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0章 一著險棋,我代阿斗立蜀漢,塞上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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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可知朕這一番苦心?”劉永在吳太后轉述給陳季自己的意思之後,故意問道。

陳季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小人愧對陛下,卻不想陛下如此寬宏,小人日後若生異心,祈願……”

“陳大人不必如此。”劉永不等陳季說完,打斷他的話,道,“朕知陳大人之心,明日一早可去皇后宮中覲見司馬王爺,朕當面與汝請令。”

“小人遵旨。”陳季趴在地上,謝恩。

與吳太后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之後,劉永走出慈寧宮。

齊臻一直守在門口。

“方才城外的張紹將軍和陳祗大人使人尋找陛下,小人怕打擾陛下與太后娘娘,進而走露訊息,故而未敢要其進入。”齊臻說道。

劉永點頭。

“可曾問過是何事?”

齊臻湊近劉永,壓低聲音:“正如陛下所料,司馬昭果然派出一支人馬正在星夜趕來,雖數量不多,但據說皆是鐵騎,而且為首的將領乃是司馬禁儒的兄長司馬炎。”

“距此還有多遠?”劉永急迫地問道。

“還有大約三天的路程。”

劉永的臉上凝起一團冷霜。

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在進行,如同一枚枚擺放在棋盤上的棋子,看似輕描淡寫的移動軌跡,卻是每一次的擺放都是一招致命險棋,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疏忽。

“齊將軍速去城外告知張紹將軍,沒有朕的手諭,即便是敵軍入城,他亦不可輕動,只待城上訊號。”劉永吩咐道。

“是。”齊臻快步離開。

劉永回到敬安宮不久,另一名負責暗中與城外聯絡的宦官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可前去告知陳祗大人,趁夜將設伏在曹魏大軍外圍的禁軍悄悄分批撤回,三天之內,分別從四個城門化妝入城,入城後各尋安全所在躲藏。若見到城外敵軍大營火起,則立刻行動,斬殺城牆上曹魏守軍,復奪此城。切記,不可引起曹魏將士警覺。”

“遵旨。”宦官離去。

這時候,天已經過了午時,張皇后卻還坐在自己的寢宮裡,等候劉永。

羞月帶著兩名宮女,把已經熱了好幾次的飯菜,再次放在了張皇后面前的桌子上。

“奴婢已經派人去吳太后處問過,陛下已經回來很久了,只是這時候依然不見其身影,恐是去其他妃子的宮中了,皇后娘娘還是先吃些,待陛下回來,奴婢攜宮人們為皇后娘娘出氣就是了。”羞月說道。

張皇后當然知道劉永不可能去其他地方,雖然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他從未有過任何輕浮舉動,張皇后不知道劉永的這種作法是否是出於該堅守的道德底線,還是因為——自己。

不過,對於羞月要幫自己出氣的想法張皇后倒是很感興趣,笑著問道,“你這丫頭,要如何替本宮出氣?”

“陛下是真龍天子,當然不可動粗。”羞月故作神秘狀。

“你且說來聽聽。”

羞月一臉的壞笑。

“你等先出去。”

兩名宮女不知道羞月要給張皇后出什麼樣的鬼主意,捂著小嘴走出去。

羞月向前湊了湊,壓低聲音:“皇后娘娘只要聽從奴婢安排,奴婢敢保從今以後,陛下只寵你一人。”

我們說過,羞月在劉永替代劉禪的時候,剛好沒有在宮中,回來後雖然發現現在的皇帝與當初大不一樣,卻也只是認為朝廷變故,敵軍壓境,緊迫的氣息導致了皇帝性格的裂變,並沒有懷疑過,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皇后被她說得玉面緋紅。

“你這丫頭,整日瘋瘋癲癲的,若是被太后娘娘聽到此言,不知要掌你多少嘴巴。”

“奴婢不怕。”羞月小臉一崩,“若是日後皇后娘娘為我蜀漢生下幾位太子爺,太后娘娘恐怕要親自帶人前來感謝奴婢了。”

“這般胡言亂語,當心本宮也不饒你。”張皇后忍不住從透紅的雙唇間發出迷人的笑聲。

話雖如此,可是張皇后不知為何卻忽然渴望羞月的話變成現實。

但是,這樣的衝動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間便消失了。

她知道劉永的苦,逆境中翻盤,沒有非凡的膽量和氣魄是無法做到的,劉永正在忍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行走在常人不敢行走的泥濘小路上。

這個時候,任何來自外部的力量都有可能摧毀他看似堅忍的意志,尤其是這種溫柔的、來自枕邊的力量。

張皇后知道自己該作出怎樣的選擇,或者說作出怎樣的犧牲。

三天後,司馬禁儒城外的大帳:

“稟王爺,姬陵城侯司馬炎所帶的三千鐵騎已於據此三十里的地方下寨,並派來使者求見王爺。”一名武士走進帳中,對著空空如也的大帳說道。

他知道,司馬禁儒一定是在屏風的後面,或許正在和蜀漢的那位安寧公主安睡。

果然,屏風被掀開了一角,露出一名宮女的半張臉。

“王爺尚未起床,你要來人在帳外等候。”

“是。”武士退出。

屏風的後面,端兒早已經起來,正在魏晴兒的服侍下梳理頭髮,而司馬禁儒還躺在床上,只顧盯著端兒的一張小臉看。

“姬陵城侯必定是王爺家兄,王爺這般怠慢其使者,恐令家兄不悅。”端兒看著銅鏡裡自己的面孔,說道。

司馬禁儒擁被坐起來。

“這廝,定是要帶本王回京請罪的,本王現已是蜀地之主,已無意與他爭奪父王的爵位,見與不見,又有何妨?”

“王爺所慮與我家皇兄相同,只是若不相見,恐怕引起姬陵城侯的誤會,導致其帶兵來攻。”端兒思索了一下,說道。

“本王無懼。”司馬禁儒說著,探出一隻手去,似乎是要拿起床邊的什麼東西,卻趁著端兒不注意,在魏晴兒的後背下方掐了一把。

魏晴兒的身子一震,並未出聲。

司馬禁儒很高興。

“你家皇兄已經替本王安排好了一切,司馬炎這廝只帶著區區三千鐵騎,何敢與我大軍對抗?若他果然敢於來攻,本王正可報他屢次暗害本王之仇。到時,我司馬家族只有我這一根獨苗,天下即是本王一人獨有,強似蝸居這小小的蜀地。”

“原來王爺早已成竹在胸,妾身這廂先恭喜王爺了。”端兒的臉上也浮起一抹如花般的微笑。

站在床邊的另一名宮女適時地拿起司馬禁儒的錦袍,披在他的身上,並低聲說道,“且待奴婢為王爺備好清水。”

“去吧。”司馬禁儒還沉浸在皇帝的美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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