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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重大,當日樓水天就被關進了縣衙監牢,聽候發落。
在牢中,樓水天回想事發的種種細節,越發確定那匹貢馬不對勁。
它分明狂躁得多,像被操控了,或者被下藥了......
下藥?
樓水天眼眸一眯。
她拍打著柵欄,叫道:“我要見縣令!”
再次出現在縣府公堂的時候,堂上除了王寬,還有一個身形高壯、膚色黝黑的中年男子。
這是安南都護府的都護蔣琴天。他原本在御前任高官,數年前被派遣至邊境任都護,奉天子命“撫慰諸藩,輯寧外寇”。
蔣琴天坐於一側,沉默地盯著堂下的樓水天。
王寬問:“你是說,那匹貢馬被下藥了?”
樓水天回答:“沒錯,尋常馬匹再癲狂,受韁繩大力束縛也會停下來,但當時那匹貢馬已經處於異常狀態,情況緊急,草民無奈只能殺了它,否則,死的便是城中百姓。大人心繫萬民,想必也不願看到這一幕。”
王寬小心翼翼朝著一直沉默的蔣琴天看了一眼。
後者捻著指尖,神色不明。
樓水天也看他一眼,猜測他的身份。他掌中有繭,是常年持刀握弓所致。氣度不凡,定也是位居高官者。
樓水天心下有了大概猜測。
她在觀察他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著她。
“你說你是哪兒人?”蔣琴天突然開口問道。
“草民是陽州人,五年前隨著親戚來蘆州,現下跟家裡叔叔住在東盈街,靠賣手織竹筐過活。”
蔣琴天瞟了一眼王寬,對方馬上點頭,“下官查過,她所言非虛。”
“一個做手工活兒的,能殺死一頭戰馬?何況還是一頭已經被下藥的,處於癲狂狀態的馬?”
樓水天不動聲色,答道:“大人,草民為護身曾學過一點拳腳。”
“一點拳腳......”男子勾起唇角,眸中帶著凌厲,顯然是不信這個說辭。他看向身邊屬下,命令:“帶上來。”
話音剛落,一個灰色布衣的男子被帶出來。他盯著樓水天看了許久,最後動作緩慢地跪下,畏畏縮縮地磕頭,“大人,草民確實見過她。當時她也是男子裝扮,舉止怪異,還揹著一個受傷的人來草民客棧,待了一晚上,後來就離開了。”
樓水天也認出來,這個布衣男子是東盈客棧的王掌櫃。她救江雨生那次,正是去了他家的客棧。
她微微皺眉,頓時竟然有了些許危機感。
果然,下一秒,蔣琴天的音色已經變冷,喝道:
“南詔進獻的這十二隻貢馬暫養在東盈客棧,不日便會送往上京。而就在它發瘋的前幾日,你去了客棧。若真如你所說,那匹被你殺死的貢馬被下了藥,不就是你在賊喊捉賊嗎?說,你到底是哪國派來的奸細?!”
“我......”
樓水天一時答不上話來。
她救江雨生是偶然,她殺了貢馬也是意外。
可這些事連在一起,卻像是提前安排好的。
她似乎誤闖入了什麼連環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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