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章 劉璋之子,我代阿斗立蜀漢,塞上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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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望著地上不停泛起白色泡沫的酒漬,忽然笑了,他意識到,此時此刻的自己才真正被這位蜀漢皇后所認可。
張皇后神情緊張地看著劉永,她猜不到劉永接下來會做什麼。
一隻腳踏進來的端兒看到這情景,驚得臉都白了。
劉永緩緩坐回到椅子上,手裡擺弄著銀色的筷子,一聲不吭地等待著張皇后開口。
“臣妾知陛下雄才大略,只是今日方始真正見識到。臣妾自知害陛下便是害我全城百姓,奈何臣妾乃後主遺妃,不得已而為之。若陛下見怪,可賜臣妾一死,臣妾唯願陛下不辱頭上王冠,還我蜀漢百姓一方淨土。”張皇后低垂著粉頸,聲音略帶哽噎。
劉永依舊不吭聲。
端兒反應過來。
“陛下,此事都是奴婢的主意,與皇后娘娘無關。若陛下責怪,奴婢甘願一死。只求陛下留下我家娘娘千歲性命。”端兒跪在了劉永的跟前。
劉永依然面無表情。
張皇后站起來,把端兒拉了起來。
“你我姐妹一場,黃泉路上正可為伴。”說著,拉著端兒的手就要出去。
劉永這才輕輕拍了拍桌子。
“你主僕二人尚未陪朕飲酒,怎就要離去?朕只是可惜了這一樽美酒,卻不想錯過宮中歌舞。端兒,你可曾叫來了歌姬?”
張皇后和端兒同時回頭。
“陛下當真不怪?”端兒還有些不敢相信。
劉永淡淡一笑,吩咐道,“端兒,且去換酒,要歌舞上來助興。”
“奴婢遵旨。”端兒大喜,雙手在胸前一拍。
兩名宮女拉起一道薄薄的紗簾,隨後,四名歌姬從門外緩步而來。
“皇后娘娘可否還願意陪朕痛飲一番?”劉永問道。
張皇后面色微灼,猶豫了一下,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旁邊,卻已經不敢直視劉永,沉靜得如同一朵靜靜綻放在水面上的睡蓮。
宮外,城牆的下面:
陳季就像是一隻焦急等待同伴的老鼠,不停地走動著,時不時地仰頭向城頭上看去。
一名士卒跑下來。
“陳大人,我家劉將軍在禁軍營中等候,還請陳大人移步前往相見。”
陳季跺了一下腳。
“這廝,和本大人耍的什麼手段?”
劉恆患的大營設在禁軍大營的一側,距離齊舫的中軍帳還有很遠的距離,營門前也沒有幾個士卒,只是拴著幾匹身軀高大的駿馬。
陳季以前掌管禁軍,對這裡自然也很熟悉,他徑直來到了劉恆患的營門前,這才跳下馬背。
帳篷裡,劉恆患一個人坐在桌子後面,桌上鋪著那封寫在白綾子上面的信。看到陳季進來,他抬起頭,只是對著陳季露出一抹令人感到脊背發涼的怪笑。
陳季確實已經感到脊背發涼。
“陳大人可是專為此信而來?”劉恆患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季慌忙向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帳篷裡只有自己和劉恆患兩個人,這才略略舒了一口氣。
“小人只為感謝劉將軍大恩而來。”
劉恆患指了指自己前面的一把椅子,示意陳季坐下。
陳季沒有坐。
“小人只是迫於司馬禁儒逼迫,不得已才會代為捎書,幸得劉將軍大義,救我不死。日後城破,小人定會要司馬禁儒重賞劉將軍。”
劉恆患的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我陛下如此神武,又有齊舫將軍等人相助,陳大人焉敢斷定日後城破?若天不滅我蜀漢,日後陛下擊潰敵軍,他日或可一統華邑,屆時,陳大人又要作何打算?”
陳季的臉皮抽搐了幾下。
“劉將軍若果然這般認為,當不會助我瞞過陛下。成都孤城,豈可久持?還望將軍速速歸還信箋,小人感激不盡。”
劉恆患忽然大笑,隨手把白綾子收起,遞到了陳季的面前。
“陳大人果然識時務,難怪這般受到吳太后寵信,連陛下也不敢明裡對陳大人動手。”
陳季一把抓過信箋。
“劉將軍說笑了,小人只是宮中一個宦官,平時服侍於太后娘娘身邊,一切只要聽從太后娘娘吩咐行事,何來寵信一說?劉將軍勇武過人,卻只是區區一個偏將軍,若有機會,小人定會在太后娘娘耳邊替你求得一個上將軍之職。”
劉恆患繞過桌子,一把抓住了陳季的手。
“小人知太后娘娘對陳大人言聽計從,只是這守城一事,恐怕太后也無能為力。況這禁軍之中除了齊舫以外,尚有諸多武將,曹魏大軍若想進城,恐也困難重重。小人不才,願聽陳大人調遣,助曹魏大軍進城。”
陳季怔了怔。
“劉將軍深受先帝重恩,如何會有這般想法?”
劉恆患冷笑。
“不瞞陳大人,小人雖跟隨先帝多年,卻日日思念復奪我蜀上諸郡,替先父報仇。”
“將軍先父是……”陳季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劉恆患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劉璋。”
陳季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萬沒想到,這劉恆患居然是昔日蜀上之主劉璋之子。
劉璋,曾經官拜這益州太守,後來,因為懼怕漢中太守張魯進犯,邀請劉備入川相助,誰承想,劉備藉機巧取益州,並在奪取蜀上諸郡不久,驅劉璋於沓中,後又遣人前去殺害劉璋一家老小。
劉恆患當時剛好在外,得以倖免於難。
為了復奪蜀上諸郡,替父報仇,劉恆患這些年潛身縮首,跟隨在劉備身邊,伺機動手。可是,由於他只是一個偏將軍,平日裡根本無法靠近劉備,而且劉備稱帝不久,便死於白帝城,劉恆患苟圖衣食至今。
“劉將軍忍辱負重,實在令小人佩服。”陳季豎起一根大拇指。
“小人助陳大人別無所圖,只求城破之後,司馬禁儒與鄧艾將軍可賜我一郡,也算是不枉小人多年這般屈辱之旅,了卻先父遺願。”劉恆患說道。
“憑劉將軍之才,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若將軍果然助我破城,日後說不定整個蜀漢依然歸將軍所有。”陳季一時間覺得自己傲然成為了司馬家族的座上賓。
只是陳季不傻,這樣的大事可不是說著玩的,鄧艾在自己臨行前所交待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他現在急於回去找到林玉娘,將司馬禁儒的信交給她,他知道,自己只有攀上了林玉娘這棵大樹,才有可能在司馬禁儒跟前成為功臣。而能夠要林玉娘死心塌地為自己說話的最好辦法只有一個,卻不是這冒險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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