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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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劉伯星憤然的罵道:“竟然在賑災裡摻了沙子。”
安歆眼神清冷的走到另一輛拉糧車旁,又拽下了一袋穀物開啟,然後她笑了。
只不過那個笑容讓人不由的後背發寒,雙股顫顫。
“看來你們為了陷害本官,那真是煞費苦心,不僅往糧食裡摻了沙子,這袋子裡的糧食更是發了黴。”
原本還囂張的戶部官員此時已經癱軟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
因為賑災糧還沒出京就出了事。
安歆恐怕是大乾建朝以來,第一個拎著兩袋穀物進宮的官員。
這樣的奇觀一路上看呆了碰見她的同僚,進宮後,更是引來許多內侍宮婢圍觀。
不過安歆自認臉皮夠厚,不怕被看。
當正在和幾位大臣商量國事的盛安帝,看見被祥公公領進帝王專屬辦公殿宇的安歆時,也被她手中提進來的東西驚訝到了。
“成何體統,你怎麼能把這麼粗糙的東西,拎進宮裡有礙陛下觀瞻。”
看見安歆拎進的東西,同樣被盛安帝宣進宮商量事情的戶部尚書胡森,內心就是一咯噔。
先發制人的對著安歆呵斥,希望以此能嚇唬住她。
不過他太小看安歆的膽大妄為了。
要不是這個老皇帝坑她的時候很會掌握分寸,絕對不踩到她的底線上,就憑安歆這種寧願死也不受制約的性子,早就把盛安帝悄咪咪的收拾了。
惹急眼連皇帝頭都敢砍的人,還不要說只是一個戶部尚書了。
“怎麼這種糧食戶部能發放到災區之地,給千千萬萬百姓吃,卻捨不得送兩袋給我們英明神武,愛民如子的皇帝陛下食用不成?!”
安歆嘲諷的看著神情間閃現焦急又恐慌的戶部尚書胡森,勾起唇角,冷幽幽的說道。
原本盛安帝也奇怪應該已經啟程去賑災的安歆,怎麼會此時提著兩個粗糙又沾染灰塵的袋子進宮來。
不過在他開口詢問前,看見戶部尚書安耐不住,不顧禮儀規矩的越過他這位帝王,好像也要開口阻止安歆的一個舉動。
讓他感覺這事也許並不是安歆無理取鬧,而是另有隱情。
果然聽到安歆諷刺的言語後,他的好戶部尚書胡愛卿,臉上的焦急和懼意再也隱藏不住透露了出來。
猜到事情也許就出在安歆提進來的賑災糧裡,盛安帝招手示意安歆把兩袋糧食拎過去。
安歆用一袋糧谷把擋在自己身前的戶部尚書撞開,然後越過他走到盛安帝面前放下,跟進來的祥公公也好奇這袋子裡糧食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超級有眼力見的系開拴袋口的繩子,看到裡面的摻著沙子的谷糧,就連平時謹慎沉穩的祥公公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一步。
而普天之下皆是子明的皇帝陛下,在看見這樣的賑災糧,臉色一陣陰晴不定的變化後。
“另一袋也開啟,”盛安帝危險的眯著龍目,道。
當看見開啟的袋子裡是發黴的陳糧時,盛安帝笑了。
只不過這笑容有些瘮人,看的幾位大臣腿肚子直打顫,紛紛跪了下來。
“甚好,甚好,”盛安帝臉上帶著微笑,咬著牙說道:“傳朕旨意,今天午時朕要請京城裡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員用餐。
糧食就用這次戶部發放去賑災的穀物,朕不能偏心,光想著在疫區生死掙扎的百姓,而忘了在皇城裡每日為國事操勞的文武百官。”
盛安帝龍目威儀,掃了一眼臉色已經嚇的煞白的戶部尚書,任覺這樣不解氣似的。
冷哼一聲,開口繼續說道:既然戶部有如此好糧,朕也不應該都送去賑災等吃完午飯後。
祥福啊!你陪安愛卿走一趟,就拿這些戶部發放的好穀物,去往今天來用膳的官員家裡。
就說戶部胡尚書派人發放的優等谷糧,朕的百姓無福消受,特與眾位愛卿家交換他們各家去年的陳糧。”
說道這裡盛安帝看了一眼,帶頭跪在那裡的蕭丞相,冷冷的一笑,心想這件事跟這個老傢伙脫不了關係。
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特別是丞相府作為百官表率,就與胡尚書沾親帶故的人家一樣。
家裡的糧食全部都交換成戶部發放的賑災糧,一年內不許他們再去商鋪買其他糧食,如被發現全家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京。”
安歆看的出來盛安帝是真的發怒了。
作為惹出這事的罪魁禍首,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到角落做隱形人,絕對不讓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在對上戶部尚書胡森恨不得生嚼了她的眼神,安歆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不說,還對著他挑釁的一笑。
氣的戶部尚書差點撲過來咬人。
“!!!”安歆挑了挑眉梢,不服來戰。
誰做了缺德事,誰就頂著,跟她有什麼關係。
低垂著頭恭敬跪在那裡腿疼的蕭丞相,也是生吞活剝了安歆的心都有了。
心想這個女官怎麼比他那麼多年,使手段搞下去的政敵都難對付。
派人殺又殺不死,公務上因為安歆的不幹正事,也找不到大的錯處。
告到帝王這裡也只是被說幾句,連斥責都算不上,不痛不癢的差點把他氣死。
想到這次安歆要去賑災的地方是疫區,瘟疫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東西,蕭丞相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道陰森的寒光。
而這天京城裡的官員,吃飯了他們人生中第一頓摻雜著沙子的飯食,一個個嚼著嘴裡的飯,牙齒被沙子磨的吱吱響。
他們不敢,怨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和他們吃著同樣飯的帝王。
而被盛安帝安排在最明顯位置的戶部尚書,卻都快被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眼神,射成了篩子眼了。
就連以前來往親密的親朋好友官員,在牙被摻在食物裡的沙子快磨平時,也不由哀怨的盯了他幾眼。
還有那些吃到發黴糧食的官員,苦澀的滋味讓他們面目全非,恨不到把碗裡的飯端過去全灌進戶部尚書的嘴裡。
發給百姓的賑災糧食他都能這麼做,這德他缺大了。
只要不是和他一個黨派的官員,都鄙夷的看向他。
頭低到案几下的戶部尚書,都快垂到褲襠裡了。
“嗯,與民同樂,也應該與民同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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