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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兩位老人。
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安明的妻子,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經過她的同意。
這幾天的接觸,安明的妻子已經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不凡之處,不單單是他的醫術,還有這些醫護人員以及徐琦表現出來的態度都隱約顯示,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山村無業青年。
所以在稍加思索之後她便同意了王安的建議,決定給安明辦理轉院,手續辦理的異常順利,醫院方面專門調派了優秀的醫護人員一路護送安明轉院。
就在安明回山村之後,徐琦得到了總部那邊的訊息,是關於那節斷骨的。
徐琦看著報告之上的內容陷入了沉思,然後將這份報告分享給了王安。
研究表明那一節斷骨就是人類的骨骼,是一節指骨,根據骨骼的分析,這段骨骼的主人距今至少有一千八百年,他的身高應該超過了兩米三,這樣的身高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堪稱巨人。
另外這一段骨骼強度也遠超常人數倍,甚至遠比老虎、獅子這樣的勐獸的骨骼更為強韌,其實它更像一種合金,生物合金。
「合金,鋼筋鐵骨,金剛不壞?」看著這份報告,王安安聯想到了這幾個詞。
「我的想法和先生相似,我猜這段指骨很有可能是那些所謂的古代修士留下來的。」徐琦道。
「那為何這斷骨之中有那種致命的病菌,另外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的,這斷骨的外面出了那尊佛像之外,還有其它的東西,是什麼?」
「回先生的話,查到了,是一塊袈裟。」
「袈裟?」
「對,那塊袈裟就包裹在那塊骨頭的外面,藏在佛像的腹中。」
「既然包裹的這麼嚴密,那這一塊斷骨是如何從那佛像之中出來的呢?」
「從佛像的外表來看遭遇了破壞性的損傷,不單單是這尊佛像,連同和它一起的古物都受到了破壞性的損害,根據分析可能是遇到了爆炸,將那尊佛像炸壞了,然後裡面斷骨就掉落了出來。接著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特事局分出來一個特別的部門,這個部門的職責很特別,他們專門研究「神仙」,保密等級很高,許可權很大。」
「研究神仙,我記得你們很早就成立了一個類似的部門了?」
「這一次不一樣,是認真的,格外認真,因為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古代是真的可能存在「神仙」的。」徐琦如此形容。
「神仙?那他們去了哪裡?」
「我們本來也很疑惑,但是谷堯山的事情先生還記得吧,還有那位教授所提到的裡世界,隨著我們對葬仙谷和卑移山中古蹟的研究,越來越多的人懷疑,那些古代所謂的飛昇的神仙都是透過特殊的方法進入了另外的世界。」
「谷堯山、葬仙谷、卑移山,這三處地方,已經知道的,谷堯山的那處裂縫很可能就是通往裡世界的通道,葬仙谷、卑移山的古蹟之中有可能也隱藏著通往裡世界的通道。」
「你們進去查了?」
「這兩處古蹟無論是那一處都有著很強的能量干擾,現有電子裝置進去之後沒法正常執行,機器人進不去只能靠人,可是人進去之後有沒法活著出來,先生,您說古代那些神仙真的存在過嗎,若是他們真的存在又去了那裡,真的去了裡世界嗎?」
「或許吧。」
「您就不想知道嗎?」
「以前想過,後來就不想了。」
「可是如果他們之中有人沒死,想要再回來呢?」
「那便來唄,」王安平靜道。
「按照古代神話故事之中的記載,有那麼一段時間,這
個天下是神仙統治的,他們高高在上,普通的人生死禍福、王朝的更替都由他們掌控。」
王安盯著徐琦。
「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擔憂,你在擔憂什麼?」
「嗯,先生,您說這天下會亂嗎?」徐琦突然問了王安這樣一個問題。
「亂,怎麼個亂法,爆發戰爭嗎?以帝國之強大,只要我們自己內部不亂,敵人是很難從外面攻破的。」
「帝國之中除了我們特事局之外其實還有其他的特別部門,有一個部門是專門研究形象占卜這一類的,類似於古代的欽天監。這段時間有傳聞他們推測出來世界可能即將發生巨大變化。」
「巨大變化?你也信這個?」
「據我所知,他們所預測之大事極少出錯。」
「只怕你內心也是這麼想的吧?」
「是,早些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世界要變,很可能是劇烈的變化,但是劇烈的變化往往是伴隨著流血、戰爭、死亡。」
「你現在不過是特事局的一個處長,居然在心憂天下?」王安笑著道。
他沒有絲毫譏諷的意思,其實自從和徐琦接觸一段時間之後就可以看出來,眼前這個人的內心有一種很深的憂國憂民的情懷,有一種特殊的責任感和使命感,。這種人在這個社會算是很少見的,屬於珍稀動物的那種
陸相宜身上也有這種情懷,但是他更多的是考慮的「利益」,家族的利益,個人的利益。
李新竹身上則有一股子「草莽」氣概。
「你這樣的性格不適合修行。」王安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徐琦一愣。
「先生何意?」
「你想的太多,想到太多,心思難靜,心思靜不下來便不利於修行。」王安道。
「你看過封神演義嗎?」
「看過。」
「那些聖人叮囑自己門下的弟子閉關修行,不許入世,以免沾染因果,這話其實是有道理的,入了俗世,見的人多了,遇到的事自然也就多,心思也就多,這心思多了,想要靜下來可就難了。」
王安現在已經隱約的到了那麼一層境界。
不管外人如何,外界如何,我自是我,做我的事,走我的路,其它的事與我無關。
什麼古蹟,什麼仙人,
想去的時候自然可以去,不想去的時候便不去。
「先生說的有道理,我這輩子估計功夫也修不到多高的境界了。」
「那要看你想不想了。」
「想,誰能不想?」徐琦痛快道。
這邊正說著話呢,徐琦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連一個電話之後眉頭微微皺起。
「抱歉先生,我還有事得離開一段時間。」
「你忙。」
徐琦急匆匆的離開。
三日之後,一個飄著雪花的日子,陸相宜來到了山村之中,還帶來了幾張照片,一份資料。
幾張照片之中,其中一張上是一具青銅棺材,一旁標註這棺材的尺寸,棺材的尺寸要比一般的棺材大上兩倍。
一張照片是這個棺材開啟之後的情況,棺材裡是一具屍骨,看上去明顯的是一具人類的屍骨,按照這具棺材的尺寸,這屍骨的高度應在將近兩米五左右。
還有一張照片上是一具怪物的屍骸,看著像是老虎,但是個頭卻比老虎大的多。
「這是在西崑崙一處古蹟之中發現。這是骨骼的檢測報告,根據分析,這具骨骼距今至少兩千年,這具屍骸的骨骼遠比普通人要強大的多。」
看著這句屍骸,聽著陸相宜的話,王安想到了讓安明感染致命病菌的那一節斷骨。
同樣兩米多的身高,同樣堅韌好似合金一般的骨骼。只是這一具屍骸的手指的指骨是完整的。
「重大考古發現啊。」王安笑著道。
「是啊,重大發現。」陸相宜點點頭,「這些人生前的時候十有八九是有著驚人的本事。」
「驚人的本事又如何,也抵不過歲月長河的侵蝕,最終還是變成了白骨。」王安平靜道。
他們這邊正聊著天呢,王安聽到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來人很急躁,腳步聲和氣息是個熟人,徐琦。
進門之後徐琦看到了陸相宜也在這裡,微微一怔。
「你也在這?!」
「剛來沒多久,什麼事啊,這麼急匆匆的?」
「有事想和先生單獨聊聊。」徐琦倒是也沒怎麼拐外抹角的。
「行,那你們先聊。」陸相宜聽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什麼事啊,這麼急?」
「有人在研究長生的方法,想用你的血做引子。」徐琦說出來了一件聽著十分荒唐的事情。
「用我的血做引子?」
「對,」徐琦點點頭,他在得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是誰?」
「一位研究人員提的建議,但是這個建議是否會被採納還不好說。」
「那個研究人員叫什麼名字能打聽的到嗎?」
徐琦將那個人的名字說了出來。
「謝謝。」王安自始至終都很是平靜。
當天夜裡他便徑直去了京城,一路飛馳,馬不停蹄,此時的京城也在飄著雪花王安站在城牆上,看著腳下的京城,他已經許久沒來這裡了,不想來。
這次來了,就得死幾個人。
京城一處戒備森嚴的研究所之中,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還有些人沒有休息,仍舊在進行研究工作。
「哎,又失敗了,這都多少次了。」
「這種事情哪那麼容易啊?」
「延長細胞分裂次數,突破極限,讓正常的細胞具備類似腫瘤細胞無限分裂的能力,這個想法在很早之前就有人提回來了!」
「你好,請問孫教授在哪裡?」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孫教授已經回住處休息了,哎,你是誰?」研究人員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陌生人。
這也沒穿基地的工作服,胸前也沒有佩戴顯示身份的標識牌。
「他住在哪,帶我去見他。」
「等會,請出示你的證件。」
「哎哎,你幹什麼,疼,疼!」
......
基地的一處宿舍之中,剛剛躺下沒多久的孫教授就聽冬的一聲,自己屋子的門直接飛了。
「孫教授是吧,有件事得請教一下您。」進來的年輕人這話說的十分的客氣。
「你是,王安?!」燈光下,那位教授先是眯了一下眼睛,戴上眼鏡仔細一看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聽說孫教授在掛念我,還要用我的血做引子煉藥,所以就來看看你。」
「什麼引子,什麼煉藥?」孫教授一臉茫然,似乎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看來孫教授不但是學識淵博,還擅長演戲,人是有微表情,特事局有一種藥劑名為吐真劑,孫教授想不想試試?」
這位孫教授聽後臉色變了。
「不使用你的血做藥引子,只是想要取一點你的血用來做實驗,我只是提的建議,人的血有很多,取出來是可以再生的,而且對身體是有一定的好處的。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這是有可能推動時代進步的,會有很多
人因此而受益的。」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孫教授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時代進步?受益,誰受益,我,還是那些達官顯貴,你們這些人?」
「你這個思想就有些狹隘了。」
「嘖嘖,不跟你說廢話了,嚐嚐這個吐真劑的味道,不錯的。」王安直接給他打了一針,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接著就送走了這位孫教授。
基地的警報聲是在王安離開之後半個小時響起來的。
天亮的時候,京城有兩處別墅發出了尖叫聲。
京城特事局,身體富態的男子看著手中的報告,面色凝重,他對面是任雙甲。
「說說吧。」
「這還用說嗎,剛提了一個建議人就死了,凡事贊同這個建議的人也都死了,誰做的一目瞭然。」任雙甲笑著道。
「你說他怎麼就這麼膽大包天呢?」
「實力到了他那一步了,這天下還有什麼值得他畏懼的?」任雙甲反問道。「我要是他說不定做的還過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可這要是長成了通天木,世界樹,的確是摧不了了。」
山村裡,陸相宜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隱約的猜到了這事情應該是和王安有關聯的。
看著站在山上觀雪的王安。
一夜的時間,往返數千裡,想殺誰就殺誰,不留行蹤。
這樣的人誰不怕?!
既然怕,為什麼非要招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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