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愛好死諫的官員,建議改成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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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一向嚴肅威儀的盛安帝竟然笑出了眼淚,祥公公趕忙遞上了一塊帕子。
皇帝接過擦了擦眼角,這才咳了一聲,掩飾一下尷尬,“安愛卿所言有理。”
“不過,撞柱撞牆什麼的,白白紅紅濺的到處都是,總歸不好。
下次有愛好死諫的官員可以事先帶一根繩索來,”盛安帝煞有其事的,指著一旁的橫樑說:“把自己吊死,其實也可以考慮一下。”
“還是皇上英明,臣愚笨考慮不周。”安歆謙虛認錯。
眾臣欲哭無淚“……”論皇帝被帶歪了,要怎麼挽回,等,挺急的。
對於動不動就有官員用死諫這招逼迫帝王就犯改主意,盛安帝能高興才怪。
聽見盛安帝贊同了安歆荒謬的言論。
原本還要死要活的南郡王一下子被整不會了。
呆呆的望著龍椅上的盛安帝,一副你是認真的嗎?
他不相信盛安帝會不顧皇家顏面,偏幫包庇這個膽敢抽打皇氏王爺的女官。
就是因為有這份自信,他才向皇帝裝可憐,準備親自把膽敢抽打他的安歆至於死地,也為女兒報仇。
南郡王萬萬沒想到,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卻把他尬到了這裡進退兩難。
盛安帝沒讓他尷尬多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底下的江舟。
從來沒想過做什麼直臣的江舟看懂後,就把昨天南郡王無視皇上御賜的玉龍鞭……
還有堵在大臣家門口,喊打喊殺朝廷命官這樣無法無天,惡劣的事,拿出來參他一本。
江舟彈劾南郡王的這些事有理有據,當時在場的人很多,南郡王無法狡辯。
只能連連嚷嚷道:“他是因為安歆傷害了自己女兒靈珊郡主,才會做出那些事。”
可是在盛安帝把其中一份證據扔在南郡王身前,當南郡王撿起看完後,整張臉灰敗了下去。
“朕問你,安愛卿所做之事,只不過以己之道,還施彼身,何錯之有。”
盛安帝不知是真怒還是假怒,眼神凌厲的看著南郡王,這個曾經與自己做對過的堂兄弟。
“這…這個……”
南郡王一時間被盛安帝問的啞口無言,證據在此,這讓他如此為自己女兒做出的許多荒唐事辯解。
盛安帝作為一國君主,從來都是一個做事凌厲果決的人。
“傳朕旨意,南郡王無視皇威,降為二等公爵雍平侯,以示警醒。”
“皇上!!!”這次南郡王是真的哭了。
他原本是為了真愛的女兒請封郡主放棄了世襲的王位,降爵那也是等他百年後的事了。
至於世子司瑋,盛安帝讓他繼承幾等公爵,對繼妃母子沒有多少感情的南郡王並不關心。
可南郡王萬萬沒想到,還沒等他壽終正寢,受人尊重的王位卻沒了。
想到以後任意一個有實權的公侯伯爵都能凌駕在自己之上,這樣的結果是南郡王無法接受的,他痛哭流涕的爬到龍椅下的階梯上,大喊道:
“本王錯了,錯了,不該無視象徵皇權的玉龍鞭,臣真的知道錯了。”
南郡王驚慌失措的語無倫次,竟然在皇上面前自稱開了本王。
盛安帝眯了眯眼睛,這樣對自己有異心的皇氏,還是讓他滾遠一點的好。
“南郡王封號被廢,原來的封地收回。
既然父親亦然不是郡王位,那靈珊郡主的封號,也一併廢除。”
盛安帝眼神依然含著鋒芒,但表情卻緩和,彷彿帶著無限仁慈的看著南郡王:“畢竟你也是皇族之人,朕又怎能看堂兄無封地可依。”
“傳朕旨意,賜前南郡王和其女靈珊沙塵郡為新封地,以保他們衣食無憂。”
盛安帝悲天憫人,語氣和善:“朕給你們五日收拾行李,五日後啟程前去封地。”
南郡王:“去那等苦寒之地生活,我們父女怎受得了。”
“呵!輕蔑皇權難道還給你賜一個鳥語花香,物產豐富的封地。”輕輕的一聲譏諷。
總算讓南郡王清醒了一些,抬頭狠狠瞪著把自己參的這麼慘的江舟,忌憚著龍椅上的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臭小子,說什麼大實話,你看把咱們王爺氣的。”對於要把自己剁了餵狗的人,安歆沒有什麼同情心:“他雖然擁有不了那種地方做封地,難道還不允許人家有夢想了。”
“你…你們……”南郡王差點被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顫抖指著兩人:“你們欺人太甚。”
這可是朝堂安歆師生,見好就收,報了,昨天被堵在家門之仇,兩人微微垂首貌似恭敬的站在那裡不再言語。
南郡王知道他這會兒對兩人毫無辦法,轉頭看向盛安帝溫和的老臉,沒有一絲要為他做主的想法。
並且帝王的眼神凜然,看向他的神色卻不容置疑,知道此事已成定局。
最後只能叩頭謝恩,下朝後狼狽的回到了王府。
讓南郡王和靈珊郡主崩潰的遠不止於此。
回到王府後不久,靈珊郡主知道自己郡主封號被廢,正在家瘋狂的摔著東西發洩。
宮裡的公公就奉命來宣旨了。
不管南郡王和靈珊郡主如何不願,只要他們不想腦袋搬家,就要出來焚香擺案接聖旨。
第一封聖旨不出所料,就是南郡王降為二等公爵和廢除靈珊郡主封號的旨意。
就在南郡王和靈珊郡主聽傳旨的公公唸完,謝恩領旨準備起身時。
傳旨太監有拿出了一封聖旨,在父女兩驚訝的目光中,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南郡王妃,名門佳媛,人品貴重,訓彰禮則……賜一品夫人,不必跟隨雍平侯爵去封地。
其育之子,誠實仁厚……特賜一等公爵,封仁郡公,任居住在王府。
等其母百年後,無功與朝廷,再搬離王府前去郡公府居住。”
一直默默跪在後面的南郡王妃和兒子司瑋,都被這突如此來的一道聖旨,震驚的愣在了那裡。
宣紙的公公呆呆的母子倆,也為他們掬了一把辛酸淚。
只要在京城待過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南郡王有多不待見這個繼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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