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希望再次破滅,老皇帝你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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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宇修覺得自己很苦逼,看著別人都開開心心下課離開,相約去哪吃喝玩樂。
他剛想站起來去找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出去浪時,就被走進來的安睿堵在教舍裡。
對上封宇修一雙可憐兮兮求放過的眼神,安睿腦海裡想到那雙相似的眼睛,小心臟立馬就硬了起來。
他不能辜負救命恩人,一定要讓她的弟弟在這次季考中勝出,才能表達自己對她的感激之情。
拿起封宇修放在桌子上還沒收起來的作業。
安睿看見那白紙上黑團團感人的字跡時,嘴角抽了抽,完全能感受到當初自己堂姐。
看見他們寫的毛筆字時,那樣痛心疾首不忍直視的表情,是為哪般了。
“每天練二十張大字,再把這兩張卷子給做了。”安睿盯著不甘不願的封宇修,咬牙切齒:“如果敢不做的話,你就死定了。”
封宇修看著安監丞猙獰的小表情,把口中想要反抗的話默默嚥了下去,點了點頭,弱弱的說一句:“我會做完的。”
帶著額外作業回家的封宇修,對著來關心自己的姐姐封靈韻一陣倒苦水。
封靈韻就那樣靜靜的聽著,想到那個溫柔看向自己的人,微微低垂著頭紅了臉。
安歆得知小堂弟安睿做的事,笑了笑,知道臭小子這是對某個姑娘上了心,於是由著他去,不在多問。
而且這段時間,她在朝堂上被蕭丞相一黨頻頻針對。
安歆壓下自己幾個學生和勸住與自己關係好的幾家人,讓他們不用在朝堂上和蕭丞相的人對上。
尉遲大將軍他們和宣平侯,還有與自己並不親密接觸的御史臺單今哲,翰林院院首池華濃,禮部尚書公孫鴻等人。
都不是很理解安歆為什麼每次在朝堂上被官員口誅筆伐攻擊,只一味的低著頭不發作,據他們瞭解這位了可不是一個願意忍氣吞聲的主。
直到有一天盛安帝收到安歆的請辭摺子,上面言辭懇切。
意思大概就是自己是一個莽撞人,略有一些學識,卻不知道什麼是為官之道,怕在朝堂魯莽行事衝撞了皇上,這才提出解綬。
安盛安帝看了幾天熱鬧,一見安歆這個對官位並不熱忱的女山長要溜,這下不淡定了。
她這位福星,可是自己費心提拔上來輔佐自己嫡皇子的人,怎麼可能放她跑了。
次日,早朝上那些彈劾安歆的官員,被斥責的斥責,被降職的降職,一時間參過安歆的官員人心惶惶。
而且盛安帝還隨口下了御旨,只要安歆不在朝堂上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她可以暢所欲言,有理有據懟百官而不受罰。
這下那些官員才知道,什麼才叫會吠的狗不咬人。
這段時間說安歆一個女子不配為官的,膽小官員已經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了。
原本以為是一個慫包,沒想到是一隻不聲不響擇人而食的兇獸。
安歆想要被盛安帝罷免官位,過上自由自在悠閒生活的願望又失敗了。
司夜霄坐在龍椅上,看見安歆遺憾的神情開心的笑了。
想撂挑子……不說門了,就連窗戶他都給堵上。
等到被他暗暗送去學習為君之道的皇兒司燁回來,這位就乖乖給自己的好皇兒,做好這個輔君之臣吧。
*
在皇城的兩座府邸裡。
丞相府的書房,蕭丞相眼睛深深幽的看著一群找自己討注意的下屬,只有那雙微微震動緊縮的瞳孔,昭示了他心中的憤滿和不安。
而在更靠近皇宮,屬於王爵居住的地方。
一個不怎麼氣派的王府中,被封為大皇子司燁坐在大堂首位,眼神冷然的聽著下面的人稟報。
對於那個除夕夜破壞了自己計劃的女人,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突破自己和丞相府暗中對她的排擠和打壓,司寒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意外。
一個不僅能教出黎子瑜和冷向白那樣的文臣,又能把尉遲那幾個將軍府,以前只會遊手好閒,到處闖禍,招貓逗狗的玩意。
聽說幾年歷練回來後,就改變了很多,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被他們輕易打敗。
揮了揮手,下面跪著稟報的人退了下去。
從裡間走出來一個莊嚴肅穆,面容瘦削的老者,眼神疼愛的看著座位上面容冷峻的男子。
看見他手中那些的一塊雕刻蘭花的玉佩,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寒兒,對不起,外祖父當初不該顧及太傅府滿門,沒有早下手幫你除掉孔珣。
現在讓他脫離了咱們的控制,成為你登上尊位最大的障礙。”
大皇子司寒淡淡的看了一眼,在他幼時被宮裡內侍欺負,原本避讓到另一條路上準備冷漠離開。
卻在看見他緊緊握著母親唯一留給他,即將被那些內侍搶走的這塊玉佩時,卻猛然停住腳步把他救下來。
詢問後,得知玉佩的主人是來京尋親的女子,他的母親,然後這個身居太傅之位的男人,就自稱是他的外祖父。
不過司寒卻從心裡對這位孔太傅,沒有感覺到一絲親切,那怕他這麼多年對自己很好。
甚至可以說,只要他能做到的,只要自己提出都會有求必應,司寒依然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那種屬於血緣親情的感覺。
孔太傅對上司寒看向自己的目光,依然淡漠,以為他還在怪當初他母親出事時,他沒有及時出現,心裡更加愧疚。
司寒語氣淺淺:“你說幫本殿招攬一些大臣,現在怎麼樣了?”
孔太傅臉色一緊,張了張嘴,勉強的回答:“正…正在接觸,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從小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就不受盛安帝待見,心思敏感的司寒怎麼會沒看出孔太傅眼中的為難。
司寒譏諷一笑,是呀!
對於一個連封號都沒有的郡王爵,又有誰那麼想不開會憑著這個男人的幾句話,就選擇暗中幫助他,追隨他。
“太傅也累了,今天就早點回去休息,拉攏朝臣的事,還要您老多費心。”
孔太傅聽到司寒似是而非關心的話,還是開心的笑了,覺得這麼多年對他的關懷總算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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