,神色肅穆虔誠,隨著嫋嫋白煙迷茫神龕,劉危安震驚地發現,神像竟然發出了若有若無的波動,微弱無比,如果不是他的神識異於常人,幾乎無法發現。
波動與跪在地上的申怡雲連線,然後便看見申怡雲的眉心亮了起來,絲絲縷縷的紅芒從申怡雲的頭頂百會穴綻放,大約三尺高的位置,凝聚成了一隻劉危安從未見過的異獸的模樣,很模糊,隱隱約約只能看見一條蛇尾,但是肯定不是蛇,蛇是長條形的,但是這隻異獸卻是一大坨,只有尾巴是長條形的。
這隻異獸仰天怒吼,並沒有聲音發出來,劉危安卻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這呈現出來的一幕,應當只是異獸血脈傳承中的一縷記憶,然而,便是一縷記憶,已經讓他產生了敬畏感,彷彿小白兔被猛虎盯上了,那種感覺,很不好。
劉危安的目光再度落在申怡雲身上,她的臉上浮現痛苦,但是忍著,竭力保持禱告的姿勢,雪白的面板浮現絲絲縷縷的線條,像血管,但是顏色的紅的,鮮紅無比,突然,申怡雲猛地吐出了一個字:
“咄!”
剎那間,虛空震盪,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朝著西面的方向傳遞了出去,申怡雲的眼睛睜開了,一剎那,所有的異象消失,申怡雲恭恭敬敬收起了神像,隱藏好,然後對劉危安道:“跟著我來。”
申怡雲出房門的一瞬間,衣裙已經穿好了,這速度,快得讓劉危安瞠目結舌,他只見過魔術師表演魔術時候有這麼快的換裝速度,申怡雲還會魔術?
一法通萬法通,劉危安沒有專門系統地學習過輕功,但是他逃命的機會很多,久而久之,他的輕功也算十分不俗,博採眾長。然而,見到申怡雲的輕功,他有一種驚豔之感,申怡雲只是比他起步早一點點,可是他在後面全力追趕,隱隱有一種吃力的感覺。
兩人剎那除了雲夢城,申怡雲腳步不停,數十里距離轉眼而至,就在靠近森林邊緣的地方,劉危安看見了一道綠色的影子在前面狂奔,速度快如閃電。
“柳翠兒,你跑不掉了。”申怡雲充滿殺意的聲音傳了出去。
“誰要逃了?申怡雲,你這個叛徒,背叛聖教,你將永世不墜輪迴。”前面逃跑的身影驟然停下,轉身的瞬間,一道劍芒刺出,剎那間,天地一片煞白,盡是刺目的劍芒,沿途的雜草瞬間化為粉末,恐怖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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