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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寧郡太守府:
劉永將一切都處理完畢,又臨時任命周姓將軍暫時兼任太守一職之後,果然在府中設宴款待被俘的孟焯和幾位洞主。
這一點陳季猜得不錯,劉永確實是在效仿當年諸葛亮的作法,以圖後方得安。
不過,這孟焯和當年的孟獲不同,其人奸詐而多疑,對劉永的作法擺出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見我陛下因何不跪?”一名武士吼道,對著孟焯的大腿猛踢一腳。
孟焯向前踉蹌了一下,卻沒有跪倒。
“若非是你事先派出人來暗中偷襲本王,恐怕現在坐在上面的人是我,而你,則要站在本王現在這個位置了。”孟焯抬頭看了一眼劉永,哼了一聲道。
“放肆!”另一名武士也喝道,揮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抽打下去。
劉永一揮手,制止了武士。
“朕今日請你來此,並非要與你談論戰事,素聞南人好酒,所食之物也多與我蜀中不同,朕倒很想親口品嚐一下,只是不知南王可否願意賞光與朕共飲幾杯?”劉永的語速很慢,語調也極其謙恭。
孟焯怔了怔。
“陛下是要與本王縱情豪飲嗎?”
“這個自然,只不過我蜀中的廚子對你們南人的酒菜手生得很,擔心做出來的東西無法與你南人相比,屆時,若果真如此,還請南王多多擔待一二才是。”
“哈哈哈,陛下既然這樣坦誠,本王就卻之不恭了。”孟焯對著身後站著的幾名洞主招了招手,示意大家一起落座。
沒多久,桌子上果然按照南人的口味擺上了大塊肉食,每個人的身邊還搬來了一個大得令人咂舌的缸樽。
有士卒首先給幾個人斟滿了酒。
“南王若是疑朕在酒中動了手腳,朕可先挨個品嚐一番如何?”劉永站起來,做出打算走下來的樣子。
“不必。”孟焯擺手,“陛下若要殺我等,當不會這般費事。”
劉永大笑一聲,首先將酒樽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著幾個人展示了一下空了的酒樽。
幾個洞主都看向了孟焯。
孟焯沒有動,歪著一顆碩大的腦袋看著劉永。
“陛下與我等飲酒,可是有何條件嗎?”
劉永似乎有些不高興起來。
“南王這般小視於朕嗎,若有條件,當不會在此來講。”
“好。”孟焯這才端起酒樽。
臺階下的幾位蜀軍將領相互對視一眼,似乎對劉永這樣的作法很不理解。
南人喜酒,這孟焯更是酒量驚人,沒多久,劉永已經微有醉意,一張臉都紅到了耳根,舉杯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南王果然海量,朕平生最喜結交你這等豪爽之人。歡宴之後,你等可自去,不過,要立刻傳令將所佔的幾個小縣讓出,至於南王是否還要來犯我疆土,還請自便,朕在此等候就是。”
幾名洞主臉色微變,對於這樣的結果雖然猜到了幾分,卻不想劉永會這麼快就決定下來。
孟焯卻不以為然。
“今日若是放了本王,本王必將復來,屆時,你我依舊在此痛飲,只是本王為主,陛下為客。”
“痛快。”劉永把酒樽在桌子上用力一礅。
“陛下酒量甚小,還是等到下次為客的時候再來與本王暢飲。”孟焯把酒樽推開,站起來說道,“恕本王不恭,這便告辭。”
“來人,代朕送南王出城。”劉永對武士們吩咐道。
孟焯也不客氣,大步走出太守府。
“陛下應要其下令撤回所有南軍之後在放其歸去。”一名將領提醒道。
“建寧城已失,那區區幾座小縣豈能久守?孟焯不愚,回去之後,會立刻撤出所有人馬。”劉永說道。
“孟焯與其父不同,恐很難收服其心,陛下縱然效仿諸葛武侯,也要時刻當心才是。”將領又說道。
劉永點了點頭。
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地方,一旦與孟焯在此糾纏起來,時間久了,曹魏大軍來犯,只恐那些新近歸來的州郡再次陷落敵手,屆時,自己若想翻盤,恐怕再無這般順利。
自己雖然已經命令張紹和廉躊兩個人時刻保持警惕,一旦敵軍來犯迅速馳援,可必定後方無主,若有禁軍叛亂,整個蜀漢集團將會立刻崩塌。
可以說,劉永此番親自南征,就像是在押寶,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
曹魏京城洛陽:
此時,司馬炎早已經回來,司馬昭也已經當眾要人宣讀自己的鈞旨,將晉王爵位讓給了他(由於其還健在,所以暫時還不能稱其為遺旨。)。
這個決定,引來了一片讚譽之聲。
繼任大典尚未舉行,司馬昭已經病到了口不能言的程度。
儘管這樣,身在病榻上的司馬昭還是要人擬旨,傳令禁軍出動,限期兩日,要司馬禁儒一家離開京城,並再三叮囑,若有遲緩,可當眾斬殺。
接到這一道鈞旨,司馬禁儒氣得破口大罵。
魯雍一家已經被當街斬首,那些原本還和司馬禁儒暗中交往的官員,再也沒有一個人敢於出面。就連年紀尚幼的小皇帝——曹奐,在金殿上,也不敢提到司馬禁儒一個字。
很多人都對司馬昭的無情感到不可思議。
司馬昭的心思,也只有幾個聰明人猜得到。
司馬炎成為晉王,可以說整個曹魏都在他一人的掌控之中,司馬禁儒必然不會就此罷休,司馬炎也絕不可能留下他來威脅自己的職位。
這是司馬昭能為司馬禁儒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遠離京城,哪怕最終窮困潦倒,也強似被自己的兄弟處死要好。
這樣的心思,司馬禁儒怎麼可能猜得到。
“侯爺,今天已經是最後期限,若侯爺執意不肯離開京城,小人只好按照晉王千歲鈞旨辦事了。”一名禁軍武士手提鋼刀,站在司馬禁儒跟前,一臉的蔑視之相。
“大膽匹夫,焉敢威脅本侯?”司馬禁儒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武士罵道。
“小人乃是奉了晉王千歲鈞旨行事,侯爺若是不服,可去晉王那裡訴苦,休要難為小人。”武士毫不示弱。
“你口中的晉王到底是哪一個?”司馬禁儒質問道。
武士淡淡一笑。
“繼任大典即將舉行,屆時侯爺雖然身在外面,也會知道訊息。對了,晉王吩咐,沒有鈞旨您不可回京,屆時恐怕連回來祝賀的機會都沒有。”
“你……”司馬禁儒被戳到了痛處,揮起手來就要打下去,卻被武士一把抓住了手腕。
“侯爺。”武士面帶冷笑,“小人還這樣稱呼你,是念你還是司馬家族之人,等你出了這京城,此生恐怕再無人這樣叫你。”
武士說著用力一推,司馬禁儒被推得倒退幾步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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