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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駕到!”
隨著守在門外的宮女的叫聲,屋子裡的劉永和張皇后同時從驚愕中清醒,不約而同地將劉永身上的被子拉起來。
吳太后的突然出現,要二人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對於張皇后和劉永來說,卻又是不同的。
“臣妾恭迎母后鳳駕。”張皇后在掀開簾子的時候,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吳太后在翎兒的陪同下走進來。
她並沒有急於去看劉永的傷勢,而是盯著張皇后微微垂目的小臉。
“皇兒傷勢無礙,只需靜養,綺兒日後探病不宜深夜至此。”
綺兒是張皇后的小字,這個名字也只有後宮的幾個人知道。
“臣妾謹記母后教誨。”張皇后表情未變,語氣卻加重了一些,“臣妾只是因今日黃先生中毒之事來向陛下請罪。”
“此事哀家已經盡知,與綺兒無關。”吳太后不等張皇后說完,擺手說道,“哀家已要陳季去黃先生府中做過安排,此事不宜聲張,免得引起宮中慌亂。”
“太后聖明。”張皇后說道。
劉永一直沒有說話,嘴角卻掛著一抹令人疑惑的異笑。
兩個女人的目的都很明顯,對於他來說,真正的內憂外患才剛剛開始。
皇宮的夜,幾乎不能稱之為夜。
鱗次櫛比的宮苑前面無一不是高懸著彩色各異的燈籠,值班的宦官坐在各自的宮門前,也有三五成群的宦官和宮女聚集在一處。時不時地有朝廷禁軍武士經過,身上的鎧甲映襯著昏暗的光線,顯得極其英武雄健。
隨著夜色漸濃,整個皇宮陷入沉寂。
敬安宮,張皇后卻還沒有休息。
她在等待端兒。
紅色的燈籠沿著長長的甬道飄移到了寢宮的門前。
“奴婢雖未靠近陛下的病榻,但卻聽到了陛下與太后娘娘的爭吵聲,陛下好像還摔碎了什麼東西。”端兒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對張皇后說道,“只是由於距離太遠,無法聽清內容。但據奴婢後來向那位侍奉陛下的宮女姐姐打聽,好像是因為黃先生的事情。起因是因為陳季和翎兒,好像太后娘娘因被陛下責怪,連頭頂的玉簪都打碎了。”
張皇后靜靜地聽著,若有所思。
“娘娘千歲可是懷疑黃先生之死是……”端兒欲言又止。
張皇后淡淡一笑。
“端兒妹妹辛苦了,此事只可你我姐妹知道,不可告知外人。”
“奴婢知道。”端兒向前湊了湊,幾乎捱到了張皇后的身上,“奴婢這幾日也發現陛下與以往不同,只是……”
“你這丫頭。”張皇后不等端兒說完,已經故意板起面孔,打斷她,“敢是因為本宮平日裡對你過多驕縱,要你學得這般沒有規矩起來了?怎麼連陛下的身份也敢胡亂猜測?當心本宮先割了你的舌頭,在趕出宮去。”
端兒吐了一下舌頭,故作驚恐狀。
“皇后娘娘若是捨得端兒離開,端兒明日便出宮去。索性出城去投了曹魏,或許還可以被什麼將軍看中。”
“小丫頭,想得倒美。”張皇后笑道。
端兒是跟隨張皇后一同進宮的陪嫁丫頭,雖然比張皇后小了幾歲,但其心機卻頗令張皇后欽佩。
可以說,二人在主僕身份的掩蓋下,已經成為了可以無話不談的宮中“閨蜜”。
永泰宮:
劉永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龍榻上,一雙眼睛佈滿血絲。
宮女已經數次催促過他安歇,只是見他不語,不敢過於急促。
天馬上要亮了。
“齊舫將軍回來了。”
隨著守在門外的值班宦官的聲音落地,龍榻上的劉永顧不得傷痛,掙扎著起身。宮女跑進來,用力攙住他的一條胳膊。
“齊舫將軍不可擅闖。”宦官的聲音再次響起。
鎧甲上濺滿血滴的齊舫肩頭上扛著一條鼓鼓囊囊的粗布袋子,不顧宦官的阻攔,腳步有些踉蹌地走了進來。
“微臣不辱使命,特來向陛下復旨。”齊舫將袋子放在地上,本欲叩拜,卻身軀一晃,癱坐在了地上。
“速扶齊將軍起來,賜座。”劉永對隨後跟進來的宦官吩咐道。
“多謝陛下。”齊舫在宦官的幫助坐到了椅子上。
“齊將軍負傷了?”宦官一眼看到齊舫左肋處的鎧甲有撕裂的痕跡,四周的血漬已經呈現絳紫色,濃烈的血腥味直入鼻孔,不由得吃驚道。
“區區小傷,算不得什麼,待回到軍營要隨軍郎中診治就是了。”齊舫嘴上說著,卻是不停地喘著粗氣。
劉永心中吃痛,在齊舫的肩頭上用力一拍。
齊舫知道這一拍的分量有多重。
“微臣恐屬下誤事,反而驚到司馬禁儒那廝,故而不得不親臨敵陣,還望陛下恕過微臣抗旨不遵之罪。”
劉永點頭。
“開啟。”他吩咐宦官道。
袋子被開啟了。
攙扶著劉永的宮女發出驚訝的叫聲。
袋子裡,是一個女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只穿著貼身睡裙的年輕女子。
女子的頭髮散開了,遮住了大半個臉,有渾圓的肩頭露在外面,大概是被挾持著闖營的時候碰到了那裡,上面還殘留著一塊雞蛋黃大小的淤青。
她被宦官扶坐起來的時候,頭是低著的,隱約可見胸部的起伏。
“速備衣物,送至後面的臥房,不可怠慢了。”劉永對宮女和宦官說道,“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女若是有失,唯你二人是問。”
“遵旨。”宦官和宮女還沒有從驚訝中掙脫出來,卻又不敢多問,手忙腳亂的將女子抬起來,走向後面去了。
“齊將軍為我蜀漢立下蓋世奇功,回營後可派人致書給那司馬禁儒,便說此事乃是將軍自作主張,朕對此一概不知。朕料這廝顧及小妾性命,絕不敢再輕易進兵。”見宦官和宮女離開,劉永這才對齊舫說道。
“全仗陛下妙計。”齊舫說道,想了想,問道,“可否在信中逼迫司馬禁儒和鄧艾退兵?”
劉永卻搖頭。
“此事不急,朕已要鄧懿草擬降書,一旦送至其主帥鄧艾手中,其便不會輕易受司馬禁儒要挾,待二人因此有隙之時,我可一擊成功。”
“微臣謹遵陛下聖意。”齊舫站起來,拱手回答。
目送齊舫離開,劉永長出一口氣。
司馬禁儒帶小妾于軍中,實在是最大的失策,曹魏軍中有此貪色之人,鄧艾又豈能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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