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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澈的臉上,毫無預兆地捱了一下。
他抬起手背蹭了一下嘴角,看見血跡的一瞬,他怒了:“你居然敢在西洲地界,對孤動手?”
“你還挺有臉?”霍臨燁眼底燒著怒火,整個人陷入極度的暴虐之中,手一甩,一根毒針深深扎入姬澈躲閃開的牆面上。
“本王沒想到,你西洲太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得不到就開始用些下作的手段,性酒,毒針,威脅,還有什麼是你不能的!”
姬澈沒有上過戰場,比之霍臨燁這種,在大周武力值排得上名號,還經受過戰爭跟鮮血洗禮的人來說,他顯然有些落於下風。
“孤就說你是個為了女人沒腦子的蠢貨,先是為了個庶女凌辱打壓雲姒。現在又跟瘋了一樣,為了雲姒敢對孤動手,反覆無常情緒不定,孤看,你是想要兩國交戰了!”
霍臨燁蓄力就衝上去,手肘狠狠擊在姬澈臉上:“本王還未曾有過敗績,可隨時等你!”
姬澈反撲,兩人很快打了起來。
明月趕到時,姬澈狼狽得節節敗退。
“殿下!”
她拔出長劍衝上去。
“找死!”霍臨燁迅猛轉身,擋開長劍,掐住明月的脖子,一用力,就將她從地上舉起。
眨眼的功夫,明月的臉色已經烏青。
每個權貴身邊都有親隨,親隨是他們的臉面。
姬澈看著霍臨燁當真是什麼都不顧了,怒道:“果然是為了雲姒,你對她,情分倒是挺深的!”
“你再說一遍?”霍臨燁放下明月,一用力,就擰斷了她的胳膊。
明月的叫聲還沒有出口,就被他打暈。
這簡直是把身為太子的姬澈,他的臉面拿在地上踩!
更是狂的不把西洲放在眼裡!
“霍臨燁,孤定然叫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雲姒就在這層,還沒有下樓。
只聽見出來的那個雅間,乒乒乓乓,吵得嚇人。
空青站在雲姒身後,拉了拉雲姒的衣角:“主子,楚王是不是為了……他來了……”
雲姒轉頭看過去,就見到霍臨燁那一身靛藍銀絲邊長袍的衣服上,落了不少血跡。
順著看上去,跟他目光相撞時,雲姒恰巧就看見他眼裡帶著幾分還沒有消散的狠辣之色。
一看,就知道是在裡面打了一場。
“主子,他怎麼這麼看著你過來?他不會是要打我們吧?”被雲姒擋在身後的空青快要嚇死了。
第一次見這麼兇的楚王!
然而,霍臨燁在路過雲姒身邊時,卻直直的過去。
他聽見身後沒有動靜,止住腳步轉過頭去看她,言語之中,多了訓斥之意:“你大晚上不在你府中好好待著,出來遊蕩什麼!”
雲姒詫異地看著他:“我爹沒有規定我晚上必須回家。”
霍臨燁眉眼一壓,說不出的凌厲:“你爹也沒有告訴你,別是個男人的雅間就進?你的心真的大到了隨隨便便毫無防人之心的地步了?”
雲姒眉頭越皺越緊:“你除了會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以外,還會不會點別的了!”
“空青,我們走!”雲姒伸出手抓著空青,氣沖沖地下樓去。
烈風衝過來解釋:“王爺,這事兒不怪六小姐。是玉樓的夥計,得了太子的銀錢,就故意把六小姐給帶到了太子的雅間。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難不成,六小姐為了安全,從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句話說得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敵暗我明……”
“把那個店小二的腿給打斷!”霍臨燁眼底的怒意未消:“不知道怎麼帶客人去該去的地方,也沒必要留著那腿了。”
而此刻,一片狼藉的雅間之中。
姬澈身上傷了好幾處。
看著悠悠轉醒的明月,他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去!把孤養的那些死士派出去!孤要讓霍臨燁知道,他一時衝動發洩,得付出什麼代價!還有云姒,她也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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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霍臨燁一人出了玉樓。
姬澈要臉面,男人都要臉面。
這種事情,他不可能有臉追究宣揚。
他目光尋了一圈,看見雲姒的身影,在最遠處。
霍臨燁知道的,知道他不應該再放縱下去了。
可是他做不到。
他即便知道雲姒身上有他戒不掉的毒,知道再沾染,是萬劫不復,他還是那麼義無反顧。
他想要她,想要回到從前。
只是,要實現這些,怎麼就那麼難。
比爭奪儲位,比攻城掠地,還難,難比登天。
——“六小姐!”
這會兒,烈風駕駛著馬車,行到了雲姒的身邊停下。
他還是挺喜歡雲姒的,笑得跟個炸開的爛柿子:“上馬車啊,我送你回雲府。”
馬車簾已經放下來了,看不清裡面有誰。
雲姒搖搖頭。
烈風跳下馬,拉開簾子給她看:“我家王爺不坐馬車,自己回去了。我駕駛馬車過去,剛好看見你們,所以想要順路送你們一程。你們不要跟我家王爺說就行,我是偷偷來的。”
空青積極地道:“主子,坐馬車吧,去前面的官道那裡等老夫人。剛才府中的人不是來說了嗎,老夫人還在路上呢。剛好,去遇老夫人。”
烈風也跟著點頭,喜滋滋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其實,我還有點事情,想要請教六小姐。六小姐就別客氣了,跟我還客氣個什麼?”
再三磋磨之下,雲姒上去了。
烈風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雲姒問:“你看什麼?還有誰沒上來嗎?”
“陸鶴不在我就放心了。”真的有陰影了。
“陸鶴不在,十一在。只不過十一是暗衛,只在我性命攸關的時候出現。”
烈風也懂。
畢竟十一是個男的,總是跟在雲姒身邊,惹人閒話。
這會兒他也沒有管別的,只駕駛著馬車,就朝著官道的方向去。
車簾敞開著,雲姒能看得見外面的所有。
烈風看著越來越近,才問:“六小姐,我想要問問,什麼樣的藥,可以治痴情,或者,治好一個人,讓她回到以前。”
雲姒沒想到,烈風一向是遲鈍的,卻能問出這種話:“情愛若是可醫治,世上何來苦心人?”
烈風紅了眼,回頭去看雲姒。
他家王爺有多苦,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如果是懲罰,那也應該夠了。
可他眼下才知道,這是沒有期限的折磨,看不到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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