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7章 衣錦還鄉,苟在異界研究科學,白雨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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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雪衫行宮這幾天,對杜克來說是甜蜜快樂的幾天,甚至都有點兒想要留下來。

但不能留,不說黑蛟河地也有他想見的人在等他。

他身上還肩負著改變這個世界命運的重擔,倪克斯女神贈予的杜克之星,救了他一命,於情於理他都得償還這份恩情。

而想要改變世界,唯有站在七塔聯邦的大舞臺之上,才有可能。

“我會常回來看你。”杜克向蒂芙尼公主承諾著。

“如果你不來看我,我就去七塔聯邦找你。”蒂芙尼公主將秀髮紮成馬尾辮,又一次換上了騎士裝束,一身皮甲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奪了我初吻的杜克賢者!”

杜克輕輕在蒂芙尼公主額頭一吻,再往後退了一步:“記住我教你的鬥氣執行路線,《杜克之躍》你可以儘快修煉,《杜克飛羽》則需要長期摸索。當然,以你的身份,獲得這兩本鬥氣武技的血契秘笈並不難。”

“那我的奧法師天賦呢?”蒂芙尼公主問道。

“隨緣吧。”

這種事情他說不準,即便是奧法導師也說不準,否則奧法導師建立的家族早就壟斷了奧法師這個階層。

但實際上即便那些大貴族,想盡辦法也不過能稍稍提升一點兒後輩,晉升奧法師的希望而已。真正有天賦的奧法師,往往多數都出自於普通階層,這也算是靈性的不可捉摸。

比如說七塔聯邦的八位8環輝月奧法導師,只有一位出自於老牌貴族家庭,其他七位,都是從底層爬上來。

要麼自己獲封貴族頭銜,要麼呼應政策不再冊封貴族。

“希望我們再見面時,我已經是一位奧法師了。”蒂芙尼公主昂著頭,深深注視一眼杜克。

她是個聰慧的人,知曉能否成為奧法師,對命運的改變太關鍵了。

即便她有著碎冰大公國三公主的頭銜,依然得遵循奧法師主導世界的鐵一般規則。

連她父親、母親貴為一國王與後,也依然孜孜不倦在靈性奧法道路上求索。

沒有奧法師的力量,又如何能執掌一個國家。

“會的,我相信你有這個天賦。”揮揮手,杜克轉身走出了飛行站的等候大廳。

在外面,瑟爾薩斯已經與大公夫婦,互相道別結束。

儀仗隊排列在兩旁,以隆重的儀式送別瑟爾薩斯和杜克——這是碎冰大公國最高國禮級別,七塔聯邦的輝月奧法導師,哪怕只是路過,碎冰大公國也得隆重對待。

“杜克,都告別結束了?”瑟爾薩斯面帶微笑,看著杜克和蒂芙尼公主,一前一後走過來。

“是的,已經告別過了。”杜克大大方方的向大公夫婦行了一禮,“這幾天多謝大公和大公夫人,以及蒂芙尼公主的款待,給你們添了許多麻煩,實在過意不去。”

“哪裡有麻煩,你這位七塔聯邦最耀眼的天才,能來我們碎冰大公國,是我們的榮幸。”

蒂納爾大公溫文爾雅的笑著:“你發明的烙印之環,著實令人著迷,杜克賢者,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會改變這個世界的走向,為靈性奧法拓展更寬闊的道路。”

身為大奧法師,蒂納爾大公很清楚烙印之環的價值。

大公夫人,也是一位大奧法師,相貌三十歲左右,溫婉秀美,夫唱婦隨道:“希望這幾天,你在雪衫市留下一個好印象。”

杜克看了一眼蒂芙尼公主,可以從蒂芙尼公主臉上,看到許多大公夫婦的影子,她繼承了父母雙方的相貌優點。

“我在這裡過得很愉快,我對雪衫市,對碎冰大公國印象都很好,有時間的話,我會常來叨擾。”

大公夫人笑道:“隨時歡迎你過來。”

儀仗隊奏起了樂章,杜克跟在瑟爾薩斯身後,向停泊於此的一艘“眺望者號”戰艦走去。

等登上艙門時,杜克與瑟爾薩斯一道轉過身,向下方揮手。

他的目光看向蒂芙尼公主,蒂芙尼公主也在輕輕揮手,眼神裡閃爍著依依不捨的神采。

此情此景。

杜克忽然心有所感,迅速吩咐艙門裡的一位工作人員:“為我拿來紙和筆。”

“是,杜克大人。”工作人員匆匆去艙內找尋紙筆。

瑟爾薩斯則好奇地問道:“這是要做什麼?”

“寫一點東西。”

“哈哈,是為了蒂芙尼那個小丫頭?”瑟爾薩斯撫須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夫支援你拿下她……想當年我年輕時,出訪外國,也曾有過幾段難忘的歡愉時光……”

杜克並不接話。

等工作人員拿來紙筆,他迅速提筆在上面用冰文寫下一行行詩句:“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筆尖刷刷地寫,一首經過他和小藝仔細推敲,重新填詞的《再別康橋》,躍然紙上。

瑟爾薩斯不露聲色,餘光已經撇到紙上。

他活得久,自然也學會了冰文,因此能看得懂這首小詩,心底不由得琢磨一二。

“還挺有韻味,是一首好詩。”

而飛行站的廣場上,大公夫婦帶著蒂芙尼公主,也好奇的仰望著正在紙上寫東西的杜克。

大公夫人似乎有所猜測,偏過頭來,含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兒。

蒂芙尼公主沒有察覺到母親的目光,而是熱切的看著杜克,她有強烈的預感,杜克在紙上寫的東西,是為了自己。

很快。

戰艦艙門口站著的杜克,放下了手中的筆,並且快速將一張紙折成了一架小飛機。

輕輕用手指點了一下蒂芙尼公主,隨即扔出手中紙飛機。

紙飛機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圈,然後在鬥氣的引導下,準確落在了蒂芙尼公主的手中。

揮揮手,杜克頭也不回的跟隨瑟爾薩斯,進了戰艦船艙中。

嗚嗚嗚!

汽笛轟鳴,眺望者號戰艦緩緩升起,向著西南方向駛去,在大公夫婦和蒂芙尼公主的注視下,離開了雪衫市飛行站。

等到戰艦漸漸小去。

大公夫婦這才轉身離開飛行站,蒂納爾大公好奇的看向蒂芙尼公主:“蒂芙尼,杜克給你寫的什麼?”

蒂芙尼公主小心翼翼地拆開紙飛機。

隨即看到了紙上的標題——《別雪衫——致蒂芙尼·冰河》。

“是一首詩。”蒂芙尼公主開心地笑著,感覺別離的情緒都被沖淡許多,“他給我寫了一首詩。”

“唔,還真是浪漫。”蒂納爾大公調侃著,但語氣裡似乎有些泛酸的敵意。

大公夫人嗔怪了丈夫一眼,隨即笑問道:“蒂芙尼,介意念一念,讓我和你父親也聽一聽嗎?”

“嗯。”蒂芙尼抬眼望了一下已經消失在天際的戰艦,低頭念起了紙上的小詩。

“……在雪衫的冰被裡,我甘心做一隻跳鼠!那林丘上的一團,不是松塔,是天上月……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融冰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晨的雪衫!”

悄悄的我走了……

蒂芙尼公主,甜蜜的唸完了這首小詩。

蒂納爾大公對此不置可否,甚至嘴角抽動了一下,不屑之情一閃而過。

大公夫人則微笑著嘆道:“真是幸運的小女孩,蒂芙尼!能有人為你寫詩,還是如此優秀、浪漫的詩。我想,如果你願意的話,很快這首詩就會成為吟遊詩人的必選項。”

《再別康橋》絕對是一首經典的現代詩,雖然杜克重新填了不少新詞,或許會有損它的細節。

但有小藝幫他推敲字裡行間,終究還是保留下了整體韻味。

“我,我不知道,我還沒決定好。”蒂芙尼公主,將紙張捧在手心裡,臉上洋溢著青春萌動的笑容。

“一首詩而已……”蒂納爾大公剛起個頭。

就被大公夫人給瞪眼,瞪了回去,乾脆騎上一匹靈馬,先行一步離開飛行站。

大公夫人則跟小女兒,一起散著步往回走。

“之前我辦了幾次沙龍,很多夫人都在討論《羅密歐與朱麗葉》,順便討論杜克的文學造詣,都認可他能成為一名大文豪。可惜他的作品太少,又是一位天才奧法師,未必會在這種小道上鑽研。”

大公夫人感慨著說道:“果不其然,隨手寫下一首小詩,都是如此優美、浪漫。”

“是呀,他真的……很耀眼呢。”蒂芙尼公主深以為然的點頭。

雖然認識的時間短暫,但靈性牽線,一切來得突然又熾烈,讓她深深為這段時間所陶醉。

有的人活了一輩子,卻只活了一天。

有的人活了一天,卻活了一輩子。

“看來杜克留給你很深的感覺。”大公夫人笑著說道。

“母親,您說我跟杜克之間,會有後續的故事嗎?”蒂芙尼公主雖然是在詢問,但滿眼都已經給出了答案。

看著小女兒期待的眼神,她給予了肯定的答覆:“為什麼不呢,只要你們想,故事就會有後續。”

不過轉回頭的時候。

大公夫人卻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人世間有那麼多的故事,但真正有結局的故事又有幾個。

不過她並不會打破女兒對未來的期待,有些故事經歷過會後悔,但即便後悔一百次,你依然會去經歷。

這就是人生。

……

“在你衝出月光牢籠之後,大約一分鐘時間,我才趕到現場。”瑟爾薩斯平靜地講述著。

杜克認真地聽著。

“等我趕到時,碧波號安然無恙,你的幾個小情人都好好活著,不過哭得稀里嘩啦。”瑟爾薩斯說完,眉頭一皺,“但是彌貴爾已經逃了,有人干涉了靈性軌跡,找不到它往哪逃。”

“有人干涉了靈性軌跡?”杜克眉頭深皺。

“可能是人,也可能是沉淪魔……沉淪魔比你想象中要狡猾,看似失去了理智,實際上依然保留著墮落前的智慧。”

“如果是人,瑟爾薩斯大人,什麼人會幫助彌貴爾,或者說,什麼人要針對我?”

“現在還不能確定,說起來,你這次遇襲,暴露出聯邦內部太多問題。便是我們幾位輝月奧法導師之間,也互相疑神疑鬼起來。”瑟爾薩斯嘆道,“已經有人懷疑上議長大人了。”

“上議長大人?”

“彌貴爾已經墮落,上議長大人或許也不遠了,這一次有人出手干擾靈性軌跡,我也曾懷疑過上議長大人,只是目前並未找到證據。”

頓了頓,瑟爾薩斯補充道:“即便是上議長大人出手,也絕非是他本意如此。你也知道他的情況,衝擊9環失敗之後,腦子便時好時壞,恐怕某些邪念,就在他糊塗時,趁虛而入。”

“我能理解,但……這樣下去,豈不是人人自危了。”杜克皺眉,“至少我是不敢在奧法聖城多呆。”

“唉,這也是事情棘手之處,上議長大人放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還能及時應變,若是放任他退下去,萬一真墮落了,危險更大……畢竟他曾經衝擊過9環,墮落為沉淪魔之後,未必沒有再進一步的機會。”

杜克沉聲說道:“太危險!”

“你也不要有太大顧慮,上議長大人也明白自己的情況,從不離開我等視野範圍,真到必要時刻,我相信以上議長大人的為人,寧願選擇自戕,也不會坐等墮落。”

聊完上議長,杜克忽然問道:“瑟爾薩斯大人,除了上議長大人之外,還有哪些人有嫌疑,你給我一份名單,我小心避開他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若非倪克斯女神贈予的杜克之星,他早就遭遇沉淪魔彌貴爾的毒手,所以此事事關重大。

“給不出。”

“給不出?”

“確實給不出,不是搪塞你,你遇襲這事,連老夫都很難洗清嫌疑,何況其他人。”瑟爾薩斯搖頭,“不過你放心,群星會議已經定下決策,會逐一排查所有群星的過往,洗清大家的嫌疑。”

杜克嘆了口氣:“我現在很擔心,即便我不去奧法聖城,留在翠海市,也未必安全。”

“放心好了,這次保證安全。”瑟爾薩斯笑道,“我們已經做出決定,每一位輝月奧法導師,都送你一枚月光牢籠,這樣即便你再次遇到危險,直接開啟多重月光領域防護,相信即便是上議長大人親自出手,也難以打破。”

緊接著,他又補充道:“為了防止有人偷樑換柱,到了奧法聖城,我們會親自當面交給你……不過我的月光牢籠你要等一等,上次的碎裂之後,新的一枚還沒製作好。”

月光牢籠是輝月奧法導師,用自身的力量凝聚而成,無法批次生產,製作週期也漫長。

“我明白,多謝大人們對我的關愛!”杜克欣然笑納。

這種好東西,誰也不會嫌多,而且這麼多月光牢籠護身,真遇到沉淪魔,絕對能撐很久。

而且。

即便有哪位輝月奧法導師,暗中藏有後門,也不用擔心,畢竟還有其它七個月光牢籠正常防護。

瑟爾薩斯拍了拍杜克的肩膀,慨嘆道:“你是七塔聯邦的未來,也是靈性奧法的未來,甚至是全人類的未來,無論如何,我們這些老傢伙,也要保證你絕對安全。”

杜克心生感動:“謝大人們的厚愛!”

兩人又聊了一些話題,包括這段時間七塔聯邦的發展,烙印之環技術已經全面推廣開,發展勢頭十分兇猛。

“所以啊,你晉升3環奧法師,我一點都不意外。”瑟爾薩斯笑道。

杜克想了想,忽然問道:“大人,您好像對我怎麼逃過沉淪魔彌貴爾的追殺,並不好奇?”

“怎麼會不好奇,但我不會過問。”瑟爾薩斯鄭重說道,“我們群星會議已經一致決議,不去探尋你逃脫沉淪魔的方法,你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只有這樣才不會威脅到你的安全。”

“這樣子嗎,我懂了。”杜克點頭。

他已經找好了藉口,沒想到竟然連藉口都不用,群星會議便主動將他的秘密保守下去。

當然這樣也好,免去了圓謊所需的精力。

畢竟,扯一個謊,就需要無數的慌去彌補這一個慌。

而且面對奧法導師,他還真不覺得自己的謊言,就一定能騙過奧法導師的眼睛。

“另外,關於你遭遇沉淪魔襲擊一事,群星會議已經決定封鎖訊息,所以民眾並不知道你之前失蹤過一段時間。你落難至碎冰大公國的訊息,我也與蒂納爾大公討論過,不對外公佈。”

沉淪魔在民間,只是一個傳說,除了奧法師階層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沉淪魔依然存在。

杜克理解七塔聯邦封鎖訊息的做法。

若連杜克這樣的天才奧法師,都遭到沉淪魔的襲擊,恐怕民眾會人心惶惶。

“大人。”杜克問道,“沉淪魔彌貴爾能逃到哪,無非就是高河城的靈性之泉,群星會議不追查嗎?”

“當然追查,但查不出來。”瑟爾薩斯搖頭,“沉淪魔已經是靈性的奴隸,不具備正常生物的常理,它可能躲在一條魚的腹中,也可能躲在一棵樹的樹幹中,實在無從查起。”

“所以沉淪魔能大能小麼。”杜克想到了之前遭遇的沉淪魔彌貴爾,身體有幾十米高。

瑟爾薩斯目光幽深:“能大能小,能顯能隱。”

……

幾天時間後,眺望者號戰艦,抵達了奧法聖城。

杜克沒有公開露面,只是在瑟爾薩斯的帶領下,逐一拜訪了幾位輝月奧法導師,從每個人手中,得到一枚月光牢籠玉佩。

足足七枚。

加上瑟爾薩斯欠的一枚,就是八枚。

“八重防禦,我就不信沉淪魔還能打破!”將月光牢籠玉佩用線串起來,掛在腰間,杜克安全感頓時倍增。

期間。

杜克還受到聯合至高塔常務會議議長,安德烈·月見草的邀請,前往他的水晶宮做客。

瑟爾薩斯負責陪同,防止有什麼意外。

畢竟這位衝擊9環失敗的上議長,已經成為群星之中,最有可能墮落的一位。

宴會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坐了不到十個人。

這是一頓家宴,其中有一半人,都是安德烈的妻妾——七塔聯邦是嚴格一夫一妻制,但制度是制度,現實是現實。

“杜克,老夫敬你一杯。”安德烈鬚髮皆白,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此番你出了事,是我們議會的失職。”

“上議長大人,您言重了。”杜克飲一杯酒,“我現在安然無恙,事情也就到此為止,還請您勿要掛懷。”

“老夫老了,時日無多,只希望你們年輕人能快點成長起來,肩負起靈性奧法的重擔。”

“我一直在努力。”

“努力好啊,趁著年輕該奮鬥就奮鬥,這樣才不枉……”說著,安德烈忽然就眼神渾濁起來,手顫巍巍的端不起來酒杯。

眼見酒杯就要滑落。

身邊伺候他吃喝的一位妾侍,立刻伸手握住安德烈的胳膊,然後將酒杯接了下來。

安德烈不知道第幾任的續絃妻子,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奶奶,立刻打圓場說道:“我家老爺有些乏了,瑟爾薩斯大人,還請您招待好杜克,我們就先扶老爺回房休息。”

“嫂子自去便可。”瑟爾薩斯起身,“我跟杜克也吃飽喝好,正該告辭了。”

“招待不周,萬請見諒。”老奶奶連聲致歉。

妻妾們一起攙扶安德烈·月見草離開,瑟爾薩斯也帶著杜克,離開了安德烈的水晶宮。

回去的路上,瑟爾薩斯心情沉重。

幽幽嘆道:“靈性奧法之路,何其艱難,七塔聯邦先輩建國三千多年,無數先輩摸索,走到如今的8環高度。這背後,又有多少先輩,在探索的過程中迷失自己。”

他仰頭望天,夜晚的天空上,繁星點點。

復又嘆道:“怕是不久之後,又有一顆群星,要回歸星空夜幕……遙想當年,我還只是一位少年時,初來乍到奧法聖城,那時候安德烈大人已經是奧法聖城的天之驕子……”

幾百年時光,匆匆而過。

如今瑟爾薩斯也已經是滿頭銀絲:“腐朽,安德烈大人常把腐朽掛在嘴邊,事實也是如此,我等皆是腐朽之人,即將消亡啊!”

杜克默默聽著瑟爾薩斯的感慨。

心中卻有些無語。

瑟爾薩斯看上去很老了,實際上也很老了。

但8環輝月奧法導師的壽命,普遍在四百五十歲左右,瑟爾薩斯距離老死還有將近百年時光。呱呱落地的小嬰兒,拼命的活下去,也未必能跟他比誰更靠後死。

“大人還有漫長時光,帶領七塔聯邦走向更高的輝煌。”杜克開口說道,“晚輩還需要大人您,一路護持庇佑呢。”

“哈哈!”

瑟爾薩斯喜歡聽這種話,撫須笑道:“確實,不努力看著你們年輕人成長起來,我又如何放心將未來傳承到你們手中!”

一夜過後。

5月25日,杜克在晨曦之中,乘坐瑟爾薩斯的眺望者號戰艦,向著翠海市的方向出發。

他來到奧法聖城靜悄悄,離開也是靜悄悄。

經歷過諸多事情之後,頗有些歸心似箭,黑蛟河地雖然貧瘠,確實生他養他之地,翠海市雖然稚嫩,但卻寄託他許多心血。

“七塔聯邦的權力我掌握不了,那就先回歸翠海市,掌握住翠海市的權柄!”

實力弱小,連沉淪魔都應付不了,確實不適合在奧法聖城掌權。

不過可以提前演練,翠海市就是最好的練手作品。

“唔,還有基麗雅,等著我……維薇安、慕菈麗、慕菈姍……”站在舷窗眺望大地,杜克腦海中閃過一幕幕人影。

穿越已然六年多時間,這片土地上,已經有人與他產生了緊密的羈絆。

家鄉。

不再是隻能夢中觸控的地球,莽荒大陸上的很小一塊,叫作黑蛟河地域的地方,也是他的家鄉。

“我回來了,又一次衣錦還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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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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