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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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山下久石一瓶白蘭地下肚,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兩瓶是他酒量的極限。
酒桌上山下久石從未遇到過對手。
可是他哪裡會想到,有人喝六十度的烈酒,就跟喝水一樣輕鬆。
為了灌醉楚風,山下久石連著喝下去兩瓶,成功把自己灌醉。
“切,就這點酒量,還號稱什麼酒神!”
楚風豈能不知二人的目的,想把他灌醉簡直是異想天開。
酒精進入體內,早已經被青玄之氣化解,別說是喝光三瓶,就算喝到明天早上,他也不會喝醉。
此時張金晨偷偷在酒裡下的藥,酒精的催發下發揮出藥性,身體不由自主做出反應。
“熱,我好熱!”
張金晨臉色漲紅,眼前的山下久石赫然變成了極品美女,讓他欲罷不能。
儘管山下久石剋制自己,然而幾倍的藥量很快失去了理智。
扭動著身體靠著張金晨胸口,不安分的大手伸到他的懷裡,手掌不斷撫摸著胸毛。
氣氛忽然變得曖昧,顛覆人的三觀。
“咦,想不到這兩個人還有這種愛好!”
楚風發出鄙視的評價,同時又帶著惡趣味。
如此不堪的一幕,蘇韻果斷轉過身,直接選擇非禮勿視。
眼看著二人馬上就要脫光衣服,山下久石穿著一條性感的紅內褲,突破最後的底線。
蘇琪急忙上前阻攔,只可惜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如何去拆散兩個發情的成年男人。
自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就要被另一個男人玷汙,這種事情蘇琪怎麼能接受得了。
傳出去的話,豈不是成為杭城最大的笑柄。
“金晨,金晨你在幹嘛,趕緊醒一醒!”
蘇琪抓著男朋友的手臂,用出全身力氣也無法將二人分開。
非但沒叫醒張金晨,反被用力推了一把,蘇琪重重撞在了牆上。
“別白費力氣了,他們兩個現在誰都不認,你衝上去是自討苦吃!”
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楚風好意提醒。
雖說他同樣喝了下藥的酒,修煉青玄道經的他,早已經是百毒不侵。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兩個發情失去理智的男人,你過去只會自取其辱,白白丟了身子。”
蘇琪也能意識到情況不對,兩個人的眼睛色眯眯盯著她,好像要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樣。
“楚風你個廢物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上去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都到了這個份上,開口求人的話說的這般硬氣。
甚至是用命令的口吻。
“關我什麼事!”楚風可不會慣著她。
自己好意提醒已經仁至義盡,沒動手收拾這兩人,算他手下留情。
“你看人家兩個如膠似漆,俗話說君子成人之美,隨他們去吧!”
人家兩個大男人玩的正嗨,棒打鴛鴦這種事情楚風不會做。
“好……好你個楚風,我跟你沒完!”
眼看著求助楚風無望,蘇琪轉身朝著包廂外走去,找這裡的員工幫忙。
包廂裡張金晨脫到一絲不掛,兩人相互撫摸著對方,這畫面該打馬賽克了。
“你們兩個好好玩,別辜負了這難得的機會!”
說著楚風隨手關上房門,並且擰掉了門把手。
放過這兩個人,簡直是在開玩笑。
他要在兩個人的回憶裡,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噁心不死他們兩個。
“楚風你……”
蘇韻看著被擰掉的門把手,知道楚風這是故意的。
“你這個傢伙簡直是太壞了!”
雖說很是惡趣味,但是想到先前囂張跋扈的張金晨,別提心裡有多解氣。
“對付這種人就得用卑鄙的手段,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位表妹,願不願意接受男朋友被爆了菊花。”
張家在杭城算得上有頭有臉,張金晨落得這般下場,不知道張家的祖墳會不會冒青煙。
“你說他們兩個人,等會兒誰是攻,誰是受?”
“這話過分了,時間不早我們還是走吧。”
“聽你的!”
楚風牽著蘇韻的玉手,二人大搖大擺走出了酒館。
身後蘇琪帶著幾名工作人員趕回,才發現門把手不見了,從外邊推不開。
不管怎麼呼喊,裡面沒人回應。
關鍵時刻門的質量不是一般的好,幾個人使出全身力氣,撞了半天沒撞開。
“牙買…牙買蝶!”
房間裡傳出山下久石高亢的呻吟。
走出酒館沒多遠,蘇韻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楚風喝了那麼多酒,完全沒有反應。
要知道從開始到結束,他可是喝下去五瓶,這不是鬧著玩的。
“楚風你沒事兒吧,我這就開車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我好端端的又沒生病。”
“可是你喝了那麼多酒,不可能一點事沒有吧?”
楚風走路步伐平穩,說話思維清晰,這就不是喝醉酒的樣子。
“我這個人天生對酒精免疫,剛才那兩個人要是繼續強撐著,非喝死他們不可!”
“原來世界上還真有對酒精免疫的人,幸虧今晚有你陪我,否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脫身。”
“看來我需要給你安排一個保鏢,我不在的時候隨時保護好你的安全。”
這次的事情提醒了楚風,回頭他就去安排,類似這種騷擾恐怕今後還會遇到。
楚風有自己的私事去做,會有不在蘇韻身邊的時候,得安排個人貼身保護。
時間不早了,二人返回了逸雲山莊。
連著兩天沒好好休息,回到房間簡單洗了個冷水澡,楚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翻身穿好衣服,出門開始一天的晨練。
與此同時杭城一傢俬人醫院,經過一夜的治療,早上張金晨終於清醒過來。
目光打量著病房,昨天喝多斷片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醫院裡。
渾身上下說不上來的疼,尤其是挪動屁股的時候,好像菊花都要被撕裂,他趕忙夾緊了屁股。
這種疼痛的感覺,強行被開放一般,痛帶著幾分快樂,簡直是羞恥到家了。
“我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會在醫院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我的菊花這麼痛,快要爆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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