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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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珣抿著嘴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心想不枉費他出門時,換了一身衣服。
就從早晨她提到給大家做衣裳沒有想起他,孔珣心裡就難受的緊,陪安歆出門前專門回房換了一件歷練時掛毛邊的衣袍。
此時這家一樓賣中檔偏高布料,二樓是各種精美繡品的店鋪,已經陸續迎來一些看著就家世不差的客人。
安歆付完買衣料和做袍子大氅的費用,想著幾年沒回京,於是就帶著某個從心思單純善良,容易被騙且沒有主見的小綿羊,變成現在幼稚的腹黑玩意去大街上溜溜。
兩人剛走出這家繡樓和布莊合體的店鋪大門,就被三位穿金戴銀,富貴逼人的夫人給攔住了去路。
安歆開始以為是已經擋住別人的路,就帶著孔珣朝旁邊讓了讓,畢竟出門在外,與人方便,就是與自方便。
適當的禮讓會為自己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可讓安心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謙讓,迎面帶著一眾僕從走來的三位夫人,不但沒有帶人走過去反而對著她更加橫眉怒目冷冷一笑。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眼中閃著兇光,好似一條毒蛇在盯著你。
另兩位保養很好看的夫人似四十多歲,但眼角細碎的皺紋和微微下垂眼角,應該實際年齡要比看起來要大。
她們同樣看向安歆的眼神帶著不善。
安歆習慣性的勾唇淡笑,這時候她還沒看明白這幾個夫人是衝著她來的,自己就是個傻逼。
那位三十多歲的夫人和其中一個婦人相貌相似,安歆猜測她們應該是母女或者有血親關係。
安歆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自己在京城也沒有招貓逗狗,更沒有做三姐,惹著誰,怎麼幾人對她那麼大敵意。
“賤人你還敢回來!”長相有些刻薄的三十多歲夫人,指著安歆憤怒的罵道。
差點被滿頭金銀珠翠閃瞎眼的安歆,眯了眯眼,不緊不慢聲音淡淡:“賤人罵誰?”
“賤人罵你。”長相刻薄的夫人,也沒有多想順口說出。
安歆淺笑並不在答話。
人家都自己承認是賤人了,她還能說什麼。
站在兩人另一邊打扮稍微正常的夫人,明顯是聽出安歆兩人對話中的異常,鄙夷不屑的斜眼看了旁邊兩個夫人。
心想妾就是妾就算有男人寵著越過正妻管理了,這麼多年武昌侯府,也終究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看了一眼年輕的婦人,眼中輕蔑更深。
妾生的子女再怎麼裝成嫡女嫡子,根就在那,多會兒也是個蠢的,別人轉彎罵她還要接上。
丞相夫人湯氏本來就不是和這母女兩個一起來的,只是路上碰巧遇見,兩母女為了巴結她才跟著來到這裡。
現在看見她們母女這麼蠢,輕視的看了兩人一眼,嫌棄的向旁邊挪了兩步。
旁邊那位與罵安歆的女人長相貌似的婦人,瞥見身旁貴婦嫌棄譏笑的神色,恍然大悟。
轉頭滿臉憤怒的看著安歆,“你這小賤人,竟敢拐彎抹角罵我的女兒。”
安歆看著回過味來的婦人,挑了一下秀眉,兩人真不愧是母女連罵人的話都不帶,換一下的。
安歆拉住要擋在她前面,神情冷然,眼眸深邃而凌厲看著面前幾個貴婦的孔珣。
“賤人呀!那你來說說本小山長賤你什麼了。是去偷看你們洗澡沐浴了,還是無意碰見你私會了。”
安歆一副痞痞的說道。
“你、你、你,你無恥。”武昌侯貴妾範氏指著安歆罵道:“你一個女子,說出這般話,簡直不知廉恥。”
安歆:“哦!”
範氏差點被安歆漫不經心的回答噎死。
“母親我們好像跑偏了。”
“前幾天你不是說要找道這個女人門上,問問舅舅與她有什麼仇什麼怨,要害他們一家流放到毒蟲遍地的嶺南。”
安歆原本不認識兩人,現在聽到這話她就猜到了。
這應該就是兩年多前那位莫山縣縣令,嘴裡嚷嚷的後臺武昌侯府,他那個非常得武昌侯稀罕的妹妹吧?
“哦,對!”範氏想起哥哥一家,因為安歆的介入,導致流放發配嶺南蠻荒之地,看向她的目光帶上了陰毒。
看著安歆面色淡淡,神色平平的看著她們母女,範氏氣不打一處來。
“小小一個剛來京城不久的女子,就敢害的你舅舅流放,跟我們武昌侯府作對。”
範氏抬手撫了撫自己髮鬢,一副貴婦人的高傲樣,不屑的瞥向安歆,聲音輕柔,但帶著陰狠:“今天如果不給她一個教訓,還以為京城裡是這麼好待的。”
“來人,給我打!”
武昌侯府庶女杜盈盈,曹志清攀上的高枝杜氏,也捋了捋衣袖,眼神高傲又興奮的看著一群僕人,把安歆和站在她身旁的孔珣一起圍起來了。
撇嘴笑道:“好好招呼招呼這個女人和她旁邊的小白臉,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武昌侯府,不是那麼好惹的。”
“有多不好惹?”安歆勾唇淺笑:“我來為京城想惹武昌侯府的人,身先士卒,試探試探。”
“不知死活,給我打。”杜盈盈看安歆一副不當一回事的模樣,氣憤不已,咬牙切齒痛恨道:“往死裡打,今天就讓你知道惹著武昌侯府的下場。”
不說安歆兩人如何想,就杜盈盈癩蛤蟆口氣大說出這話,就讓旁邊圍過來看熱鬧的人,撇了撇嘴巴。
在一屎爬子扔出去打到三五個人,其中兩三個不是權貴就是皇親貴族的京城,也不知道你一個漸漸式微的二品武昌侯府算老幾。
家裡的女眷,還能有勇氣說出當街打死人的話。
“砰砰砰——”
安歆愣愣的看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捂著身上被踹的地方哀嚎的武昌侯府家僕,扯了扯嘴唇。
“……”你們這樣真不是我造成的。
看向撣了撣踹人時弄亂衣襬的孔珣,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孔珣就當這話是誇他了,揚起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你和尉遲他們一路上教我的武功,我一直都有不斷練習。”
“哦!”安歆:“這位就算不是龍蛋,就憑他的天資聰慧,能文能武,學什麼都快,也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安歆把擋在自己腳邊一個武昌侯府的僕人,朝旁邊踢了踢,“讓讓,我找你家主子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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