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6章 睡一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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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也猜到了,這臭男人今天大概也沒撈著好好吃飯。
今天多虧他了。
莫言不是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對於喬南海今天的行動,她還是很感激的。
她“呼嚕呼嚕”喝得歡暢。
卻很快就拉長了臉。
等他們吃好飯,喬南海收拾好,莫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今晚上的睡覺成了個問題。
昨天晚上喬南海是和莫牛山睡的一個炕,今天那個炕被金翠好佔了。
莫言想去湊合,被金翠好趕了回來。
哪怕她說自己擔心她娘夜裡不舒服,要照顧她娘,都沒得到金翠好支援。
金翠好人老實,卻不傻,眼睛毒著呢,早就看出自家閨女對人家小子的嫌棄和敷衍。
喬南海這孩子不錯,沒成她女婿前在村子裡的口碑就挺好。
說句不中聽的,要不是因為有個牛杏花那樣的娘,自家二閨女都配不上人家。
現在成了她女婿,那表現更是沒的說,對她孝順體貼,對莫言莫語都很好。
既然已經和那邊分了家,人家孩子都不嫌上門女婿難聽,就一門心思為了她們娘幾個,你個死妮子要是還拿捏這拿捏那的,就真是不知道好歹了。
金翠好暗暗為自己叫好,往炕中間又挪了挪。
睡不開,根本睡不開。
這邊,莫言坐在炕沿上摳指頭,喬南海坐在旁邊的板凳上,也低著頭不說話。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屋裡溫度都低了很多,喬南海站起身:
“我打個地鋪吧。”
又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得給我拿床鋪蓋。”
莫言像是被驚醒般抬起頭:
“什麼?”
她剛才彆扭彆扭著就有些走神了。
喬南海只得忍著難堪又說了一遍。
“你還是睡炕上吧,地上多冷。”
萬一凍病了,她那個疼女婿的娘怕是又要罵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早晚都得那啥,現在也不過是睡一個炕,沒什麼大不了的。
莫言給自己找了個無比強大的理由。
“那、那你睡得上不更……”
喬南海傻眼。
“想啥呢!”
莫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也睡炕上,要不然這大冷的天誰受得了!”
說完她不顧呆若木雞的喬南海,麻溜地把鋪蓋鋪好,指了指炕邊上的:
“諾,你睡那個。”
把自己外衣一脫,鑽被窩裡了。
“唔,”
暖烘烘的被褥讓她舒服地直哼哼:
“真舒服。”
喬南海走去桌邊“呼”地吹滅了煤油燈,沒讓莫言看見他熱乎乎紅通通的臉。
他輕輕脫掉外套,掀開被褥慢慢躺下,像是怕嚇著人似的透著小心。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挨著一個女人這麼近地睡覺,特別是這個女人還很年輕,還是他媳婦,喬南海身體僵硬,躺得筆直,小心臟砰砰跳。
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但是北方的土炕在寒冷的冬天顯得尤為溫暖,再加上這幾天的忙碌,喬南海還是很快就均勻了呼吸。
莫言下午睡多了,身邊又躺著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睜著兩大眼睡意全無。
她娘打的什麼算盤她一清二楚,卻不好拒絕和解釋。
就先這樣吧。
莫言有些無奈。
她這個脾氣,別人要是欺負她,她一點兒都不怵,擼起袖子就能上。
這要是真心對她好的,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也挖出來給人看看。
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個住的地方,然後才能開始她的創業大計,要不然,怎麼能讓她的親人們過上好日子?
莫牛山今天沒回來,金翠好莫言甚至喬南海,三個人都直接選擇了無視。
“一直浪在外面不回家才好呢。”
莫言有些不地道地想。
這樣他們娘仨也不用另找房子住了,眼不見心不煩,過得安生。
莫言也睡著了,一夜無夢。
早上,天剛矇矇亮,莫言睜開了眼睛,一夜好眠,讓她感覺輕鬆了很多。
不對!
她剛動了動身體,馬上發現了異樣。
緊靠著自己後背的,是硬硬的熱烘烘的火爐子,再往下……
莫言猛地迴轉身,映入眼簾的,是喬南海閃閃發光的眼睛。
綠幽幽的,如狼似虎。
莫言瞬間僵直,忍不住要龜縮排被窩卻瞬間如遭雷擊。
因為她看見,自己的被窩正委屈地蜷縮在一邊。
自己啥時候睡覺這麼不老實了?竟然還鑽人家被窩?
“呵呵,我睡覺不老實……”
莫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套上外套蹦下炕的。
直到洗漱完臉還熱氣騰騰,全程沒敢抬頭。
就沒看見男人帶笑的眼睛。
吃完早飯,莫言沒覺出身體有什麼不適,就和喬南海一起出門了。
“你昨天沒去上班沒事吧?”
路上,莫言和喬南海相跟著,沒話找話,要不然她怕自己會心臟病發,猝死在路上。
“沒事,前天家裡捎信讓我回來,說有急事,我就跟領導請了假,沒具體說請幾天。”
“那還好。”
莫言長長吐了口氣。
要是因為自己讓人家丟了工作,讓她拿什麼還?
坐上客車,兩個人一路無話。
快到莫言下車的地方的時候,喬南海還是問了:
“需要我和你一起嗎?”
他心裡有些忐忑,莫言回廠,那個物件就是她繞不開的人。
喬南海知道自己這樣想太小肚雞腸,可他就是怕莫言見到那個人會心軟,會捨不得,然後就是反悔和他的婚事。
“不用!”
莫言卻沒有想那麼多,拒絕得乾脆利落,然後,然後車到站她就下了車。
連頭都沒回。
喬南海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無奈又無助。
莫言又走了四五里路,才來到記憶裡的工廠。
站在大門口,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莫言?”
一個騎腳踏車的年輕男人從大門裡出來,看見她一臉驚喜:
“你請假回家好幾天了,我掛念得緊,就請了假想去你家看看。”
莫言看見,男人腳踏車把上掛著菸酒。
男人就是她的前物件薛謹松,一個氣質儒雅,長得很精神的小夥子,是廠裡的技術員。
怎麼跟前世記憶裡的不一樣?
薛謹松的出現打亂了莫言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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