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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野心,人的慾望總是無窮無盡的,當一個人沒有野心沒有慾望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死了,即便沒死,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無慾無求,如何算是個活人?
那些修佛修道之輩,也不過是壓制慾望,掩飾野心,無論他們的道行多深,禪功多厚,也做不到無為無我。
就算是任意,以他如今的武功,他也有野心,也有慾望,只可惜這方天地並不能使他得以釋放,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
他沒有敵人,沒有對手,除了玩樂尋找樂趣,似乎無事可做。
但丁鵬不同!
他才二十三歲,他還很年輕,他不止年輕,武功也足以傲然絕世。當今天下,先不談任意,謝曉峰正是他如今的野心,是他欲求擊敗的對手。
他的目標當然不僅僅是三少爺。
天君,天君才是他最想擊敗的對手,只有“天君”如此名號,如此地位,才是他最嚮往的存在。
當丁鵬見過任意對天下人的不屑,對世人的嘲弄後,“擊敗天君、成為天君”,這種強烈的慾望,這種巨大的野心就尤為刺激到他。
不過此刻的丁鵬還未狂妄的認為,自己可以挑戰天君,他還缺乏自信,他的魔刀也還不夠鋒利,他缺一個對手讓自信成長,缺一柄神劍讓魔刀真正成魔。
三十年前的燕十三正是這麼做的,從青青爺爺那得知,昔年任意為等燕十三成長,等了他七年,而燕十三為了能面對任意,也等了謝曉峰七年。
謝曉峰敗了,燕十三得勝後終於可以面對任意,雖然他最後也敗了,但丁鵬卻不認為自己也會與燕十三那般必然一敗。
這種驕傲,常人不懂。
三年前丁鵬絕不敢這麼想,那也只是痴心妄想,可三年後他敢於這麼想,也敢於這麼做,一人的自信,一個人的驕傲,會消磨……亦會成長。
謝小玉離開了,帶著丁鵬的戰書而離開。
柳若松以丁鵬弟子的身份,站在山莊門口送客,水閣內發生的時已傳到了大廳,如今誰不知道這位柳大俠成為了丁鵬弟子?
若是以往,大廳內的客人會對柳若松恭恭敬敬,可現在沒人理睬這位曾經風雲一時的人物。
面對冷眼、戲謔,柳若松還是滿臉笑容,好像並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
他實在是個特別的人,千百年來,只有這麼一人,幸好千百年來,這樣的人只有他這麼一個!
天君任意再現江湖的訊息,三天時間,已經盛傳天下。
峨眉派到這時才發現,這些時日自己四處尋找的兇徒究竟是誰。
年輕一輩或許感覺還不夠強烈,任意名震天下之時,他們或許還青春年少,還只是無知孩童,甚至尚未降生。
然而那些從上個年代活過來的前輩卻是明白,任天君所代表的是何等威勢,天君任意的武功,劍法,是如何無敵天下!
前數三百年,那時的小李飛刀、上官金虹,而後的葉開、傅紅雪、公子羽……還是三十年前的燕十三、謝曉峰,或如今的丁鵬……
三百年來的江湖歲月之中,所出現過無盡英才,從未有任何一人達到他如此成就。
憑藉一己之力,威壓武林……這種神話傳說再現,著實讓江湖人很不好受,可偏偏面對他,天下人只能忍之,受之。
不過天君任意再現江湖的訊息雖然轟動,卻還未讓江湖平靜下來,圓月山莊的主人丁鵬,邀三少爺十日後圓月山莊一戰的訊息也不脛而走。
天君現世,除了各大派掌門擔驚受怕外,江湖還是那個江湖。
所以這一條訊息,引得無數人等候在圓月山莊的山下,他們希望三少爺真能應戰,好再一睹絕世劍客的風采,又期盼著三少爺不會應邀而來,好挫一挫丁鵬的氣焰。
對於這條訊息,任意滿不在乎,這些天他只帶著青青踏雪看景,遊山玩水。
河水已經結冰,冰面上卻還有人垂釣。
垂釣的人已不再年輕了,他眼角佈滿了皺紋,頭上也有些許白髮,他的眼耳口鼻均有一種雕鑿出來的渾厚味道。
燕十三喜歡黑色,他行走江湖時,從來沒有穿過別的顏色的衣服,而眼前這人似乎也喜歡黑色,這麼冷的天他穿的很少,外面也不過是一件黑衣。
任意笑道:“想不到在這遇上了你,我記得他從前就喜歡在這條河上泛著小舟。”
男人也看著他,大笑道:“我也想不到還能與你一見,現在因為你,天下可是大亂。”
察覺到身邊疑惑的目光,任意笑了笑道:“他叫鐵開誠,奪命十三劍的傳人。”
鐵開誠笑道:“姑娘有禮。”
青青盈盈回了一禮。
任意凝視著他,頷首道:“看來你也知道了第十五劍。”
鐵開誠一愣,點頭承認道:“第十四劍之後,我只知第十五劍的存在,卻根本無法悟出那最後一劍。”
青青問道:“奪命十三劍還有第十四劍和第十五劍?”
任意淡淡道:“若奪命十三劍真只有十三劍,那連挑戰謝曉峰的資格也沒有。第十四劍窮盡前十三劍中的變化,而第十五劍才是昇華。”
青青不懂,但她知道,他教給自己的那四式劍法便是那所謂的昇華。
任意緩緩道:“勘破生死之秘,仗劍入道使劍法臻至天人之境。凡鐵不再是凡鐵,死物也將有了靈性,一招劍法既會有了神韻,使得技近於神。”
兩人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鐵開誠忽然問道:“我聽說那位圓月山莊的主人要挑戰三少爺?”
任意道:“你想起來燕十三?”
鐵開誠點點頭,問道:“他若勝了,會去找你?”
任意淡淡一笑道:“或許吧。”
鐵開誠笑道:“這樣的事,你絕不會在意。”
任意微笑道:“並沒甚可在意的。”
鐵開誠大笑道:“所以你才是天君,只有你才能是天君。”
任意看了看天,看了看雲,忽然道:“陪我喝幾杯?”
鐵開誠一愣,問道:“你能喝酒了?”
任意道:“我又死過一次,體弱的毛病也治好了。”
鐵開誠道:“那豈不是說,天君更加可怕了?”
任意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鐵開誠笑道:“去哪喝酒?”
任意道:“謝掌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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