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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入柳城。
廉躊帶領所有攻城的勇士伏道迎接。
大街上,除了殘破的旌旗和受傷的戰馬,以及眾多的得勝蜀軍以外,幾乎看不到一個百姓。
剛才的戰役令所有的百姓嚇破了膽。
不過,還是有好事者悄悄打聽,沒多久,整座城池裡的人便都已經知道後主御駕親征的訊息,這些蜀民聽到城池復歸蜀漢所有,激動得奔走相告。
劉永跳下戰馬,快步走到廉躊的跟前,用力將他拉起來,隨後,對準他的肩窩處猛擊一拳。
“廉將軍,想煞朕也。”
廉躊起初一怔,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竟然撲過來一把揪住了劉永的衣領,吼道,“你這廝,本以為是陛下親征,騙得我為你叩拜,卻原來是你。”
“噓,廉將軍隨朕去一旁講話。”劉永急忙小聲提醒道。
廉躊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顧抓著劉永的手用力猛搖。
跟在劉永身邊的齊臻見廉躊竟然和劉永這般親熱,,眨巴了幾下眼睛,走過來拉開了廉躊。
“廉將軍不可這般輕慢陛下。”
劉永拉了一下廉躊的衣角,示意他跟自己走得遠一些。
劉永和這位翔郡太守的關係可非是一般的朋友可比。
早在劉永尚未成為江州侯的時候,已經和他是莫逆之交,為此還經常去翔郡與之小聚,二人談古論今、讀書習武,幾乎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
只是後來劉永因為看不慣劉禪的所作所為,被劉禪貶官到了江州,二人的見面機會少了許多,但也是經常用書信聯絡。
再後來,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臣牽線,後主劉禪下旨要劉永娶了廉躊的姐姐為妻子。
為此,二人的關係更加親密起來。
廉躊接替了父親的爵位成為了翔郡太守之後,劉永還帶著妻子特意回來過好幾次,藉故與廉躊相聚。
雖然成為了自己的姐夫,但是,廉躊卻從來不曾這樣稱呼過劉永,一直都是用以前的狀態在相處。
只是好景不長,劉永的妻子病故。
劉永婉拒了很多人的好意提親,一直在家為妻子苦守了三年,這在當時是非常罕見的。以至於連廉躊都看不下去,催促他成親。
三年後,劉永從失去妻子的悲痛中走脫出來,重新振作起來,與廉躊的交往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
也就在這不久,吳太后招劉永進宮,接替了劉禪。
劉永在再沒有和這位知心好友見過面。
劉永知道,自己的秘密在廉躊面前根本稱不上秘密,他甚至知道自己身上哪裡有胎記,頭頂有幾根別樣顏色的頭髮。
不過,劉永也沒有料到,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會是自己這位當初的摯友、妻子的好兄弟救了自己。
“你這廝,怎麼,是不是代替陛下出徵,便以為自己已經成為蜀漢後主了,居然還自稱為朕?”來到一處相對僻靜一點的地方,廉躊問道。
劉永思忖著該如何向廉躊作出解釋。
“陛下,柳城太守廖仲的家人以及幾名副將已經竭盡抓獲,請陛下示下,該如何處置?”一名武士來到劉永跟前說道。
“陛下,張紹將軍被我等解救,只是傷勢嚴重,需儘快醫治。”另一名武士也跑來請示道。
“董麒將軍因失血過多,現已昏迷。”
“受傷士卒也需儘快就醫,還請陛下儘快想辦法。”
劉永大手一揮。
“你等儘快派人在城中尋找郎中,並對其所用藥物如實記下,日後按價付錢。”
眾人散去。
廉躊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劉永大概已經真的成為了蜀漢後主,不由得退出好幾步,仔細打量著他。
劉永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日後朕會給你作出解釋,現在,你要儘快查點人馬,並從部將之中挑選合適之人固守此城,嚴防司馬炎等人復回。還有,如何處置廖仲一家,朕也交給你去辦,念當年廖化將軍功績,朕要你不可斬盡殺絕。”
廉躊想了想,覺得此時確實不是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於是拱手說了一聲“微臣遵旨。”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之後,立刻回都城,朕在宮中等你。”劉永又說道。
“遵旨。”
這後面的一句遵旨,要劉永忽然有一種被疏遠的感覺。
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江州侯,也已經不再是廉躊的姐夫,而是不折不扣的蜀漢後主,昔日的友情在尊卑之間還能存在多久?
目送廉躊離開,劉永回過頭來。
這時候,有人向劉永回報,城中遍尋不到司馬禁儒和魏晴兒的影子。
劉永低頭沉思了一下。
司馬禁儒不可能跟隨郝弈等人逃出城去,或許現在就藏在某一戶人家的屋子裡。不過,對於這樣一個愚蠢的傢伙,劉永的興趣不大。
劉永猜得不錯,司馬禁儒此時就躲在一戶很普通的人家的院子裡。
早在劉永的人馬尚未到來之前,司馬禁儒和魏晴兒便已經被鍾恬安置在了這裡。只是鍾恬留了一個心眼,在得到廉躊攻城,郝弈棄城而走的訊息之後,鍾恬便立刻派人來此將魏晴兒強行帶走。
司馬禁儒失去了最後的保護傘,只好一個人躲在這裡。
蜀軍紀律嚴明,攻陷城池之後,並沒有人敢於來此胡鬧,這要他得以躲過一劫。
聽到城中的嘈雜聲漸漸消失,他知道,劉永等人這時候應該已經出城,於是,迅速回到屋子裡。
屋子裡的地上躺著兩具屍體,是一對年紀很老的夫妻。
司馬禁儒在屋子裡翻找了一會,只找到了幾枚五銖錢,在手裡掂量了幾下,放進口袋。
當初從戰場上的死人身上找來的金銀,已經在被鍾恬軟禁的時候被其拿走,這幾枚五銖錢現在是他唯一可以活命的救命錢。
踢了一腳地上的老者,司馬禁儒從鼻子裡發出哼聲。
“非是本侯心狠,不殺你們本侯的這條命也就保不住了。”
遲疑了一下,司馬禁儒從老者身上將其衣服扒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尋找到院子的後門,偷偷溜了出來。
劉永已經帶人回成都去了,廉躊所帶來的人也已經到了城外,臨時搭建起了帳篷,大街上,除了幾名受傷嚴重計程車卒還在接受治療以外,幾乎看不到行人。
司馬禁儒一走出來,就被一名吊著胳膊的武士看到了。
武士顯然並不認得司馬禁儒,而且,竟然將他當作是被找來行醫的郎中,不由分說便帶著他來到了一名躺在地上計程車卒跟前。
司馬禁儒不敢吭聲,低著頭,從旁邊的一個藥箱裡拿出一卷繃帶,胡亂的幫士卒把傷口包紮起來,一雙眼睛卻時不時地溜向城門的方向,伺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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