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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傲天開心吃了場席。

在楊大娘的挽留下,依舊覺得心裡彆扭,不願與繼父同住,想嘗試一個人生活。

就這麼地,馬家祖宅恢復了人氣。

將屋裡屋外打掃乾淨,馬六尋思自家鋪子這麼好的地段,隨便賣點什麼也比閒著強。

不然總空著,不知道的鄉鄰還以為馬家絕了後。

況且他遲早得回扒皮司,留下張傲天一人,給孩子銀子,直接把人養起,多有不妥。

尋思一夜,馬六決定讓張傲天自力更生。

但絕不能當殺豬匠,免遭雷鵬惦記。

“六爺,你怎麼買這麼多書?”

張傲天看著堆滿肉鋪子的書籍,亂七八糟什麼書都有,不像給他看的,孩子有些懵。

馬六說道:

“過幾天我讓人打幾個書櫃,以後肉鋪子摘匾,改行書鋪,你來當掌櫃。”

“書鋪?”

張傲天呆了呆。

菜市口不是什麼高雅的地方,沿街商鋪基本都是賣菜賣肉的,還有修腳、剃頭、縫屍、裁縫鋪子,都是下九流行當,來此買東西的百姓大多不識字。

鬧市開書鋪,把民間最奢侈的消費開在菜市場,怎麼看都像蒸王八的鍋裡放了只天鵝,忒不合理。

“六爺,這能賺錢嗎?”

張傲天有些不信。

“能賺一分是一分,夠養活你自己就成。”

馬六說道:

“閉門造車死讀書,就算考上功名,做了官,也立不住腳,還是要多接觸人情世故,一邊唸書,一邊賣書,你要學會與人打交道,免得關在家裡成了書呆子。”

“成吧。”張傲天點頭,六爺說什麼,便是什麼。

……

這日。

馬氏書鋪悄無聲息開張。

馬六沒理會鄉鄰們的竊竊私語。

坐在櫃檯前,拿出神醫老劉的醫書手札研究起來,囊括了各種妖魔器官的藥性,還有靈藥奇花的作用。

醫武不分家,想習武修仙,必然要精通藥理,這些正是他知識欠缺的部分。

宰妖十年,馬六所殺妖魔最高不過入道境巔峰,對醫藥的研究遠遠比不上老劉。

張傲天也搬個小凳子,坐在馬六後頭津津有味地看著書。

大炎朝十二歲便可參加科考,他讀書晚,又耽擱了小兩年,必須奮起直追,懸樑刺股。

人來人往,菜市口大街的人流量沒問題。

可整個上午過去,書鋪生意慘淡,連個問書的人都沒有。

儘管早有所料,馬六還是不得不考慮,這書鋪能不能養活張傲天。

撫著下巴思索片刻,他又在門前掛了塊牌子,順帶承接書信,幫人題字,多些外快的同時,也能讓張傲天多練練字。

不想,才掛上沒一會兒,便有路過的客人來問。

這人長得五大三粗,面板黝黑,一身勁裝,滿臉絡腮鬍,一看便是常年風餐露宿的鏢師。

“能寫信否?”

“當然可以。”

馬六起身抱拳迎客,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不知客官想寫什麼內容?”

鏢師說道:

“我們此趟來京送鏢,遇山賊襲擊,有個兄弟死在了路上,得告訴他年邁的父母一聲,你儘量寫得委婉一些,莫惹老人哭。”

“成。”

馬六點頭答應,讓張傲天研墨,親自提筆寫信。

臨了問道:

“不知您這位兄弟,可有給老人留下遺物?”

“沒有。”

鏢師面無表情瞥了馬六一眼,見他要寫落款,自顧自介紹道:

“我叫徐開山。”

老六點頭,將信疊好,起身遞給對方說:

“半兩銀子。”

“多少?”

徐開山的嗓門陡然拔高,雙目圓睜。

旁人寫封信不過三五文錢,你他娘打劫啊?

馬六笑道:

“暫且不說我字寫得怎麼樣,只憑我六爺的名頭,你可以在這菜市口打聽打聽,我寫的信值不值這個價錢。”

“能讓六爺動筆,你賺翻了。”

路過的鄉鄰一看書鋪開了張,立時就圍過來不少人,可勁兒的架秧子起鬨,直弄得徐鏢師面紅耳赤,好像不給這半兩銀子,他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鬼。

“砰——”

半兩碎銀拍在桌上,徐開山拿了信,矇頭撞開人群便走。

目送對方離去,馬六暗暗搖頭。

前些日子,雷鵬給他分配過一頭羊妖,怨氣濃重,心懷不甘而亡,記憶裡便有這徐開山。

羊妖有奇遇,才出生就吃了異果,化形成嬰兒。

被一對好心的中年夫妻收養,天性善良,從不作惡。

長大後喜歡走南闖北,遊覽山河,後來乾脆成了鏢局一員,與這徐開山情同手足,結義為兄弟,還救過對方的命。

前幾日遇著山匪,羊妖奮力拼殺,擊退強敵,但他自己也身受重傷。

臨死前,羊妖把手揣進懷裡,想掏東西交代遺言,可惜沒來得及。

徐開山見狀,連忙朝羊妖懷裡一掏,心思電轉之間,又不動聲色把手抽出來,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瞞過了眾人。

羊妖好歹是頭妖魔,自然有超出凡俗之物,懷裡有一塊赤血奇石,價值連城,還偷偷讓徐開山看過。

人有貪慾,很正常。

貪婪是時代進步的源泉,是民眾奮鬥的動力,但應當有底線,不能昧了良心。

馬六剛剛問話,寫信報喪,止口不提奇石之事,也不提給羊妖父母養老錢,那這事兒可就有意思了。

鏢局都是粗野漢子,受過教育會讀書寫字的人很少。

徐開山跑菜市口來找人寫信,還甘當冤大頭,掏了重金,只能說他作賊心虛,明白自己做事不地道,兄弟死了,一毛錢都不給家中二老寄。

……

是夜,月明星稀。

客棧里人不多,僅有幾個鏢師訂了房。

這些人窗戶和房門後頭都掛著線,上頭繫著鈴鐺,只要有人不請而入,鈴鐺自響。

徐開山躺在床上,打量著拇指大的赤血奇石,晶瑩剔透,越看越喜歡。

“老陽啊老陽,不是我不想把這石頭給你家二老,實在是你爹孃當了一輩子農民,不知此物貴重,貿然拿去典當,必然被三五兩銀子打發走,便宜了店家。”

“我倒是很想給你家二老寄些銀子,奈何兄弟囊中羞澀,又不敢輕易賣這奇石,此物非凡,弄不好會招來殺身之禍。”

“就讓你家二老先受著苦,反正他們也受了一輩子,不差這一時,等我再走幾趟鏢,有了錢,一定替你好好孝敬他們。”

自我寬慰一番,睡意湧上心頭。

徐開山視若珍寶地將石頭裝在錦囊裡,又小心揣在懷中,正準備閉目入睡,耳邊突然傳來聲音:

“你剛剛在嘀咕什麼啊?”

徐開山汗毛倒豎。

呼——

臨街的窗戶猛然噴開,一陣狂風湧入房間,吹得天昏地暗。

窗外沒有支撐點,可一張熟悉的面孔,卻懸空在窗外笑著說道:

“老徐,你說的石頭,是我那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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