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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張紹。
這個性格直爽卻又頗有心計的人,並沒有跟隨劉永一同追趕,而是陳兵於後,在劉永被困的時候突襲奇兵。
張紹的戰馬速度極快,雖然也已經身負重傷,但是,依然將他從亂軍之中帶了出來。
劉永撥轉馬頭,身後只有十幾名士卒跟隨,好在敵軍並不知道這位周身被鮮血染紅的將軍就是蜀漢皇帝。
“陛下先請回城,小人等在此等候張將軍回來。”僅存的一名護衛用手捂著受傷的肩膀對劉永說道。
看著漫無邊際的曹魏軍士,劉永用力跺了一下腳。
“張將軍乃是為了救朕才會身陷敵陣,不可使其有失。”
“陛下放心,小人縱死也會護得張將軍平安歸來。”護衛咬著牙說道。
一名敵軍將領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劉永,儘管並不知道其身份,但見他形象威武,神情冷峻,料想一定是蜀中的大人物,於是帶領幾名士卒飛馬趕來。
“陛下速走。”護衛催促道。
劉永單臂一伸。
護衛略作思索,從身上摘下劉永的桑木弓遞過來。
“陛下不可用金鈹箭,以防被敵軍識破身份。”護衛提醒道。
劉永冷笑。
“朕就是要鄧艾和司馬禁儒知道,朕已親臨戰場,誓要與其血戰到底,先帝基業絕不會失落敵手。”
隨著清脆的弓弦聲響,金鈹箭攜帶著萬鈞之力在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的白色光帶,射中那人的額頭。
敵將搖晃了一下,落馬。
跟在其身後計程車卒停住腳步,未及後退,已經被劉永連續射中二人。
劉永摸索了一下箭囊中僅剩的一枚羽箭,輕輕放下桑木弓。
“此箭朕要留給自己,城在,朕在,城破,朕亡。”
士卒們各自抹著臉上的血水,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每個人心裡都在想著,糧草被劫,這一座孤城到底還能守多久?
“你二人護陛下回城。”護衛吩咐身邊兩個唯一沒有受傷計程車卒道。
士卒拉住了劉永戰馬的撕韁。
走出不遠,身後的火光漸暗,成都城上的火把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星星,隱約可見城上士卒的身影。
劉永感覺到身下戰馬的腳步有些踉蹌,於是跳下馬背。
“陛下回城,速速開啟城門。”一名士卒當先跑到城下,對著城上的守軍叫道。
城上的人探著頭向下面看著。
這裡還可以聽到不遠處戰場的廝殺聲,士卒看不清來人,自然也不敢輕易開啟城門。
“待我回稟劉恆患將軍。”
劉永的頭瞬間脹大。
齊舫負傷,自己急於出城復奪糧草,二人都沒有來得及重新任命守城將領,如果這劉恆患果然如自己所料與陳季合謀,自己豈不是要成了迷失於城外的孤家寡人?
有馬蹄聲從身後傳來。
“恐有敵兵追來,陛下隨小人躲避。”一名士卒顧不得君臣禮儀,拉著劉永就要躲到城牆的角落去。
劉永扯掉了身上已經散開的軟甲,只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衣褲,用力將束在腰間的獸皮帶勒緊,從士卒手裡抓過一把鋼刀。
“若朕回不得這蜀漢都城,還留此無用之軀做什麼?”
“陛下不可輕易言死。”士卒急了,兩個人橫刀擋在了劉永的身前。
馬蹄聲由遠及近。
城上的火把之光太過昏暗,三個人看不清來人的樣子,但是,可以感覺到此人是趴在馬背上的。
在距離三個人不足十米遠的時候,戰馬停住,馬上的人試圖坐起來,卻一個翻滾跌落了下來。
“是、是張紹將軍。”一名士卒跑過去,叫道。
劉永大步趕過去。
張紹後背處的鎧甲已經被戳破,鋼刀砍過的痕跡清晰可見,肩膀上還插著一枚灰色羽毛的羽箭。
看清自己跟前蹲著的人是劉永,張紹忽然咧開嘴笑了。
“小子,算你命大,要不是本將軍覺得敵軍有詐,隨後尾隨,你小子恐怕回不得宮去,也見不得我家妹子了。”
“放肆,張將軍怎可在陛下跟前這般無理?”一名士卒當即呵斥道,卻被另一名士卒拉了一把。
“張將軍乃朕之皇兄,何來無理之說。”劉永說道。
“陛下卻還有些良心,果然勝過那不知事的阿斗。”張紹還是一副快言快語的樣子。
劉永大驚,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皇兄敢是傷勢嚴重,失血過多糊塗起來了,怎這般胡言亂語?”
張紹這才意識到自己失口,不過,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名士卒,覺得倒也不會有事,想要爬起來,卻又喘著粗氣倒在了泥水裡。
劉永坐在了他的身邊。
城上遲遲沒有動靜。
不遠處,又有馬蹄聲響起,伴隨著足以撕裂耳鼓的鼓聲和喊殺聲,向劉永等人所在的地方逼來。
“一定是陛下的金鈹箭被敵軍拾到,陛下不可在此久留。”一名士卒試圖拉劉永離開,被劉永推開了。
追兵已經很近了。
城上終於有人把火把探了出來。
“劉恆患將軍在此,外面的人可報上名姓。”一個聲音傳了下來。
“劉恆患將軍不可再拖延,敵軍已至,速速開城護駕。”一名士卒激動地叫道。
城上的人卻並不著急,身披鎧甲的劉恆患探著頭向下面看著。
“陛下雖然出城去復奪糧草,但身邊多有護衛,何時會變得這般狼狽?賊子休要以我陛下之名騙本將軍開城。”
劉永抬起頭來怒視著劉恆患。
“朕誤中敵軍奸計,所帶人馬盡已陷落,劉將軍身為禁軍偏將軍,又豈能不識朕之真顏?”
劉恆患做出一副努力辨認的樣子,很久之後,回頭對身邊計程車卒說道,“本將軍覺得此人甚是可疑,為我城中百姓安全,不可輕易放此人入城。”
“若果是陛下回城,我等這般坐視不理,豈不成千古罪人?”一名士卒有些懷疑,說道。
“一切皆有本將軍做主,不可多言。”
士卒還想說什麼,可看著劉恆患一臉的兇相,沒敢出聲。
敵軍的馬蹄聲和腳步聲已經近在咫尺,劉永的神情依然如剛才一樣,沉著得令人懷疑他是不是變成了聾子。
“劉恆患小兒,本將軍早就知道其人可疑。”張紹指著城上叫道。
劉永的嘴角扯起一絲冰冷的微笑。
“朕所帶之弟兄無一人逃回,我蜀漢大幸,有此諸多勇士,你我四人從今後便是生死兄弟。”劉永的滲出血絲的嘴唇裡吐出一句話。
唯一的一枚金鈹箭凌空而起,掠過城上幾名士卒的頭頂刺入劉恆患的左側臉頰。
劉恆患就像是突然受到了攻擊的野獸,驚慌中跳起來,一頭撞在了垛口處的青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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