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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實人急的連脖子都紅了,不過好在蕭十一郎站了起來,笑道:“我們是她義弟,不知尊駕是……”
聽得“義弟”兩字,老實人頓時鬆了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抱著拳笑道:“原來兩位是四孃的義弟啊……在下姓楊,名開泰,剛才多有失禮,還請多多包涵。”
蕭十一郎應道:“原來尊駕就是‘源記’票號的少東主,江湖人稱‘鐵君子’的楊大俠,失敬、失敬。”
楊開泰笑道:“不敢,不敢……”
這時任意站了起來。
楊開泰連道:“這位仁兄……”
任意開口道:“楊兄不用在意我,你們好好聊聊吧。”
楊開泰臉上笑開了花,不過見任意要走,風四娘隨口道:“你是要去哪。”
任意回頭道:“我先去見見那人,也要看自己喜不喜歡不是?若我看不上她,那也就不用搶人了。”
又聽他提到那女人,風四娘不耐煩道:“去吧去吧,我也懶得看你。”
任意笑了笑,走出了雅間。
蕭十一郎對著與楊開泰瞪眼的風四娘,道:“他走了。”
風四娘轉頭,回嘴道:“走就走了,老孃與他又不太熟。”
蕭十一郎悄聲道:“你沒聽他說去幹什麼?”
“他不就是……”
風四娘一愣,立馬站起。
酒樓外。
任意就走在這大街上,他明明是在走,卻比‘飛’還快。快得直令旁人只感覺有一條淡淡的影子,在身旁閃過。
這條影子時隱時現,眨眼就突然不見了。
沈家莊坐落在大明湖邊,依山面水,不消片刻任意就來到了沈家莊大門前。
莊裡的下人、隨從並不太多,今日來的客人卻特別多,所以幾乎所有的下人都在招待來客,他們每個人都是彬彬有禮,不會冷落了任一賓客。
任意像風一般‘走’了進去。
莊門前的來客及莊內下人,只覺眼睛一花,似見非見感覺有什麼閃過,卻也不甚太在意。
此時沈家大廳中熱鬧非凡,到來的賓客並不多,也不少。
與大廳相比,後院卻顯得異常的幽靜。
這裡佈置的並不精緻,反而十分的簡單;沒有池塘、沒有假山、沒有花圃,只栽種了幾顆夏天乘蔭避暑的樹木,和一張石桌,幾張石凳。
而在石桌前,石凳上,有一個女人,很美的女人!
她穿著的衣衫並不特別華麗,可無論怎樣的衣衫,只要被她穿上就一定會分外出色。她沒有戴任何飾物,臉上也未抹半點脂粉,因為與她而言,任何奢華的珠寶和任何珍貴脂粉已是多餘。
她美的已令人無法形容,無花可比,無詞可用,甚至連‘畫’也描繪不出她的風采,她的神韻。
這位美麗的女人正在刺繡……
見著她的美后,任意不僅驚呆了,還看呆了……
正在他呆住時,女人驚嚇的從石凳上‘彈’了起來,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一下退開了好幾步。
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紀,一身長袖白衣,神態悠然,面帶笑意……他的笑容很淡,是令人很舒服,很自在的微笑,見著他笑,彷彿你也想隨他一起微笑一般。
而他的眼神充滿對世物的好奇,這人還有著一首讓人直為惋惜的銀髮。
總而言之,這人是個很特別的人,特別之處就是他予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女人看著毫無徵兆,突然就出現的男人,問道:“這位公子貴姓?”
“我叫任意,你就是沈璧君!?”
女人微微頷首,絲毫沒放下警惕的問道:“任公子是今日來的賓客?”
任意笑道:“我不是請來的賓客,我是自己找來的。”
沈璧君柔聲道:“還請任公子前去大廳,此地乃沈家後院,公子不便在此處久留。”
語聲很是溫柔,極為悅耳動聽,令人不忍拒絕於她。
任意搖頭道:“我說過我不是賓客,其實我是來找你的,不如我們先坐下聊聊。”說時,人已向前兩步,坐在了石凳之上。
他近前兩步時,沈璧君也再退了兩步,見他坐下,秀眉微微一皺,道:“還請公子離開,不要讓璧君為難。”
任意笑道:“我沒有其他意思,不過想與你說說話!”
她那張絕世容顏上依舊沒有表情,但她眼睛中已有了不悅之色,只是顯然在儘量控制著自己。
任意又道:“你為何不生氣?如果是我,我早就忍不住了。”
沈璧君還是柔聲道:“公子執意不離開?”
任意頷首道:“我這人很霸道,旁人的話我從來不聽!”
沈璧君怔了怔,過了半晌,突然道:“請。”
任意神色古怪道:“請什麼?”
沈璧君仍是不動聲色,毫無表情的道:“請公子出手。”
任意神色愈加古怪道:“你叫我出手?”
沈璧君不再說話。
任意站了起來,他一站起,沈璧君右足微退,一隻手也隱在了身後。
“是你叫我出手的。”
話音一落,掌已揚起,揚起後直接就拍了出去……
這一掌來的簡單,來的直接,沈璧君已覺得有一股勁氣撲面而來;接著,她右手向前一擲,霎時金芒從她掌間閃耀了出去。
掌風一拂,數十枚金針就隨著掌風去了。
沈璧君只覺耳邊風聲呼嘯,眼角金芒閃過,然後只聽“咯”的一聲巨響!樹葉‘簌簌’而鳴,一棵大樹倒了下來,倒在她右側不遠處。
她臉色終於有了些許變化了,但貝齒輕咬著下唇,緊閉檀口!
任意淡笑道:“你看見了,如果這一掌打在你身上,你人就被我打成幾片了。”
沈璧君俏臉微微一白,囁嚅道:“你……你沒想過害我對不對?”
任意重新坐下,頷首點頭。
沈璧君緊張得全身都僵了,神情有些委屈,咬牙又問道:“你到底是誰?我從未聽說過你的名字。”
任意微笑道:“先不說出名,認識我的人都極少,我唯一比較有名的怕是我‘關中十三幫強盜總瓢把子’這個身份了。”
沈璧君臉都嚇白了,顫聲道:“你……你是強盜!”
任意點頭道:“不錯,剛做這總瓢把子沒幾日。”
“你……你想怎麼樣?”
任意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石凳,冷冷道:“坐下!”
他語聲一直都很柔和,突然間語氣就重了幾分,冷了幾分。
沈璧君嚇了一跳,她這一生中,還從未聽過有人對她說出如此無禮的話,她雖然很溫柔,卻也沒有聽過別人的命令。
她幾乎忍不住想開口罵他,可她一個連重話都不曾說過的人,怎會知道罵人的話?
人坐下了,眼中似乎泛起了雲霧之氣……
任意忍不住道:“你該不會想哭吧?”
沈璧君瞪著眼,很堅定,很強硬,死死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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