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賤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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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顧懷南點點頭,可是看見姜念清澈的眼眸後,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若是可以,他真不願意把這件事告訴母親。
若是他不說,只怕將母親矇在鼓裡,傷害會更加的大。
“母親,你......”顧懷南皺著眉頭,開口說了幾個字,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姜念看穿了他的為難,往前走了幾步,拍拍他的肩膀,“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出來便是,不必為難的。”
“好。”顧懷南艱難地開著口,繼續往下說:“孩兒雖不知謝夫人為何回來找母親。”
“但是依孩兒拙見,母親還是應該以身體為重。”
“莫要與謝夫人走得太近,避免以後傷了心。”
“恩。”姜念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總覺得他是知道了些什麼,便詢問:“你為何會擔心,我以後會被謝夫人傷了心?”
顧懷南慢慢轉過身,背對著姜念,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有件事孩兒認為,有必要和您說一聲。”
“你說。”
顧懷南清了清嗓子,緩慢地說:“孩兒近幾日歸家,發現這謝夫人與父親走得有些近。”
他將身子轉回去幾分,偷偷用餘光注意著姜唸的神情,見沒有太大的變化後,繼續往下說:“雖說父親與謝夫人是表兄妹,自幼一起長大,關係好也正常。”
“只是孩兒認為兩人關係實在太過親密了,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
“可我卻不知道一次看見過,謝夫人與父親舉止親密的樣子。”
“前幾日,孩兒在篩選顧府奴僕去留名單時,曾與幾個奴僕談過話。”
“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父親常去謝夫人的家中。”
“母親還是多注意點為妙,莫要被人給背刺了。”
姜念呼吸不由地加快了幾分,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可是知道了些什麼?”
顧懷南詫異地反問:“莫非母親也知道了?”
姜念點頭,“是的,不過我早已經做好了打算,你只需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便可。”
聽到這話,顧懷南立即鬆了口氣,“是,母親,若是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和我說便是。”
*
姜念來到院中。
遠遠的便看到謝夢薇身穿翠藍金枝綠葉百花曳地裙,手中搖著一把團扇,斜靠在涼亭的柱子上,看上去好不愜意。
姜念挺了挺幾倍,加快了腳步,朝走了過去。
“不知妹妹今日來我院中,是有何事?”
“姐姐。”
謝夢薇猛地回頭,然後起身朝姜念走了過去。
她拉起姜唸的手,親暱地說:“沒什麼事,只是有些想念姐姐罷了。”
“再仔細算算日子,竟發現我也有好些時日,沒來你院中,聚上一聚。”
“今兒剛好得空,便想著與你來敘敘舊。”
姜念掩著嘴笑,笑聲間夾雜了輕哼的聲音,有幾分嘲諷的意味,“還是夢薇你記掛著我。”
若是在以前,她只覺得被人惦記著,心間覺得暖洋洋的。
現在,她只覺得謝夢薇虛情假意。
今日來看她,只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我姐妹相稱,只是記著姐姐啊!”
說完,謝夢薇看了眼,剛才姜念走來的方向,“姐姐怎麼沒有在屋中歇息,可是府中出了什麼事?”
“恩,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姜念垂眸看了眼,謝夢薇拉著自己的手。
隨即她也抬手覆在了謝夢薇的手背上,重重地嘆了口氣後,感慨道:“只是這主母也不好當罷了,整日要為府中的各種瑣事操碎了心。”
“而且還要與各大家族維繫好關係,真是有點累了。”
“從前便聽母親說過,當家主母不好做,當時並不理解,現在自己做了主母,才知道這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做好的。”
“啊?是嗎?”謝夢薇臉色瞬間變綠了幾分,她將手收了回來,輕晃了幾下團扇說:“姐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的管理方式出現了問題,才會如此操勞。”
“若我是姐姐,定會把手中的許可權放給,府中幾個資歷老的奴僕,讓他們替我分憂解愁。”
“恩。”姜念臉色露出淡淡的笑容,“妹妹會這麼想,也不怪你,畢竟你出生在這小門小戶中,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若是將手中的許可權放給他人,只怕是時間久了,你空有個主母的名頭,卻沒有幾個奴僕肯聽你的。”
“而且,這人吶!很容易被利益矇蔽了雙眼,到時候總會想著,如何貪一點銀子進自己的口袋。”
“不過是一點碎銀子,那有何妨?”謝夢薇抬起下巴,反駁著,“想來顧府也看不上那幾兩銀子。”
聽到這話,姜念也不惱,笑著說:“妹妹可知積少成多?”
“這幾兩碎銀子,可是能積攢成幾百兩銀子啊!”
謝夢薇咬著唇,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姜念懶的在與謝夢薇討論這個話題。
於是她便沉沉地嘆了口氣,垂眸盯著自己的雙手。
謝夢薇立刻好奇地問:“姐姐,你怎麼了?”
“唉!”姜念又嘆了口氣,面色沉重地說:“都是昨天夜裡,鬧出的一件事,惹得我有些心煩意亂罷了。”
謝夢薇身子往前傾斜了幾分,“是何事啊?”
姜念搖搖晃晃,拖著步子走到涼亭的椅子旁,坐了下去。
她用手指捏著眉心,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說:“妹妹呀!你是真不知道,這主母的位置有多難坐。”
“就在昨天夜裡,我本來睡得好好的,卻被屋外的說話聲吵醒。”
謝夢薇好奇地問:“說了什麼?”
姜念眼神空洞地盯著前方,“近些日子,府中出現些心懷鬼胎的奴僕,一個個地想置我於死地。”
“於是,我便想著,要把顧府中的奴僕,通通換一遍。”
“沒想到,卻讓一個小丫鬟,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什麼心思?”謝夢薇著急的上前一步,坐在了她的對面,目光一寸不挪地盯著她。
姜念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後稍稍側過身,悲痛地說:“那個小丫鬟說上月端午時,修德送了一個香囊給她。”
“還與那個小丫鬟說‘她在府中若是被誰刁難了,直接告訴他便是,他定會護她周全’。”
“就是這一舉動,讓那個小丫鬟以為自己,可以當個妾室什麼的。”
“於是便想著,趁修德熟睡之時,爬上他的床鋪,將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就能從顧府的丫鬟搖身一變,成為顧修德的妾室。”
“此事當真?”謝夢薇氣得眼眶發紅。
姜念點點頭,“當真,若是妹妹不信,可以向我院中的人打聽打聽。”
謝夢薇手指死死攥著手帕。
她無名無份地跟了顧修德許多年,甚至還為他生下了孩子。
也因為這樣,她被哥嫂嫌棄,攆出了家門。
可是即便如此。
顧修德也沒有要將她娶進門,只是一遍遍地告訴她。
現在姜念、姜家對他還有用,他不能夠在這時,惹怒了姜念與姜家。
等到姜念離世,等到姜家敗落,他便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將她娶入家門。
這麼久以來。
她都是靠著顧修德的這番話,才得以支撐下去。
若不是她,真心實意喜歡著顧修德,決不會這樣,無名無分地跟著他。
可如今。
她還沒有等到顧修德迎娶她,就聽到了,顧修德與他府中的丫鬟眉目傳情,甚至還送了香囊給那丫鬟。
那麼,她這麼多年的等待與付出算什麼?
謝夢薇越想越惱火,忍不住出聲詢問:“那姐姐後來,如何處罰那小賤蹄子?”
“處罰?”姜念詫異地看向謝夢薇,“我為何要處罰?”
謝夢薇被問得一時語塞,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道:“表哥與那小賤蹄子不光眉目傳情,還送了禮物。”
“這不是明擺著,沒把姐姐放在眼裡嗎?”
謝夢薇偏著腦袋,不解地問:“難道姐姐就不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姜念笑著說,“我倒是覺得你挺生氣的。”
“我……”
謝夢薇的臉瞬間像是個熟透了的番茄,過了好一會,她才出聲為自己辯解著,“我是在替姐姐生氣,姐姐可是為了顧府付出了不少心血啊,表哥怎可這樣對你呢?”
她斜視了謝夢薇一看,只覺得這人有些可笑,自己的利益受損的時候,才會指責、生氣、憤恨。
那謝夢薇在與顧修德偷腥的時候,可有曾想過,這麼做對不對得起她?
姜念肩膀放鬆下來,斜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說:“妹妹,你也嫁人了許多年。”
“而且你們夫妻二人常年分隔兩地,應當知道這夫妻之間相互信任的重要性。”
“這事我沒有告訴修德,是因為我相信修德。”
“相信他絕不會與那個小丫鬟有染。”
“就算修德與那個小丫鬟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會阻止。”
“只要那丫鬟是真心愛著修德,就夠了。”
謝夢薇艱難地從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誇讚道:“姐姐真是大氣。”
姜念勾著唇角:“你小我幾歲,又是小門小戶出生,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你自然是不清楚。”
“在這京城之中,眾人皆知,顧修德心中只有我一人,這麼多年來,從未與其它女子有染。”
“若是那天修德身旁真的有了其他女子,我只能接納她呀!”
“要是我指責修德一番,於我於他都是不好的。”
謝夢薇身子往前探了幾分,急切地問:“為何?”
姜念笑了笑,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這一來是,會讓人看了修德的笑話,看了顧家的笑話,這讓我們顧家,上上下下的顏面往哪放?”
“這二來便是,我若出面阻止,只會讓別人說我太過於小家子氣了,而且你放眼看去,這大盛國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修德只不過納一個妾室而已,我卻要鬧得滿城皆知,實在丟了臉面。”
“那姐姐就當真不在乎?”謝夢薇皺著眉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姜念搖搖頭,配合著謝夢薇,讓臉上流露出幾分難過的神色來。
“夢薇,我也就和你說了實話吧。”
“在乎,怎麼可能不在乎,誰願意與人共享自己的夫君呢?”
謝夢薇點點頭,連身說:“沒錯,沒錯!我可不願意與其它女人伺候同一個男人。”
“對呀!”姜念抬眸,眺望著遠處的池塘,“只是……”
“怎麼了?”謝夢薇關切地問。
姜念搖頭,“只是我實在不好出面阻止啊!”
姜念轉頭看向謝夢薇,“妹妹,修德是你表哥,不如你去幫我提點他一下吧!”
“莫讓他與那個小丫鬟有染啊!”
“要不然,我只好接受那個小丫鬟成為修德的妾室,到時候真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了?”
“夢薇,你幫幫我可好?”
謝夢薇立即點點頭,答應下來,“等我回頭見了表哥,定是替姐姐說說他。”
“絕不讓表哥與那小賤蹄子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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