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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峰躊,這件事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跟你沒完。”馬進財的家族紮根《永泰城》接近三百年了,是不折不扣的老世家了,曾出過四個城主,所以,馬進財並不懼怕洪峰躊,相反,洪峰躊平日裡是比較依仗馬進財等世家大佬的。
“馬進財,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八荒之中第三荒的荒主劉危安劉荒主。”洪峰躊並不動怒,反而很認真地為馬進財介紹起坐在主位的劉危安。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馬進財豈能不知道劉危安,上次的事件鬧得那麼大,整個《永泰城》不知道劉危安的沒幾個,底層的人或許只是知道這麼一個人,馬進財這種大佬,知道的自然更多了,劉危安來自哪裡,姓甚名誰,出身等等,他們調查的一清二楚。
正因為知道,所以他在看見劉危安的第一眼,就想著離開。
“我有個敵人,姓錢。”劉危安開口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馬進財不承認。
“馬進財,你把我們當傻子嗎?都把你請到這裡了,你覺得我們會沒有調查嗎?還是認為我們沒有證據?”洪峰躊不悅道。
“你想幹什麼?”馬進財知道沒辦法賴下去了,他盯著劉危安,劉危安才是關鍵人物。
“錢家的人,殺了,錢家的錢,上交給我。”劉危安也不遮遮掩掩。
“這不可能!”馬進財斷然拒絕,他如果這樣做了,以後也沒想在道上混了,雖然這是一個肉弱強食的世界,但是還是有基本的規則和秩序的,一個人如果不按照規矩來,會為所有人所排棄的,馬家經營了數百年的名聲將毀於一旦。
“馬家主,我個人建議說話之前,還是要考慮清楚的,因為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個人,還有你的家人,妻子、父母、孩子、兄弟姐妹等等,你是個男人,是條漢子,不怕死,我相信,但是其他人呢,未必吧。”劉危安平靜地道。
“莫要以為這樣便能讓我屈服,你敢動我,就是壞了規矩,《永泰城》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馬進財有恃無恐,為什麼《永泰城》的城主是選拔出來的,為什麼大家都按照這種制度做,就是誰都不敢壞了規矩,如果有人要壞規矩,其他人都會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
大家都很清楚,一旦壞了規矩,《永泰城》就毀了,唇亡齒寒,各大世家也就毀了,孰輕孰重,大家還是拎的清楚的。
“把希望寄託在其他人手上,你還真是天真。”劉危安笑了起來,“滅了馬家之後,馬家的財產,我取一半,剩下的一半給其他人分了,馬家的田產、山林、麻竹棉、商鋪就地拍賣,價高者得,馬家主還認為其他人還有心思為你報仇嗎?或者說,還有幾個人會記得馬進財你這個人死得有多慘多冤呢?”
馬進財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慘白,眼中浮現恐懼,他的嘴唇顫抖,拳頭緊握,青筋都冒出來了,憤怒、不甘、恐懼充斥他的內心。
“馬家主,荒主大人是看好你的,要不然,也不會邀請你過來,希望你看清楚形勢,不要做出錯誤的選擇,機會只有一次,你如果不把握,機會就會落到別人的手上。”洪峰躊出言提醒。
馬進財的身軀一顫,如夢初醒,眼中的憤怒一下子消失了,陷入了沉思,劉危安平靜地看著,也不催促,門口,叫花子無聲無息消失的時候,洪峰躊的一個手下進來彙報,何再道已經到了,在偏廳等待。
“我答應。”一股危機感讓馬進財一下子急了,急忙向劉危安表示臣服。
“我不喜歡聽見說,錢家有人逃跑的訊息。”劉危安看著馬進財,語氣很淡,但是威脅的意味很濃。
“我知道該怎麼做。”馬進財道。
“我就不留馬家主了。”劉危安端起了茶杯吹了吹,卻並未喝,馬進財面無表情告辭,洪峰躊送他到門口,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
“等待馬家主的好訊息傳來。”
……
何再道的翠竹茶樓實際上是連鎖的,不止《永泰城》有,在其他很多城池也是有的,《永泰城》不是第一家,也不是最後一家,但是何再道卻最喜歡在《永泰城》待著,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永泰城》的英雄好漢多,在此地,可以結交很多英雄豪傑。
何再道出手豪闊,不少落難之輩都受了他的好處,得到了一個急公好義的好名聲,這些落難之人發跡後,都記得這份恩情,何再道出門很少帶護衛,即使帶著也是一兩個,不像其他的生意人,身後跟著打手十幾個甚至幾十個。但是卻沒人敢動他。附近幾座山的土匪頭子都很敬佩他的名聲,警告手下的小弟,如果是何再道的貨物,不準攔截,一律放行。
何再道找劉危安明著是送茶葉來的,實際上,他看上了第三荒的一片山林,用他的話來說,那片山林適合種植茶葉,赫赫有名的大紅袍,他在中原走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土壤,偏偏在第三荒發現了。
劉危安對茶道並無研究,他對茶的瞭解僅限於紅茶和綠茶,夏日喝綠茶,清涼,冬天喝紅茶,養胃,再多,便沒有了,如果問他喝得最好喝的茶是什麼,便是顧小姐的茶了,其他的,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
所以,何再道口中的山林是真是假,他無法分辨,不過,對於何再道的示好,他卻感受得到,他能猜測出何再道的幾分心思,廣撒網。
這是何再道的投資之道,風險不放在一個籃子裡,他見到有潛力之人便結交,以後是否有用處難說,但是結一個善緣,以後至少能說得上話,他是開茶莊的,在哪裡種茶不是種,在第三荒種,那就多了往來的由頭。
對中原人士來說,何再道的名聲可是遠遠大於平安軍的,何再道此番行為,頗有禮賢下士的味道。
“何掌櫃見多識廣,對苗郎國瞭解多少?”劉危安突然問。何再道呆了一下,劉危安這話題跳躍的有些大,從茶葉直接跑到了國家,他想了一下,緩緩說道:“苗郎國說是一個國家,實際上是一個少數民族的聚集地,就是苗郎族,他們很團結,也很排外,他們的苗茶是茶中一絕,我曾經試圖與他們做生意,可惜被拒絕了。”
“哦?何掌櫃竟然去過苗郎國。”劉危安有些意外。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寧願沒有去過苗郎國。”何再道一聲苦笑。
“這是為何?”劉危安有些奇怪。
“你看這。”何再道擼起袖子露出左手,劉危安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氣,只見何再道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傷疤,從傷口的痕跡來看,是一些小蟲子造成的,是咬痕。最觸目驚心的是靠近肩膀的一個咬痕,竟然沒有痊癒,一團白色,彷彿只要輕輕一按,便能流出膿血出來。
“這……怎麼回事?”劉危安不解,以何再道的身份地位,不至於這種傷口都醫不好吧?就算不找大夫,便是他自己,也能靠自身體質復原,可是,他見這傷口,時間應該不短了。
“大約十一年前,我去苗郎國時候留下來的,那可怕的蟲子,我至今想來,依然做噩夢。”何再道的臉上出現絲絲畏懼。
“十一年?你這傷口十一年了?”劉危安驚訝。
“那些蟲子的毒素十分古怪,隔一段時間便發作,好了一陣子,過不了多久,又會惡化,反反覆覆,我尋醫問診,找了很多大夫,UU看書大部分的傷口已經治癒了,唯獨這一處,十分的頑固,始終不見好。”何再道說到這裡,表情有些猙獰,顯然對於啃咬他的蟲子,十分的痛恨。
“厲害,是什麼蟲子?”劉危安暗暗心驚,折磨十一年之久的毒素,夠嚇人的。
“當時的情況太危急了,我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楚咬我的蟲子的樣子,因為太多了,密密麻麻,比蚊子還多,我只顧著逃命,也虧得我隨身攜帶有不少保命的丹藥,要不然,早就是一具枯骨了。”何再道把袖子放下來,緩緩說道:“苗郎國的人,都喜歡養蟲子,他們居住的區域,屬於熱帶潮溼之地,還是個盆地,十分適合蟲豸的生養繁殖,普通人進去,走不了多遠就會被蟲豸咬死,如果要去苗郎國,必須找嚮導。”
就在劉危安與何再道詳聊苗郎國之時,回到家的馬進財吩咐管家去把錢家的人請過來,這個月的對賬工作,提前兩天開始。
馬進財有個習慣,每個月對賬一次,其實也就是分紅,賺到的錢,及時分了或者在投資,面對以後扯么蛾子,錢家的人不疑有他,大部分對賬是放在每個月的最後一天,不過,如果馬進財有事情要忙碌,提前或者延後幾天,也是有的。
對賬很順利,馬進財的賬目很清晰,錢家的人實際上就是過來簽字確認的,問題出在吃飯的時候,酒過三巡,實力最強的錢耀樂忽然感覺身體不適,一運氣,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錢耀樂一抬頭,看見馬進財冰冷的眼神,頓時一陣膽寒,猛然大喝:“馬進財,你竟然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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