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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丫抖如篩糠,心虛得更加明顯,畢竟她才是17歲的孩子,做事僅憑喜好和一時衝動的時候居多。
當時她也許會一時嫉恨,就敢抱起石頭狠狠砸向背對著她的黑丫兒。
更因為有李繼東善後,她毫無負擔地扭頭就回家了。
六丫完全就沒想過,當時已經幾乎感覺不到呼吸的人,再顛簸一路後還不斷氣。
更沒想過後腦被砸那麼狠的人,不但醒了過來,還清楚地記得之前發生的事。
她怎麼沒死?又怎麼沒傻?
要是她痛快點死了多好!傻了也行啊……
六丫越想越慌,越想越恨,殺人的目光瞪向沈易遙。
沈易遙這個時候已經疲憊的雙眼半睜半閉,卻對著她露出了一抹淺淡的微笑。
那笑容落在六丫的眼中,就是赤果果地嘲笑!更似一個耳巴子狠狠呼在了她臉上。
六丫只覺“轟”的一聲,腦子裡頭嗡鳴作響,一片空白,眼裡除了黑丫兒再看不到其他人。
她完全忽略了自己進門時,黑丫兒說了什麼。
此時此刻,她心底只有一個聲嘶力竭的聲音在叫囂:“是你!一定是你醒來把什麼都說了,你為什麼沒死?你該死!你個喪門星,你憑什麼住那麼好的大房子!你憑什麼!”
六丫完全不記得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一心只想弄死沈易遙。
‘對,她後腦勺的傷肯定輕不了,只要她再撞一下,只要一下,她肯定就得死過去……’
六丫失心瘋一樣的把心裡的想法吼了出來,不管不顧的衝向了氣息奄奄的沈易遙。
她的舉動太突然,越過她往外走的劉鄭毅和王會計都沒料到,轉身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
郭山累的出去透氣,離得更遠。
還坐在炕沿邊兒的郭保全,被那一聲嚎叫嚇得激靈靈跳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出溜護到沈易遙的身前,舉著藥匣子準備把六丫推個跟頭。
畢竟是小女娃,他上手不合適。
而比他更快的,是站在桌邊,剛才還靠著桌子才能站穩的顧安勳。
他如同獵豹,誰都沒留意他是怎麼一下子就竄到了六丫身前。卻清楚的看到他抬起大長腿,一記窩心腳,把瘋婆子一樣的六丫一腳踹飛了出去,砸到了門口。
如果沒有劉鄭毅“哎喲喲”著,在後面託了一把六丫的頭,她恐怕後腦也得開花。
六丫的瘋叫被這一腳終結,倒在地上卡了殼,像是摔蒙了。
所有人都驚愣著看向了顧安勳,像是第一次認識他。
只是顧安勳帥不過三秒,一腳踹飛六丫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
他再站不穩,雙手後撐,扶住了炕沿,坐在了郭保全旁邊,臉上也有虛汗開始陸續冒出。
他眉眼不動,聲音低沉中帶著不容拒絕:“麻煩大隊長把殺人犯帶走,該關還是該判得給個章程。村裡要是不好處理,那就報警上告。不能因為沈家姑娘是個孤女,就被糊弄糟踐。”
劉鄭毅感覺自己的老臉有點兒掛不住,尤其這個時候六丫像是才反應過來,忽然開始嚎啕大哭,不管不顧嗷嗷亂嚎,說的什麼沒人能聽清。
站在外圍的李繼東卻忽然分辨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胡咧咧著“東子哥你不能不管我”,旁人聽沒聽清楚,李繼東不清楚,但六丫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嚎過這一句。
哪怕這次更含混,但他熟啊,只一個腔調就聽懂了。
她為了打斷她瘋狗一樣的攀咬,特意起了話頭,聲音裡滿滿都是不贊同:“就是小女孩子之間吵鬧動手掐架,失手傷了人而已,怎麼能說是殺人犯呢?這也太誇張了。”
他說完,眼神就瞟向了站在他身前的王富強和劉偉安。
王富強就是個認死理的玩意兒,不知變通,死腦筋的很。
就他,在學校絕對是那種全班同學都討厭,拿著雞毛當令箭,特別喜歡打小報告告黑狀的人。
他在知青點也沒好到哪裡去,動不動就什麼“實事求是”,“幫理不幫親”,總跑去隊部打小報告,讓劉大隊長扣他們工分,還要他們同意他的歪理,承認自己的錯誤。
劉偉安是個慣常喜歡和稀泥的。
無論誰對誰錯,只要起了爭執,他都希望大事化小,還總把“吃虧是福”掛在嘴邊。
果然如他所料,他起了個頭,拋磚引玉,王富強就像是找到了發揮的餘地。
“對,這話在理,人只是受傷了,又沒出人命,怎麼能說是殺人犯呢?”
王富強一副要公事公辦剛正不阿的挺了挺胸膛:“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們應該實事求是,不能誇大其詞,假大空是不對地……”
“還有,顧同志,雖然知道你救人心切,也不能對個女同志下手啊,還下這麼重的手,太沒風度了。”
顧安勳黑幽幽的雙眼淡淡瞥向一個人的時候,會給人一種被什麼大型猛獸盯上的錯覺。
王富強自認剛硬得很,不為惡勢力低頭,可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還是卡殼了下,全身汗毛都炸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一隻臥著的老虎,靜靜看著它眼中的獵物。
你不能因為它懨懨地,就把老虎當病貓。
王富強也步六丫的後塵卡殼後,顧安勳的聲音才緩緩響起:“如果不是我,沈姑娘現在就是一具冰涼涼的屍體。難道非要我見死不救,眼見著她斷氣,殺人犯才是殺人犯?殺人未遂就無辜了?”
“你是在指責我不該救一條人命?還是在袒護一個對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動殺心的殺人犯?這麼積極為他辯護,你是不是她同夥?”
王富強急了,才要開始他長篇大論的辯解。
可惜顧安勳折騰了一宿,又開始發燒了,他沒了耐心。
看向王富強的眼神沉沉地,壓迫感極強:“還有,阻止罪犯再傷害受害者有什麼問題?而且我沒動手,我動的腳。”
王富強啞火,腦子亂糟糟的,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接茬。
劉偉安剛才就想說話,被王富強搶先一步,心裡暗惱他瞎摻和。
他也一直知道顧同志不好惹,但只要跟他好好說話,他實際卻是知情裡頭最好相處的一個。
劉偉安和善地跟土地公公一樣,把王富強往後拉:“你少說兩句,人命關天的事,你跟著添什麼亂吶。”
劉偉安知道王富強不可能是六丫的同夥。
別說六丫看不上他這麼招人煩的,就是看上了……王富強今天一整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幹活也好,下工後回知青點也好。
他們倆一個屋子住著,王富強要是真不對勁,他絕對一眼就能看出來。
王富強是煩人了些,但也簡單,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
王富強被顧安勳架那兒了,劉偉安給他臺階,他見好就收,不敢亂吭聲了。
劉偉安又和氣的對顧安勳笑笑:“你別怪他,他就是最不好,沒壞心眼子。”
“都消消火,冷靜冷靜,這事兒交到隊部了,還有什麼不能安心的,對吧?”
“劉叔兒,您跟王叔兒辛苦辛苦。這麼晚了,沈姑娘還受著傷呢。有什麼事兒咱們明天說吧?也讓沈姑娘好好休息恢復恢復,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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