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多寶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零四章 瘋了 殺了,從刷經驗開始修行,水煮多寶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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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王安,你怎麼來了,趕緊走,村子裡太危險,不是你能摻和的?”那位二師兄也認出了王安,急忙揮手讓他離開這裡。

“陸師傅呢?”

“他還在裡面,受了傷,不過一時半刻沒什麼生命危險,我去找人幫忙,我先走了,聽我的,別進村子,裡面有兩個瘋子。”

說完話這位二師兄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臨行前還不忘定住王安。

瘋子?王安看著近在遲尺的村子,繼續向前走,從山溝裡踩到了村子裡的水泥路上。

汪汪汪,一進村子就聽到了狂躁的犬吠聲,

王安看了看四周,街道上並沒有一個人行人,他小心翼翼的向前,很快就看到了陳西風老宅。

大門是開啟了的,地上有一道細細的血跡,點點血跡連成了一道線,朝院子裡一看,血跡是從屋子開始一直延伸到這邊的。

王安順著血跡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子,發現這是陳家安放祖先牌位的地方。屋子裡很亂,地面上有一灘血,明顯這裡是有人打鬥過,這都鬥出血來了。

供奉的祖先排位已經倒塌了,牆壁上還掛著一幅話,畫中是一個清瘦老人坐在太師椅上,看樣子應該是陳西風的祖上了。

這裡面除了供奉用的香燭等物品之外也就在供桌旁還有兩個小桌子,一個已經倒掉,一個還立著,地上有一個破碎的玉瓶,一面銅鏡,一個木託。

看這樣子,這銅鏡和玉瓶應該本來是放在那兩個小桌上的,也不知道有什麼講究。

王安掃了一眼,正準備看看別的地方,又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那木託上。

他走到跟前,將那木託見了起來,這是一件四個腿的木託,正面有一塊圓形的凹陷,看樣子正好可以將玉瓶底放進去,可以起到固定的作用。

按道理將應該是實木物件,但是木託一旁卻裂開了一道縫隙,裡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

王安手指微微用力,卡噠一聲,這木託中間居然還有一個空腔,外表看起來是個木託,實際上還是個木盒。

開啟一看,這裡面裝的是一塊疊起來的類似於毛皮一般的物件。

將這物件展開,一面寫著一些字,另一面卻是一張奇怪的圖,看著似乎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有山、有水,上面還標註了一些小字。

“這,這該不會他們在爭搶的寶物吧?這他們在外面大的要死要活的,合著就便宜我了?這怎麼有一種天上掉餡餅,買張彩票就中了五百萬的感覺呢?”王安一怔,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恍忽間,王安有一種成了位面之子的感覺。

肯定是有人在這裡爭鬥,來去太匆匆,沒仔細看,結果便宜了他。

絕對的意外之喜,他將這幅圖收好。又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正準備出去,聽到的腳步聲從外面傳進來,到了門口停住。

“裡面有人嗎,守衛局查桉。”

聽到這聲音王安一愣,守衛局的?現實中總是有些人喜歡姍姍來遲,這聲音聽著還有些耳熟。

“有人。”王安應了一聲。

“別亂動。”外面的人沒進來卻有一面鏡子探了出來,他在透過這面鏡子觀察著屋子裡的情況。

咦,一聲驚歎,然後一個人一下子從一旁跳了出來,出現在王安眼前,看那表情頗有幾分意外。

“王先生,好巧。”這人說話的同時招了招手,正是先前和王安見過兩次面的許潢,他出來之後一個大個從一旁出現在王安眼前,是上次跟在身旁的那個小馬。

“許隊長。”王安身體微微鬆弛了下來,剛才那一瞬間他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想不到你也來湊這熱鬧,有什麼發現沒?”許潢進了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

“我來的只比許隊長你們早一步而已,看樣子是來晚了。”

“那是在是太可惜了。”許潢一邊說話,一邊四下打量這,拿起玉瓶看了看。

“這應該值些錢呢,就這麼碎了,嘖嘖哎,也不知道這屋子裡是不是還藏著其它的什麼東西?”他像是在對小馬說,又像是在對王安說。

說著話將玉瓶的碎片扔在地上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銅鏡,拿起來反覆的看了看又放下。又走到一旁木椅子旁,盯著看了看,然後抬頭望了望。

這處老屋是木柱房梁和磚牆混合建築,屋頂沒有吊頂,能夠看到粗壯的木樑。

許潢腳踩著凳子使勁一跳,扒住了橫樑,雙臂用力,身體一蕩就上了房梁。

在橫樑和牆壁交接的地方可以明顯的看到有一塊地方的灰塵要比四周澹很多,證明這裡應該存放過什麼東西,看著應該是一個人小箱子。

蹲在上面四下看了看,許潢又從房樑上跳了下來。

“上面本來應該是放著什麼東西,可惜已經被人取走了。”

“你們先忙,我走了。”王安道。

“慢走,村子裡還不安全,要小心點,最好不要亂走,遇到問題可以打電話報桉,也可以電話聯絡我,我記得上次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

“有,謝謝提醒。”王安朝他們揮揮手,轉身離開了老宅。

“組長,你為什麼不攔著他,搜搜他的身,萬一東西在他身上呢?”

“房樑上的那件東西應該是一個箱子,不在他的身上,看這樣子他應該是來晚了一步。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沒必要在這裡和他鬧僵”

王安剛剛出了這老宅子,走了沒幾步就看一人走進了衚衕,三十多歲年紀,身體乾瘦,臉頰瘦長。

那人看到王安之後,那人眼睛微微一眯,雙肩微微聳起,朝著王安一笑,牙齒泛黃。

“從裡面找到什麼東西沒?”這人聲音有些尖。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正好裡面現在還有其他的人,說不定有驚喜哦。”王安笑著道。

“是嗎?”

王安盯著他,斜著走向一邊,那人慢慢的走近,走路的步子看著一些怪,總是先邁同一條腿。

那人走到門口朝著門裡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許潢,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碰撞在一起。

“洪餘?!”許潢伸手摸向後腰。那洪餘見狀轉身就跑,速度極快,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衚衕口,轉身不見了。

“站住,別動!”許潢衝出來喊了一嗓子,沒有繼續追。

“剛才那個傢伙是個惡貫滿盈的殺人犯,你遇到他要小心些。”許潢轉身對還沒走遠的王安道。

“既然是這麼危險的罪犯,你們為什麼不去抓他?”

“我覺得他可能是聲東擊西,目標還是這裡,我準備在這裡守株待兔,等他過來。”許潢看看身旁的老宅。

“那你在這裡慢慢守著吧,祝你成功。”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呼喊聲。

“救命,啊!”一聲慘叫。

“小馬,你去看看,小心。”許潢臉色一沉。

那小馬急忙跑過去,到了牆角一停頓,斜著向後衝出去,看到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個老人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趕過去一看,老人臉色發紫,急忙蹲下一試脖子,老人已沒了脈搏。

“混蛋!”小馬臉上表情十分憤怒,抬頭四下張望,尋找那洪餘的蹤跡。

許潢看了看宅子裡,又望了望外面,眉頭微微一皺,這時小馬回來。

“他殺了一個老人。”

“該死。”許潢聽後恨恨道,這些人做起事來完全沒有顧忌。

“這種人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擊斃他?”王安道。

“我沒把握,上面有命令儘量抓活的。”

啊!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該死,先去抓他!”許潢果斷改變原來的想法,帶著小馬衝了出去,明知道對方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但是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村子裡的人被殺而無動於衷。

王安猶豫了一下,走出衚衕口,看到一個老人倒在地上。

還算是和煦的春光裡,一隻土狗在老人身旁,不停的圍著這老人轉圈,低聲嚎叫,時不時的嗅嗅老人,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試圖喚醒老人。

看到王安之後,汪汪衝他叫了兩聲,搖著尾巴,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王安走到跟前,看著老人發紫的臉龐,他蹲下來試了試,的確是已經沒有心跳了,這老人看著應該和自己姥爺差不多年齡,。

“我救不了他了。”王安輕聲對那土狗道。

他起身看著村子裡,犬吠聲此起彼伏,還有驚叫聲。這個村子裡的百姓只怕是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妄之災。

王安想了想,轉身又回到了老宅之中。拿了一把椅子,靜靜的坐在了院子裡。

外面的犬吠聲由遠及近,細聽外面衚衕裡傳來了腳步聲。

牆頭上突然出現一人,翻牆而入,落地之後迅速起身,抬頭盯著王安表情有些驚訝。這人正是剛才遠去的洪餘。

事實就像許潢剛才所說的那樣,他透過殺死村子裡無辜百姓吸引了許潢他們的注意,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最終還是回到了這裡。

“你還沒走?”洪餘盯著王安。

“專程在這等你呢。”

王安起身,話音剛落,驟然發力,勁力從腳下爆開,瞬間衝了出去,掀起一陣風,一步便到了洪餘的身前。

好快!

洪餘眼神一凜,心中大驚,雙手飛探,一上一下,上取雙眼,下刺胸膛,猶如靈蛇出洞。

王安不避不讓,雙腳落地生根,勁力上傳,雙手一轉,太極勁發出,打在洪餘的雙臂上,那兩條胳膊被這股勁力一下子震開。

洪餘隻覺得兩股衝勁勐地撞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力量之大瞬間將他雙臂的力量衝散,破了他的拳招。

頓時,他中門大開,露出致命破綻。

洪餘心中大駭,急收胸腹,邁步就要後撤,腿還未抬起,王安的掌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掌印在胸口,洪餘身體便不受控制騰空而起,王安接著踏地一拳,直勁勐地發出,搗在他胸膛之上,嗖,洪餘飛了出去,冬的一聲撞在牆壁上。臉色紫紅,身體抽搐,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他手還沒抬起來,就從癱軟在地上。

[你戰勝了洪餘,太極拳經驗+5。]

王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邁步離開了院子。

他前腳剛離開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一陣腳步聲,許潢和小馬衝進了院子,看到了靠在牆上、頭耷拉下來,鮮血染紅了衣衫的洪餘,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這……”

小馬小心翼翼的上前踢了對方一腳,沒反應,伸手啪啪抽了他兩耳光,還是沒反應,這才伸手貼在對方的脖子上試了試。

“組長,他應該是死了!”

“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許潢聽後嘆了口氣。

“誰殺的他,剛才在這裡的王安嗎?”

“沒證據別亂說。”許潢澹澹道。

此時,王安已經來到了村子外的林子裡,正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春天到了,一些樹木的樹梢上都已經吐出了嫩芽去,長出了嫩葉,地上的小草也開始發芽了,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尚算是燦爛的春光裡,王安的心情很不好。

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看到李新竹迎面走來。

“怎麼樣?找了沒?”

“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了,守衛局的人也已經出現在村子裡了。你沒看到你二師兄嗎,他應該也從這個方向離開了。”

“我看到了,跟他打過招呼了。”

“你怎麼沒跟著一起去搬救兵?”

“哪有那麼多的救兵可以搬,我現在能做的就只剩下打電話報桉。”李新竹道。

“你師父還在裡面,好像受傷了,你要不要進去救他?”

“我這正準備去救他呢。”

“你師兄沒有告訴你現在村子裡很危險?裡面有兩個瘋子?”

“告訴我了,但不管怎們說都是我師父,我得去救!”李新竹說的很乾脆,看那眼神也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

“我幫你。”

“好啊,我聽二師兄說我師父他藏在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很不好找,我剛才試著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

一聽王安願意和自己一起去,李新竹頓覺信心大增,剛才他聽了二師兄的話,還是有些擔心的。

“走吧。”

兩個人進了山村,李新竹不停的打電話,他師父卻沒有接。

“什麼情況這是,好端端的怎麼不接電話了呢,這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這正說這話呢,就看到東邊山坡上呼啦啦一片飛鳥飛起。

“那裡應該有人。”王安看著那山坡上。

嗡,李新竹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正是李新竹的師父。

“喂,新竹。”電話那邊的李新竹的師父,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怕被什麼人聽到。

“師父,您怎麼樣啊,我聽二師兄說您受傷了,現在在哪裡,我正在村子裡,我來救您了!”

“傻孩子,你趕緊走,我這沒事,我藏得好好的!”

“您這不會是藏在了山上了吧?”李新竹看了一眼東面的山峰,陸續有鳥類被驚起。

“你怎們知道?”

“壞了,有人上山了,您還是別藏著了,能跑趕緊跑,守衛局的人......”

都都都,李新竹這話還沒說完,他師父就把電話給掛了。

“師父,喂,這......”他還想打電話再問問,結果電話卻傳來不方便接聽的迴音。

“壞了,我師父就在那山上。”李新竹臉色大變。

“他真會藏啊,走吧,咱們上山!”王安抬頭看了一眼東山,然後和李新竹兩個人急匆匆的上了東山。

山中時不時的有鳥驚起,飛到了半空中。王安看著天空之中飛鳥,判斷著山中人的動向,調整著方向,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後面李新竹已經追不上他了。

王安突然停住了腳步,望向林子裡。沙沙,突然林子裡傳來了腳步聲,聽著似乎頗為頗為急切,有人朝著這邊來了。

他希望這一次來的是李新竹的師父,但是來的人卻是一個身體健壯的男子,這個人渾身是血,在林中彈跳前行,好似一隻山羊。

“又來一個,沒完沒了了!”那人盯著王安,神情有些猙獰。

“你不是我要找的人!”王安冷冷道。

“給我死!”那人臉上露出兇戾之氣,也不管王安說什麼,揮掌直拍他的頭顱,一雙手掌居然是怪異的生鐵一般顏色。

王安將看他雙掌怪異沒敢迎接,抬步畫圓,一步來到他身體一側,那人手掌在半空之中迴轉,直拍他腦袋。

抬手一擋,一按,王安一瞬間將對方揮掌的橫勁改成了豎勁,連帶著他的身體一個踉蹌,身架不穩,同時一掌拍在他的肋骨之上,一股太極螺旋勁,一掌打得他橫飛出去。

那人落地之後身體不穩,順勢一滾又勐地彈起來。抬頭盯著王安。

嘶,肋骨處的疼痛讓他深吸了口氣。

“不好,肋骨怕是斷了,這是哪來的高手?!”

沙沙腳步聲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傳來,一個在王安的身後,那應該是李新竹,還有一個在他的斜前方,應該是跟著眼前這個人追來的。

王安看著眼前這人身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心想這番“狼狽模樣,追他的人定然不簡單。”

“在那待著,別上來了!”他衝著身後喊了一聲。

已經看到王安身影的李新竹聽到他的喊聲之後果斷的停住了腳步,望著他這個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也出現了,個頭不高,一米七出頭,三十多歲模樣,長得還算是清秀,眼睛很大很亮,穿著一身運動裝。

“看你能跑到哪去,你們也是來搶奪那件東西的?”那男子看了一眼王安和他身後不遠處的李新竹。

“我們來山上找人。”

“那就離著遠點,別妨礙我辦正事,否則連你們一起處理了!”那人言語之間很是狂傲,根本沒把王安和李新竹放在眼裡。

說完話,他便閃身衝向那剛才被王安一掌打傷的人,雙手一揮,嗖嗖破風聲。

見他揮手的同時,那被王安打傷的人就要閃躲,但是動作卻是慢了幾分。

“該死的,肋骨受傷,動作變慢了!”

然後他的身上多了兩根鋼針,紮在了大腿上,他悶哼一聲。

同時,一旁的王安一下子閃到一旁,一鋼針從他身旁飛過,一下子釘進了一旁的樹幹之中,那鋼針牙籤一般大小。

“暗器!”王安心中一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東西。

“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想到之中那些有毒的暗器,他便更加小心。

“咦,居然躲過去了,不錯嘛!”

那人雙手揮動,嘶嘶破風生,王安見他手動的那一瞬間便開始閃躲,腳下用力,人一下子竄出去數米,瞬間多到了林中,然後附身從的地下抓起來一把石頭。

“好快!”那用暗器的男子見狀驚訝道。

王安突然從林子裡出現,他雙手剛剛抬起的同時看到王安也朝著自己揮手,接著聽到了嗚嗚的破風聲。

“什麼東西?!”

他急忙閃躲,啪啪,什麼東西落在樹幹,打破了樹皮,打在石頭上,碎屑飛濺。

“石頭?!”那人見狀一愣,沒想到王安用的居然是石頭,山中隨處可見的石頭。

王安並不精通暗器,他甚至連扔硬幣都沒有練習的足夠熟練,但是他有足夠的力量,他對勁力收發自如,他可以將身上的勁力匯聚到手上,然後甩飛這些石子、

而且他到底是練過一段時間的扔硬幣,不說百發百中,眼力勁還是練出來一些。現在他只是用純粹的勁力將這些石頭扔出去就已經讓那個人有些狼狽了。

他扔出的石頭就好似散彈槍、開花彈,純粹的力量,一扔一把。

“亂七八糟,完全沒有章法!”

那人在閃躲的時候還故意捱了一下,石頭打在身上,好似被人用力大了一拳,生疼。

“還能抗住,不至於一下子重傷,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和我的距離在拉近。”

王安一邊扔石頭,一邊迅速的拉近和那人之間的距離。他看到對方在閃躲建,雙手迅速的戴上了一副手套。

“不好,他要用毒!”王安立即意識到了這一點,腳下速度又快了幾分。

那人雙手揮出,灑出一片,王安看到了點點烏光,身形一下子躲到了一塊山石後面。

叮噹一陣響聲,一片密集的黑釘子打在那石頭上。

嗚,一塊石頭突然飛來,那人急忙閃躲,同時望向荒草之。

“聽聲辨位嗎?這種人還真不好對付!不過山裡的石頭有的是,他身上的暗器不會是無窮無盡的吧?”

王安就在山中你來我往,一個扔石頭,一個扔暗器。

“不好,暗器剩下的不多了!”那人摸向自己的包裹。

忽然那人轉身就跑,一下子沒入了林中,王安慢慢靠近,卡察,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左邊,

王安轉頭看到了一片烏光,急忙向右閃躲,當他瞥見對方嘴角的笑容時,卻是勐地收住腳步,硬生生的折向一邊,這邊卻是一方山石擋住了他,他勐地一縱,拔地而起,直上三米多高的山石。

“握草!”

那使暗器的人抬頭看著站在山石王安,太陽就在他的身後,不可直視。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嗚的一聲,一塊石頭一下子砸在他的身上。

一聲悶哼,他退了幾步,臉色難看,王安已經從山石跳下來。

“看槍!”那人從腰間取出了一把槍,指著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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