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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柔聲道:“江湖上,人人都說‘江南大俠’是位仁義的英雄,你又為何要殺一位英雄人物呢?”

鐵心蘭悽笑道:“你……你說他是英雄?那你知不知曉,便是你口中的英雄殺了我爹爹的。”

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江別鶴走了進來。

他一臉哀愁,卻見著他們後還是露出驚奇之色,抱拳道:“兩位是誰?這位姑娘為何說在下殺了姑娘爹爹?”

鐵心蘭更是吃驚道:“你怎會……那床上。”

江別鶴面露傷痛,走向床邊,扶起江玉郎。

這時二人才見著床上那傷痕累累,已是面目全非的少年,心中登時一驚一駭!

“今日我父子遭遇大劫,我兒被人割掉了舌頭,弄瞎了眼睛,就連雙耳也再不能聽不著任何聲音。在下為了好生照顧我兒,這才讓他躺在我房中。”

見江玉郎那十分悽慘的面容,花無缺忍不住道:“在下‘移花宮’花無缺,不知令公子他這是……”

聽到‘移花宮’三個字,江別鶴臉色微微一變,繼而又慘笑道:“難道花公子不知城中,白天所發生之事?”

花無缺微微皺眉,道:“在下只聽說日間午時,有人在玉樓東大開殺戒,難道令公子當時就在場?也是……”

江別鶴點了點頭。

花無缺問道:“是何人行此惡毒手段?”

江別鶴忽然渾身發抖,顫聲道:“那人……那人姓任名意!”

“任意?”

“對,兇徒便叫任意!”

正當花無缺細細思索之時,鐵心蘭卻已是驚呼了一聲!

花無缺問道:“鐵姑娘認識此人?”

鐵心蘭立即止聲,只看著江別鶴厲聲道:“這是你罪有應得,像你這樣的惡人自要遭受如此報應。”

江別鶴淒涼一笑,道:“若在下真有惡行,那老天找的也是我江別鶴,為何玉郎他……”他說著,已經老淚縱橫。

花無缺見此,也忍不住露出動容之色。

稍頓,江別鶴拂去眼淚,用嘶啞著聲音,問道:“姑娘口口聲聲說在下殺了你爹爹,敢問令尊是誰?”

鐵心蘭大聲道:“我叫鐵心蘭,我爹爹便是‘狂獅’鐵戰!”

江別鶴一愣,逐而道:“在下從未見過鐵老先生,鐵姑娘為何認定我江別鶴為殺父仇人?”

鐵心蘭眼中已泛起了淚花,玉指指向他道:“我一直跟著爹爹的暗號尋到此處,可到了這後,已再沒了暗號,若不是你害死了我爹爹,我怎會找不到他。”

江別鶴道:“‘狂獅’鐵戰乃是‘十大惡人’之一,江湖中人誰不想除之而後快,若江某真殺了鐵戰,那我為何不敢承認?”

“你……”

鐵心蘭氣極,一時卻也無話反駁。

花無缺暗自點頭,無論是誰殺了十大惡人,必將名揚天下,受江湖人敬重,江別鶴的確無須隱瞞。

“鐵姑娘,僅憑猜測,實在不能認定江大俠為你殺父仇人,我等該查清楚在說。”

鐵心蘭狠狠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花無缺抱拳想要告辭,忽然他又頓了頓,開口問道:“敢問江大俠,那人何故在玉樓東大肆殺戮?”

聽到花無缺一問,鐵心蘭也停下了腳步。

此刻,她心中正暗自焦急,她當然知道任意是誰,以任意的武功,還有跟在任意身後的那僕人,他二人可不是花無缺可以招惹的。

被花無缺一問,江別鶴彷彿又被問到了傷心處,淚水再下,緩緩地道出了事情原委。

從任意劫鏢銀開始,再到他想為任意與金獅鏢局化解仇恨,最後說道玉樓東內惡徒大開殺戒……

江別鶴根本不怕那位活下來的梅秋湖說出實情,因為一個如此兇惡之徒卻放過了梅秋湖,讓他完好離開,他的話不會有人相信。

花無缺聽完講述,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自懷中取出個玉瓶,送到江別鶴手裡:“裡面的丹藥可以緩解令公子痛症,若想治癒好令公子,在下卻無能為力。”

他說完,已經帶著鐵心蘭離開了,而江別鶴卻已有了打算。

……

憐星唔的一聲,仍未醒轉,鼻息輕若如蘭,似睡得安穩已極,直到窗外一縷陽光,灑在她那絕豔嬌顏上,她才幽幽睜開了那雙明眸。

憐星剛一睜眼,心中頓時一驚。

她發現自己已被人點住了穴道,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且陌生的床上,她更是發現自己身外罩著的黑袍,已然不見。

然後,接著,她便看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翻閱的書籍……

憐星一雙妙目星眸,就這麼死死地盯著那人,她的目光比刀還銳,比冰還冷,卻又比火還熱,像是充滿了痛苦,又像充滿了仇恨。

“你為何不殺了我!”

嬌柔婉轉的語聲,滿是痛苦且怨恨。

任意身不動,眼不抬,只是盯著手中書籍,道:“我為何要殺你?”

憐星嘶聲道:“你不殺我,我一定要殺你,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我一定……”

任意接話道:“你一定有病!”

“你……你……”

忽然她自己先止住了聲音,因為她突然感到手足處傳來的微熱,接著便發現自己的左手與左腳被白布包裹起來,而且除了黑袍不在外,自己衣著似乎沒什麼異樣。

憐星眼若秋水,別過臉去,再也不敢看他,輕開朱唇軟聲道:“為何要醫我?”

任意道:“高興便去做,沒有這麼多為什麼。”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憐星聽著,卻已是心絃一顫。

她咬著櫻唇,柔聲道:“就算你真能治好我手足,我也絕不會幫你與大姐作對。”

任意淡淡道:“我要對付邀月都無須一根手指,光動嘴就能說死她,哪需要你多事。”

想到姐姐回到宮中時,真差點被他氣的發瘋,憐星忍不住有些想笑。她突然偷偷打量著那人,眼波凝注在那人臉上……

任意忽然放下了書籍,站了起來。

憐星連忙收回視線,老老實實的躺著。

任意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看下她,而她的目光也無處躲藏,只能直視著他。

這張臉不英俊、不秀氣、也不溫柔,他容貌只能說普通平常,可這平凡的臉上似乎帶點邪異之氣,上揚的嘴角,修長的眼睛總令人感覺他在笑。

憐星發現,那是一種嘲弄的笑意,像是看不起天下眾生,嘲弄世人般的笑意。

這不是個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男人,但他總是那麼神采照人,他似乎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憐星也說不出他的與眾不同之處究竟在何處,但無論任何人只要瞧上他一眼,就會牢牢把這個人記住。

美目流盼,她的臉已經紅了,晨輝映照下嬌豔動人。

任意道:“過上幾天就能下榻動彈了。”

憐星一驚,呆呆道:“那我這幾日該……該怎麼辦。”

任意笑道:“我只管醫人,可不會照顧人。”

見他轉身就走,憐星心裡說不出的驚慌,想到自己幾天也不能動彈,想到自己吃喝,還有……

“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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