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章 二傻子,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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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遠門這樣的事張口就來,像是吃飯喝水似的輕鬆。
金翠好忍不住捂緊了衣襟,看得莫言有些想笑。
她娘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覺得這個小院是租的,沒有歸屬感,總覺得不踏實,就把全部家當縫在了衣襟裡。
還當她不知道?
再說,她娘還有多少錢她也知道,住院期間和出院的時候,住院費手術費啥的還都是她找金翠好拿了錢去交的。
喬南海可沒有那麼多錢。
不過她孃的資產因為住院也縮水了很大一部分,這也是金翠好捂緊錢袋子的原因。
這次住院的花銷,可把金翠好心疼壞了。
嘮叨了好多天,好不容易這幾天才見消停,又被莫言勾起來了。
聽著金翠好的嘮叨,莫言突然想起來她忘記什麼事了。
“娘,你真的要和俺爹離婚?”
莫言的話打斷了金翠好的嘮叨,讓她愣怔,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嗯!”
“決定了?”
“決定了!”
“不反悔?”
“不反悔!”
金翠好奇怪,“你咋突然提這個?”
莫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一臉嚴肅:
“那好,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聽了可不許和我急哈。”
金翠好有些忐忑,點頭:“好!”
“我以你的名義報了公安,把俺爹抓起來了!”
莫言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金翠好臉上的表情,隨時準備迎接暴風驟雨和跑路。
“公安還管這個?”
誰知道金翠好的關注點和莫言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對啊!”
莫言點頭,巴不得金翠好如此“通情達理”。
“他那是家暴,只要你報了公安局,公安就能管!”
雖然家暴還沒有寫進法律,這也是故意傷人,怎麼不能管?
“原來,男人打老婆也不是天經地義啊!”
金翠好呢喃。
要不咋說女人不容易呢,嫁了人,就是婆家的人了,被婆家苛待,被男人打罵,都是理所當然的事,要麼默默忍耐,要麼走絕路。
能順利離婚的,其實很少很少,名聲壞了,還連累了孩子,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
像高臘梅那樣敢於反抗的,更少。
金翠好要不是被莫言說動,更是被莫牛山傷透了心,也不會下這麼大的決心,還是會在忍耐的路上越走越遠。
莫言很高興金翠好這樣的改變。
她不是聖母,卻也希望農村的婦女們能受點刺激,對於家暴勇敢說不!
“那你姐……”
金翠好提起了大閨女莫蘭。
莫蘭已經嫁人兩年了,第一年婆家待她還不錯,第二年就徹底變了個樣,對她非打即罵。
莫蘭也從一朵水靈靈的鮮花,迅速乾癟。
唯一的原因,是莫蘭結婚後一直沒懷孕。
“不下蛋的母雞”什麼的難聽話,充斥著莫蘭的生活,很快就把她磋磨成了第二個金翠好。
莫家也曾經出面教訓過莫蘭的婆家,也教訓了她的男人林邊防,換來的是對方的變本加厲。
沒辦法,人在林家手裡,莫家再強,也不能天天盯著。
金翠好為此哭了不知道多少次,覺得“都是命”。
可是現在,她的想法有了改變。
莫言也認真想了想,心下有了決定,卻不能把話說死。
有些人,你推著攆著走了九十九步,她就是不肯邁出第一百步,讓幫忙的人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費了。
莫言想著等著見了莫蘭觀察試探一下再說。
假如她自己都認命了,任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莫言也沒瞞著金翠好:
“只要我姐自己立起來,林家就不敢再欺負她,如果她想離婚,我也可以想辦法幫她!”
“那敢情好!”
金翠好高興了,“那你爹?”
“你想去看他?”
見金翠好點頭,莫言也沒拒絕,“我讓喬南海打聽看看,能不能去。”
不過她娘要去幹啥?罵一頓打一頓?
“我想和他好聚好散,給他送頓飯。”
金翠好的臉上放著光,“反正已經離婚了,我也不怕他啥!”
等等等等,莫言有些愣怔,她娘說的話她怎麼聽不懂?
“你們啥時候離婚了?”
“我、我都搬出來了,不和他住一起了,還、還不是離婚?”
金翠好看著莫言的樣子,有些不確定了。
俺那娘哎!
莫言忍不住扶額,這真是徹徹底底的法盲啊!
就是在古時候,和離休妻什麼的都得去衙門過一遍手續,走一趟流程,現在是新社會,在她娘這兒,說一聲要離婚,然後搬出男人家就是離婚啦?
莫言不得不把給金翠好科普了一點離婚的知識。
只是她聽過見過的也不多,電視上倒是看了不少,所以知道離婚協議書還有領離婚證啥的。
想著等喬南海回來了,讓他找人問問。
不管咋說,他在流亭區待了這麼長時間,熟人總還有幾個吧?
娘倆說道著,眼看天快黑了,莫言張羅著去做飯了。
金翠好身體雖然好了很多,卻也沒有完全康復,看起來就有點懨懨的。
莫言讓她躺著休息會兒。
飯快做好的時候,喬南海回來了。
看見丈母孃沒在廚房,趕緊竄上去摟了媳婦一把,然後又怕被金翠好看見,做賊似的親了一口後,迅速撤離。
把莫言看得好笑。
喬南海去倒洗菜的水,才發現水是涼的,趕緊失張失智地回來,抓起莫言的手就往懷裡塞。
“哎哎哎,你幹嘛!”
莫言驚呼,還有些羞惱,讓她娘看見了咋整。
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著調?
以前是個二傻子,現在成了個二愣子?
“你不能沾涼水!”
莫言哪是喬南海的對手,哪怕手裡還拿著湯勺,還是被男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揣進了懷裡。
莫言無語,她又不是坐月子,咋還不能沾涼水?
不懂就問,她是個好學寶寶:
“為什麼?有什麼說法?”
喬南海不說,臉卻紅了,眼見女人撲閃著大眼掙扎,要把他懷裡的小手抽回去,趕緊更使勁捂住。
還是吐了實話:
“你、你昨晚……”
他湊到莫言耳邊低語,兩個人都紅了臉。
“我、我聽說女人那樣後不能受涼,對身體不好!”
莫言疑惑,她咋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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