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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當聽說了這個訊息之後,來督戰的齊國將領大驚,面色立刻凝重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有把握擊潰大王子派來的亂兵,或者至少可以收買對方,讓對方投降。
可對面如果是敵國的軍隊,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雖然第2軍作為齊國主力,到現在還沒與唐軍正面作戰過,談不上什麼膽怯,可這一路走來,聽也聽說了一些唐軍的強悍。
能兩天時間突破邊境防線,一個月之內接連攻佔羅鎮南業,甚至威脅到了齊國王城……
擊斃了三王子和田恆將軍,擊潰了精銳第3軍……這樣的戰績,確實足夠讓人心驚肉跳了。
“將軍,這可如何是好?”一個手下哭喪著臉開口問道。
剛剛幾次試探可都是他的部隊出的人手,現在三個連300多人填進去了,只回來80多個,怎麼能讓他不肉疼?
眼看著齊國已經亂了套了,手裡有兵就是實力,他這個團長現在眼看著自己的團要被打成殘編了,所以臉色當然難看到了極致。
為首的將領也沒有了主意,於是他只能老老實實的下令道:“把訊息沿著鐵路送過去,告知二……告知國王陛下。”
沒辦法,他也做不了主,只能把訊息送給二王子,讓這位“國王陛下”來定奪了。
不過,等送信的通訊兵走了大概十分鐘之後,這位將領也意識到,自己如果庸庸碌碌的等在這裡,顯然是不會讓新的國王陛下滿意的。
國王陛下剛坐上那個位置不久,需要人才來填充他的朝堂,自己如果不借此機會表現一下,似乎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於是,這位將領又一次看向了手下們,開口命令道:“等著也不是辦法!集結部隊!再打一次!”
他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的蠢貨,還是有一定水平的。消化了唐軍佔領東河橋的震驚了之後,他果斷開始了自己的部署。
“把附近的所有機槍都收集到一起!掩護部隊進攻!掩護這些機槍衝到近距離上,壓制敵軍火力!”他知道自己沒有火炮支援,所以準備用機槍壓制唐軍的機槍。
“另外,不要添油,一口氣壓上一個營!損失大一些沒關係!只要能夠奪下東側的兩個橋頭堡,就是大功一件!”他說完之後,看向了一個滿建制的團長,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次你上!”
說完,他又繼續叮囑道:“放心吧!這一次的損失,我保證都給你們補上!而且只要你攻下一個橋頭堡,就賞金幣1萬!”
這團長一挺一萬金幣的賞格,立刻精神了起來。現在他有十幾挺機槍撐腰,還有鉅額的賞金利誘,戰鬥意志那可是相當堅定了。
於是,這位團長立刻答應道:“將軍放心!屬下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奪取橋頭堡,掩護大軍過河!”
錢能通神,有了金幣作為獎賞,齊軍組織進攻的速度快了一倍!很快更多的齊國士兵,就沿著鐵路浩浩蕩蕩的衝了上來。
人群中,一個揮舞著手槍的齊國軍官大聲的高喊著:“衝啊!為陛下報仇!”
“打回王城!”另一邊,另一個軍官也瘋狂的叫喊,激勵著自己計程車兵玩命衝鋒。
“擊潰敵軍!每人賞金幣2個!衝啊!”更後面,齊軍的督戰隊一邊前進,也一邊高聲叫喊。
他們喊著喊著,橋頭堡已經近在眼前了:“一個唐軍的腦袋,賞金幣一個!發財了兄弟們!”
“先奪回橋頭堡的,賞金幣50個!”沒聽到太過密集的槍聲,這些齊軍更興奮了,彷彿他們只要再努努力,這些金幣就都會成為他們的一樣。
結果,剛剛喊著要為國王報仇的軍官走著走著腦袋就被飛來的子彈給打了個對穿。
那個說一個傘兵值一個金幣的督戰隊的軍官也同樣莫名其妙的被子彈打中了胸膛倒了下去。
大唐傘兵的狙擊手效率那是相當的高了,他們瞄準帽子上有羽毛的齊國軍官開火,射殺效率那是相當的驚人。
在南部,大王子的部隊。或者說與唐軍交過手的部隊裡,軍官們都已經把自己帽子上那騷包的羽毛摘掉了。
因為他們發現,對方有一些神槍手,專門對騷包的齊國軍官下手。所以這些齊國軍官只要上前線去,都會換一頂帽子或者乾脆就摘掉羽毛。
至於說威嚴和美觀:這種東西在戰場上根本就不存在好麼?和性命比較起來,什麼事情都是次要的。
很可惜,一直都沒和唐軍正面交戰過的齊國第2軍,軍官們還沒意識到他們獨特的裝束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災難。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剛剛走到了一半的齊國進攻部隊勐然間發現……自己特麼的好像找不到指揮官了。
混亂的戰場上,一個拎著步槍計程車兵愁眉苦臉的跑到了一個班長所在的地方,焦急的開口問道:“1連長呢?”
他們實際上已經距離唐軍陣地很近了,對方隨時都有可能開火,大家都很緊張,卻在這個時候失去了指揮。
這個班長也是無語,他還想找個人問問呢,怎麼攻擊至少有個說法吧?所以他只能搖頭,語氣中充滿了慍怒:“不知道啊!”
“營長剛剛陣亡了!”隔壁的一個班長拎著武器靠了過來,帶來了一個更加讓人沮喪的訊息。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更遠的地方:“2連的連長負傷,剛剛被抬下去了……”
“該死的,讓3連長代替指揮啊!”聽到訊息的齊軍班長無語又焦急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3連長找不到了!”來送訊息的班長搖了搖頭,殊不知他搖晃的腦袋,已經被橋頭堡高處的一個唐軍狙擊手的準星對準了。
對方扣下了扳機,一發子彈衝出了槍膛,子彈飛過了唐軍的陣地,越過了前面齊國士兵的頭頂,一槍打在了搖頭的這個班長的脖子上。
子彈擊穿了大動脈,帶出了一大股鮮血,這股滾燙的血液噴濺在了對面的那個齊軍班長的臉上,嚇了他一哆嗦。
穿透了脖頸的子彈繼續向前飛行,又打中了一個單膝跪地等待著繼續前進命令的齊國士兵,這才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還沒意識到頭頂上那根灰色的羽毛已經把他給賣了的這個齊國班長,還在思考面前的隔壁班班長是怎麼死的。
對方躺在他的腳下,用手拼命在堵自己脖子上的窟窿。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鮮血還是止不住從他的指縫中噴湧而出,彷彿一個小型的噴泉。
他的腿在地上無力的踢騰著,最終開始緩慢下來。他看見頭戴灰色羽毛的隔壁班的班長在拼命的幫他壓住傷口,壓得他有些竄不過氣來。
彌留之際他能聽見對方在喊人來幫忙,他也能看到對方的臉。對方俯瞰著他,焦急的呼喚著他的名字,讓他一定要堅持住。
他很想說話,可嘴裡已經全是鮮血,他張開嘴,紅色的液體就噴了出來,他看到了,而且看的清清楚楚。
下一秒鐘,在他失去意識之前,眼前帶著軍帽的隔壁班班長的腦袋瞬間破裂開來,鮮血噴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混亂的意識又勐然間恢復了一些。
被打穿了腦袋的隔壁班班長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膛上,在他嚥氣之前就已經死掉了。
最終,他脖子上的傷口帶走了太多的鮮血,他也失去了意識。在他完全陷入黑暗之前,他感覺壓在他胸口上的屍體真的好重好重。
就這樣,齊國的進攻又一次崩潰了,因為沒有足夠多的軍官再繼續支撐這支部隊,讓這支部隊能夠繼續前進。
混亂之中,所有計程車兵都跑掉了,等回去清點了一番之後,發現這個營的部隊中,八成以上的軍官都沒回來。
營長陣亡,三個連的連長陣亡,九個排長死了八個,班長只回來了七個。另外,損失最多的還有機槍射手……
總之,這支部隊基本上已經失去了作戰能力,而他們的進攻甚至都沒能讓唐軍隱蔽的機槍陣地暴露位置。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有這麼多神槍手?”齊國的將領都快瘋了,他怎麼也想不出對方的戰術能古怪到這種程度。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唐軍有三倍和四倍放大的瞄準鏡,唐軍的狙擊手在一百米到兩百米距離上的射殺能力,要比傳統神射手高一大截。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齊軍將領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想要在萬軍之中精確的射殺目標,是需要識別標誌的。
齊國的軍官頭頂上插著羽毛,高階軍官的羽毛還是彩色的,這簡直就是腦袋上面頂著一個向下的箭頭……
至於說機槍手損失慘重,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們都在機槍附近,同樣很容易被認出來擊斃。
“讓軍官把羽毛摘了!”吃了虧,也想通了其中關鍵的齊國將領開口命令道:“換個營!再上!我就不信了!”
摘掉了頭上羽毛的齊國軍官們,再一次壯著膽子,率領部隊開始新一輪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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