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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谷並不小,惡人谷的惡人也並不少,能在惡人谷的人,幾乎全是被仇家追殺,江湖懸賞,從而被逼的走投無路,才投身惡人谷中。
他們雖在惡人谷苟活,卻也再不敢踏入江湖。
夜更深了,已過子時,惡人谷卻無一人入眠,因為睡過去的人已經再也醒不得了。
酒肆外,血染石板,伏屍一地,幾十具屍體正躺在這,地上還有兵器、暗器無數,這些東西幾乎都被淬了劇毒。
酒肆內,任意一臉悠然喝著酒。
而在他身旁,一個瘦小精悍,目光深沉的小老頭正恭恭敬敬的為他倒酒,此人正是惡人谷的“神醫”萬春流。
萬春流瞥了一眼身前,心中說不出是喜是憂。
三個月前,“天下第一神劍”,“天下第一名俠”燕南天來到谷中,遭五大惡人暗算,幸得自己為他保命,卻如今還是成了活死人。
而三個月後,谷中來了位更狠的人物,他只用區區一個時辰,就讓惡人谷所有的人,跪在他腳下求饒。
“血手”杜殺身形又瘦又長,一身雪白的長袍已被染紅,他右手手臂從肩至腕,正在淌血,萬春流真怕他在過一時半刻就會這麼流血而亡。
“不吃人頭”李大嘴臉色蒼白,雙唇呈紫,他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外傷,可背脊卻鑲入七八件淬毒的暗器,要不是萬春流先幫他穩住了毒性,怕此時已經毒發身亡。
“笑裡藏刀”的哈哈兒再笑不出來,只能不住哀嚎,他內府受到震盪,五臟已損,只能不停的咳血,如何還能再笑。
“半人半鬼”陰九幽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不久就真會做了鬼。
“不男不女”屠嬌嬌胸骨盡碎,若不醫治,挨不過一天。
除了這五大惡人,地上或跪、或躺,還有四五十人,他們全都離死不遠,卻又還能活上一活;萬春流在惡人谷待了這麼多年,今日總算是大開眼界。
在一眾哀鳴哀嚎聲中,任意終於開口。
他一開口,霎時再無聲響,即便有斷腸裂肺的痛苦,他們也立即忍住。
“我姓任,單名一個意字。今日起,我會便會在惡人谷中住下。”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所有人都一臉驚恐的看向那個男人……
任意緩緩道:“日後惡人谷便是我說了算,你們也大可放心,若沒人招惹我,我也不會拿你們如何。”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道:“不敢,不敢!”
“任公子武功蓋世,我們怎有膽子。”
“對,對,縱然有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冒犯您。”
任意眉頭一皺,輕聲道:“閉嘴!”
語一出,聲一止,酒肆內又恢復了安靜。
任意繼道:“我在谷中須煉丹藥,以後若缺少藥材,我會告知萬春流,他自然會吩咐你們採集所缺的草藥。”
眾惡人不敢應聲,只得連連點頭。
任意道:“等傷好了,你們為我建造間宅子,另外我也事先告訴你們,我武功無人能敵,醫術也無人能及。若有人要與我動手,或暗中對我下毒,那我便會把你們全殺了。”
眾人心中一凜,一聽此話,他們面上霎時再無血色,臉色比紙還白,比雪還白。
血手杜殺忍不住,戰戰兢兢的問道:“公子,你……你……你是說殺了所有人?”
任意頷首,淡淡道:“若是有人對我下毒,我懶得一個一個尋找真兇,索性一併把你們全宰了,那下毒之人自然逃不過一死。”
他們一聽這話,一個個全身都在發抖,他們何曾見過此等兇狠之人,就連萬春流也忍不住一個哆嗦。
任意看了他一眼,頓時又嚇了他一跳。
“你倒可以放心,我把他們全殺了,也不會殺你,我煉藥還需用著你。”
萬春流長吁了口氣。
這時,杜殺又忍不住問道:“公……公子,倘若下毒之人是萬春流,那我們……”
任意截話道:“那你們只能冤死。我為人便是如此不講道理,殺錯也不放過。”
他輕描淡寫說出來,杜殺被嚇的再不敢開口,所有人都止住了聲音,唯獨萬春流有種說不出的舒爽、痛快,他臉上竟露出一絲自得的笑意。
任意站了起來:“好了,就這樣吧,可有住處?”
不等眾人回答,萬春流已搶先道:“若公子不嫌棄,可以在我住所將就一晚,今夜萬某還得為他們看傷治病。”
萬春流又補充道:“公子放心,萬某住所與藥廬並不在一處,絕不會打擾公子。”
任意點頭道:“那你引路吧。”
萬春流恭敬道:“公子請!”
酒肆裡的這些人,立刻讓開一道……兩人一出酒肆,身後已再度傳來哀嚎聲。
任意悠悠然然的來到萬春流的住所,準備好好睡上一覺,卻不知遠在千里之外,正有個女人為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
時如流水,永不停息。
再過得三月,已是冬去春來,惡人谷中早已新建了一間大宅。
惡人谷的惡人除了有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外,亦有名醫名匠,任意的大宅便是江南最名的土木工匠,和北方最出色的雕花師傅所打造。
大宅建的不僅富麗堂皇,宅內還有一個極精緻的小花園。什麼紅梅綠竹,青松翠柏,宅邸一切都佈置得極具匠心。
任意暇坐花園小亭,四周盡是百花齊開,爭芳競豔,嬌麗無儔。
任誰也料不到在惡人谷中,竟會有如美景。
萬春流亦在小亭中,任意口中正念著藥名,他在一旁,一一記下。
早先,萬春流還以為眼前這位公子所謂“醫術無人能及”,不過是嚇唬那些人,可幾月接觸,他才發現任意的醫術的確十分高明。
縱然他行醫四十餘載,也是比之不及。一些疑難雜症,在任意口中,就如同風寒小疾,隨口偏方便能治癒。
這段時日,他也忍不住向任意請教醫道,短短時日,自己受益良多。
等任意停口,萬春流看著手上藥方,怔了怔。
“你還有事?”
萬春流問道:“公子所求的藥材都十分稀缺,有幾味萬某也只在書中見過,不知這藥方……公子是要醫治什麼疑難雜症?”
任意道:“這不是藥方,是丹方。”
“丹方?”萬春流皺眉問道:“公子真是為了煉丹?”
任意淡淡道:“無極仙丹,說了你也不懂。”
萬春流真不懂,但聽到仙丹兩字,臉色有些古怪。
任意幽幽道:“我也不知能不能成,上面幾味藥的確難找,我已告訴你可能出現之地。若是找到那自然是好,找不到也只能算了,回去你自己找幾個合適的人,出谷找藥吧。”
萬春流起身告退。
他人剛一離開,忽然傳來一記“唳”聲,驚空遏雲,頭上鷹兒連連長唳,似在警示著什麼。
任意一挑眉,只見白影一閃,他眼前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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